双嫁_争不如见【完结】(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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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每在傍晚的时候,坐在地坪中,看着夕阳,秀秀就会发呆,夕阳落下去的方向,正是家的方向,妈妈做好晚饭了吧,爸爸应该从菜园土里回来了,一头担着尿桶,另一头挑着个菜蓝子,半蓝子辣椒,还有豆角西红柿什么的,不过也不一定,也许厂里加班,爸爸虽然退了休,但又返聘了,秀秀小时候觉得,爸爸穿着一身工作服的样子,特别的酷。妈妈呢,妈妈只怕有白头发了,都是哥哥这个死崽,一点都不听话,但妈妈打哥哥虽然打得多,但哥哥其实是妈妈的宝,就跟秀秀是妈妈的宝贝一样,爸爸,还有秀秀兄弟,就是妈妈的全部。

  可是妈妈,你的秀妹子陷在这大山里,出不去了,这一生,不知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

  每每想到这里,秀秀的眼泪就会情不自禁的流下来。

  “妈妈。”夕阳落下去,秀秀的心也会沉下去,有时候这种情绪会一直绵延到上床,便会滋生出两种情绪,一是堵气不让兄弟俩碰她,不论晚上轮到谁,二是疯狂的作爱,而且这个时候她总是要在上面,她喜欢喊驾,这个已经形成了习惯,二根这个鬼,这些时候往往就会恶搞,会配合着她出声,一会儿“迂”,一会儿“嘶”,一会儿又学奔跑的声音,达达达,达达达,每每秀秀没到高潮就笑软了,最终是便宜了他,大根则不同,大根不出声,最多嘿嘿笑,但他非常持久,二根有时给他折腾的动作大了,不小心就喷了,大根却不会,无论秀秀怎么折腾,他就那么挺着,就仿佛那无声挺立的大山,一直到秀秀再也动不了了,然后他才两下把秀秀送上顶峰,这种时候,秀秀往往有死过去的感觉,不过二根的花头多,秀秀有时候心情好,任由二根折腾的话,往往也能给他折腾到半死。

  秀秀记得,以前听那些工友说,男人其实不怎么行的,每每到了三十多岁了,真个多要得两夜,就喊腰痛死了,也没精神头了,要给他们买六地黄丸了。

  与工友说的对比,大根兄弟俩,身体好得简间不象话,也许是山里的水好,也许是常年爬山煅炼了腰腿,但更有可能,秀秀觉得,他们是憋狠了,所以憋出这么个狠劲儿。

  有时秀秀会烦,有时会自怜自伤,但有时候,秀秀又会悄悄的得意,我有两个男人,别的女人还要给男人买六味地黄丸,我只要换一个就好了。

  那个时候,她会悄悄的捂住脸,觉得自己好变态。

  秀秀确实觉得自己越来越变态了,她先是两个屋子轮流跑,后来烦了,独自霸占了大根的屋子,让两兄弟轮流住二根的屋子,有时候她又不按日子来,连着几夜大根,或者连着几夜二根,有时候又要兄弟两个划拳,谁赢的谁陪她,有时候又反过来,谁输了谁陪她,反正一切由着她的心意,兄弟屁都不放半个,她说什么就什么,她说谁就谁,还有一夜,秀秀突然心情不好,就把两兄弟都赶到二根屋里,她一个人谁,谁知半夜打雷,秀秀迷迷糊糊中睁开眼,吓坏了,尖叫起来,然后兄弟俩急慌慌跑过来,她就让两兄弟一边睡一个,把她夹在中间。

  秀秀记得看过一本杂志,说武则天每晚换男人,睡觉前,0宫女会托了盘子来,盘子里放满了写着男人名字的竹盘,武则天想睡谁,就翻谁的牌子。

  秀秀有时候就想:莫非我前世是武则天。

  然后她就有了一些小小的得意。

  日子山溪水一样流过,有一天早晨,秀秀起床后,突然觉得想呕,而且一呕开了头,就再也忍不住,时不时就想作呕,秀秀的头一下子大了,难道是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她怀孕了?

  她确实是怀孕了。

  先两天,秀秀还强忍着,以为只是感冒了,以为休息两天就会好,结果却越来越严重,两兄弟担心得不得了,终于哄着她到了肖老医师处看了一下,肖老医师六十多岁年纪了,精神到还好,笑眯眯的,也不知是他天生待人这么热情呢,还是知道秀秀一个人有两个男人,当她是个稀奇,另眼相看,秀秀也管不了那么多,在肖老医师给她搭了脉,确定的告诉她是喜脉后,秀秀脑子里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恍惚了。

  回去的时候,秀秀还是恍恍惚惚的,走路也跌跌跄跄,大根急了,就让她骑在他脖子上,一路扛着她回去,骑一半,二根还轮换,很明显二根不是怕累了大根或担心大根扛不动,而是他想扛着秀秀。

  是的,这兄弟俩在确认她怀孕后,都乐坏了,二根的嘴巴咧到了耳朵后,而大根则把眼睛笑眯了。

  在性欲得到满足后,传宗接代,就成了他们最大的愿望。

  “我要把这个孩子打掉。”回到家,躺了一会儿,秀秀突然爬起来,大声的叫。

  两兄弟顿时就吓坏了,大根不会说,只是叫:“媳妇,媳妇?”

  二根则叫:“为什么打掉啊,好好的为什么要打掉啊。”

  “我就是要打掉。”居然敢不听她的话,还反了天了,秀秀咬着发狠了,她翘着指头指着二根:“好啊,你敢不听我的话。”

  二根顿时就不吱声了,大根则拉着她的手,不停的叫:“媳妇,媳妇,好了,你莫生气了,莫生气了。”

  秀秀怎么能不生气,她就是要生气,陪这两个臭男人睡也就算了,怎么还可以给他们生孩子,最重要的是,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你们有没有想过,谁才是孩子的爹,是你,还是你。”后来秀秀终于暴发了,说出了心里话。

  她以为两兄弟会纠结,结果大根二根却好象都松了口气一样,二根道:“原来你想这个啊,这有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秀秀气结了,她看大根:“大根,你说有没有关系,孩子生出来了,叫你爹还是叫二根爹。”

  “嘿嘿,嘿嘿。”说到孩子,大根眼睛便眯起来,搓着手,说:“叫谁爹都行吧。”

  “就是。”二根在一边点头。

  秀秀这会儿有些傻了,原来他们是这么想的,原来他们根本不在乎,正如秀秀随便跟他们哪个睡一样,没有关系。

  二根又出了个主意:“可以这样,要是双胞胎呢,就我们两一人一个,若只是一个呢,可以叫哥大爸,叫我二爸。”

  大爸?二爸?

  秀秀彻底傻眼。

  他们即然是这么想,秀秀也就没办法了,虽然秀秀有时纠结起来还会闹一下,虽然他们平时什么都听秀秀的,但说到打胎,两兄弟是死也不会同意的,虽然不敢明着反对,但也绝不点头,两兄弟就围着秀秀转,变着花样哄她,秀秀最终也就没了脾气。

  黄昏的时候,坐在地坪上,听着柚子树叶哗哗的响着,秀秀每每就会抬头去看那些柚子,柚子一天天在长大,挂在树枝上,圆圆的,胖胖的,有一种别样的可爱,这时候秀秀情不自禁就会去抚摸自己的肚子,虽然这会儿肚子还平坦坦的,一点起伏也没有,但秀秀好象感觉得到,里面有一个小小的生命,慢慢的在长大,慢慢的肚子就会鼓起来,会圆滚滚的,就象这树上的柚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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