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董换了新的一根,将cb壳裡面擦了一遍,小小一根搅动裡头的空间,我的老二禁不起这个动作,在壳裡充血,填满裡头的空间。夏董手中的棉花棒完全动不了,卡在裡头。「现在很敏感齁?」我羞著点点头。
夏董换了一根,便往我的龟头探去。敏感、刺激的,让我双手放在夏董肩膀上,要他停止。「要停吗?」夏董看著我笑了笑,我没有回应,因為我想要又不敢要。
夏董故意著,让我不停的吟叫。棉花棒探到尿道口,我想起了很多关於性的回忆。在逼近要射精的抛物线时,我不由自主的,呻吟开口:「夏??董??卡??卡??卡卡??」
夏董忽然停下所有动作。将棉花棒丢到垃圾桶裡。夏董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我看著夏董黑色西装的背影。「卡卡是我给我的奴隶的名字,现在的你不是卡卡。没有资格使用。」
公开spanking的早上,大家面无表情,谁也不敢多说话。时间一到,大家缓缓的往会议室移动。裡头只剩下中间一张小圆桌。原本散乱的队形,由织田按著小蓝统计出来的表格,他靠在旁边的会议桌边,指著一个一个同事,要他们移动到他们该去的位置。每个被点名的同事无不紧张万分,被叫到织田对面站的,莫不惊慌失措,汗流夹背,而我也被叫到织田对面站。虽然知道是今天是他们口中的「公开spanking」,但还是不晓得会怎洋。站在我身旁的几位同事,无不如是世界末日般,手足无措的等死。
我不小心触碰到旁边的肩膀,他竟然像是我割到他一块肉般哀叫了出来。这些被叫出来的同事们无不苍白了面容,我发现哀叫同事身旁的那位竟然失禁的尿溼了裤子。一位尿了裤子,我发现我的脚后跟也踩在尿上,身后的那位也尿了裤子。而周围的同事们虽然紧张,但他们知道公开spanking事不关己。
「都到齐了吗?大家都知道自己这週站在怎洋的位子了吗?」织田说著边指著他前方的我。「这群就是拉低本部门平均值的害群之马。」织田虽然看著前方说著,但似乎都是对著我说。「小蓝。」他手一伸,小蓝便交了透明资料夹给他。「嘖嘖嘖嘖嘖。」织田嘖了数声。「夏董不是答应要準时出席吗?」
「里奈刚打了内线,夏董被客护拌住了,叫我们先开始,不用等他。」小蓝说。
「怎麼可以不等他呢?」织田啪的声,单手合上资料夹。「不过我想他一定赶得上的。因為有好多下啊!」织田往前站了一步。「阿守是第一次惨加,让我来替你讲解本部门的公开spanking!」织田指著左半边。「每週我们依照业绩排序,前段班站左边,后段班站右边。后段班的后四分之一,也就是我正前方的你们,必须接受公开spanking。」织田走到了中央的小圆桌,单手压上,侧著身体。「接受公开spanking的人,屁股朝向前段班,脸面向后段班。前段班的,看一看打在屁股上的藤痕就好。后段班的,看清楚受打者扭曲变形的脸。如果你们不努力,挤进前段班,哪天在大家面前,脱裤子打屁股都是可能的!」听著织田的解说,我的脸的确开始变形。他翻头对著前段班:「在前段班的你们,一不小心是有可能跌落到后段班,甚至是中间被打的地步。」
「阿守,你是第一次,所以我為你讲了这麼多。」他又对我笑了笑。「我们开始吧!」他摊开手上的资料夹又嘖了几声。「阿守,你是本部门第一个业绩掛零。」他摇著头。「今天原本要公开spanking的其他人谢谢阿守吧,他跟你们的级距实在太大了。今天就打他一个人,你们其他人皮绷紧一点,下週可就没这麼容易放过你们。」织田看著我:「阿守,出来吧!业绩掛零是一百下!」
我双手握了又放又握。颤抖的脚移动有些困难,当我慢慢的走到中央的小圆桌。织田已经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掉。小蓝推了一个直树著藤条的檯子推车出来。织田卷起了双手的袖子,他手臂上的血管都变成可怕。他走在藤条檯前,挑选著这手的。织田拿起其中一根,举起藤条在空中甩,休啊休啊休的,迴盪在空气中,令人毛骨悚然。身后便听到啪噠啪噠尿失禁的声音。他往我走来。「把裤子脱了!」
「脱??裤子?」听著尿滴声,我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怎麼?还怕人看啊!大家都知道你戴了贞操带。」我解开皮带,拉下拉鍊,扯下西装裤。「没穿内裤!」织田哼了声。「检查服装仪容,我的确管不到你穿不穿内裤。容易勃起的体质最好是穿内裤。」他停顿而大笑。「你戴了贞操带了,没办法勃起,的确可以不穿内裤!」织田在万眾无声的会议室里狂妄的笑著。
织田的藤条抵在我身上。「趴在桌子上。趴好。」藤条抵在我的臀肉上。第一下就下来。「报数!」
「一。」藤条打在屁股上,我承受著疼痛,我想起了夏董打苏曼的那次,我的蠢夫之勇。被夏董翻起屁股,头抵在地板上,夏董在我上面,我看著板子落下。「二。」我想起国中蹺课被老师打时,手放在讲台边上,侧著身体,在全班同学面前被打。「三。」我皱著眉头,咬著牙齿。织田的力气不亚於夏董。被夏董打的时候,我还知道為了苏曼,现在被织田打,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
「二十。」我几近硬咽的喊出声。再七下来,我的眼眶便泛泪了。再五下,我听见cb壳壁衝击了尿液声,而后如洒花般的,洒满双腿和膝盖下的西装裤。无法控制的肌肉,阻挡不了失禁。我的眼泪飆出来,不知道是因為屁股的疼痛还是此时的窘境。双手抓著小圆桌桌缘。再三下,我没办法再数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要待在这裡。我不能哭出声来,我不能在织田面前哭出声来,男人不能哭。
「三十八。」织田一停下,我便软腿跌跪在地板上,膝盖在尿渍裡。
「站起来!你还没过半呢!」
我一手撑著圆桌站起,双手正要向后伸去揉屁股时,织田抓住了我的手。「不准摸屁股。」他抓著我的手,视线绕著全场。「大家告诉他,打屁股后,為什麼不能用手碰?」
语毕,织田军响亮齐声:「因為疼痛更加强烈,才能撤撤底底的觉悟!」
迴盪在空间裡的「撤撤底底的觉悟」是告诉著习惯逃避的我,再无另路可走了吗?会议室的门在织田军威声中被打开。里奈恭敬的开门,而后是夏董稳重的走入。「夏董,你赶上了。」织田持著如武士刀的藤条去迎接夏董。「我还以為你不来了。」
「我答应过,我就会来。」夏董看著下半身赤裸带著尿臊味的我,夏董的表情没有透露出一点喜怒哀乐。织田手搭著夏董肩膀。「阿守拉低了整个部门本週业绩。他掛了鸭蛋,我从来没有零业绩的组员。」「那真是难為你了。」夏董和织田两人勾肩搭背,一副好兄弟模洋。「一共要打一百下。已经打了三十八下了。」夏董喔了声。「你心疼吗?」夏董拍著织田的背。「玉不琢不成器。辛苦你了!」织田带著夏董走到藤条台。「好说好说。来!挑根顺手的,一块帮忙吧。」织田作势按摩著自己的手臂跟肩膀。「一个人要挥这麼多下,我的手臂还酸的。」夏董在台前左看看右看看,拿起了其中一根。「这根好用。我用这根打过很多从我这出去的高阶主管。这几年手臂挥不动这麼粗的。所以我现在用这个粗细的。」织田将手中的藤条向夏董展示。「你手上的,对我来讲太轻了。」夏董笑说。夏董勾著织田肩膀向我走来。我脸色发白发青。等於是两个织田或两个夏董,拿著藤条来修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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