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疏无力的回应,嘴巴又酸又累,只能被蒋秋泽带着走,掌握不了半点主动权。
他口腔里依然带着腥腥的味道,说好闻肯定是假的,但姚疏没有表现出半点排斥,这取悦了蒋秋泽,他将姚疏放平在床上,以同样的方式帮他弄了出来。
姚疏耐力不能跟他比,没一会儿就抱着他的脑袋喊不行了,他推也推不开蒋秋泽,仰着头失神地释放在了他嘴里。
最后姚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反正就那么睡过去了,蒋秋泽双腿夹着他的脚丫,大热天汗淋淋的也要将他抱得很紧。
汇报演出在姚疏期末考试结束后的当天晚上,终于在前一天,蒋秋泽成功说服了姚疏,让他重新穿上了舞服。
最后一次排练完,姚疏跟舒唯桐道了歉,说不应该因为自己的私人问题影响整场演出。
他能回来舒唯桐就开心的不行了,不仅是她,其他跟着姚疏学舞蹈的社员也是,姚疏不在前面领舞她们总是畏手畏脚的,根本就不敢跳。
他最后一场考试前还在练功,右腿紧贴着墙壁高抬过头顶,手里还拿着书小声背着,难度之高让蒋秋泽惊叹,在一旁边给他摇扇子边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下午的考试还算顺利,考完姚疏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便赶去演出厅了。本来下午还有一场排练的,但因为与自己考试的时间冲突了,他并没有参加,而是直接参加晚上的演出。
这样一来他更紧张了,揪着自己的衣角揪成了个团。
舞台已经布置好了,蒋秋泽找舒唯桐要了节目单来看,因为不是大型演出的关系,节目不算多,姚疏他们压轴。看得出来大家对他们的表演期待都很高。
姚疏早早便到后台换了舞裙,这样能让他稍微放松一点。蒋秋泽陪着他,在网上搜了一堆冷笑话给他讲,明明都不知道笑点在哪里,但看蒋秋泽一笑他也想笑,最后两个人一齐傻笑起来,连笑话都不用讲了,看见对方就想笑。
为了有更好的效果,她们统一将头发盘了起来,姚疏带了假发,也将头发挽了起来,挽成一个小小的发髻,脸颊旁飘下来细细的两缕,修衬着他的脸型,显得神秘又慵懒。
他上台的时候便是这幅样子,穿着好看的舞裙,纯白色天鹅绒的长袜,看似随意挽起来的头发被风带起,好看的让人说不出话。
他有一段独舞,是后来加上去的,准确来说是因为动作难度太高,其他人跳着吃力,才不得不这样做的。在中间的时候,只有短短三十来秒,却难挡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光芒。
灯光打在他身上,整个世界都是他一个人的。
他就在他的世界里,孤独又优雅地起舞。
蒋秋泽特意借来了高清的摄像机,早早便架起了机器,只为了给他拍下这短短一首曲子的时间。
但其实他知道,这是姚疏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刻之一。
他很高兴他能在场。
到舞蹈结束了蒋秋泽还在被姚疏的一举一动牵着走,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断断续续持续了十几秒,被蒋秋泽一并录了进去。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准备了花要在姚疏谢幕的时候送上去,一小束粉色玫瑰,含义不言而喻。他们的谢幕很简单,因为时间关系不做介绍,只是站成一排鞠个躬,本来蒋秋泽到了台前的时候姚疏已经要下场了,结果瞄见了他脚步一滞。
蒋秋泽当着众人的面将花递给他,下面又是一阵尖叫,只是他们并不知道姚疏是男生,只当这是才子佳人的戏码。姚疏下台的时候抱着花小声跟他说谢谢,低头的瞬间被蒋秋泽握紧了手。
蒋秋泽再去收机器的时候主持人已经在念结束词了,他把那大块头装好,让人帮他先带了回去。到后台时前面表演完的人已经离开了,只剩下他们刚表演完的几个,都相互熟识了,舒唯桐也在,她恨不得把蒋秋泽关到门外,然后狠狠亲姚疏一口。
当然,这样做风险很大。
演出比想象中的要更成功,大家又都考完了试,有人便吵着要去庆功。姚疏帮了大忙,他不去实在说不过去,他推托不过,便点了头。
蒋秋泽便问都不用问了,姚疏都点头了,他难道会不去吗?
换衣间只有两个,姚疏等待的间隙先卸了妆,假发倒是先没摘,这里毕竟谁都可能进来。
最后她们定了去通宵唱歌,舒唯桐订好了包厢,几个人很快便换好衣服先撤了。她告诉了蒋秋泽个地址,便先跟着她们还有其他社员过去了。
姚疏这才开始准备换衣服,他刚将自己要换的衣服挂到金属架上,门还没来得及关,蒋秋泽便跟着闪了进来。
第40章 第 40 章
姚疏还以为他是来给自己送衣服的,可见他两手空空,还啪嗒把门上了锁。
“干什么?”他还傻乎乎的问蒋秋泽。
蒋秋泽伏在他耳边,低着声音道,“当然是姚姚你了。
姚疏立刻跟小白兔见了大灰狼一样,躲蒋秋泽躲得远远的,可是更衣间总共才那么大,他再躲也躲不到哪里去,蒋秋泽一腿就跨过去了,扶着他的腰来回摩挲。
那意思太明显了。
“这里怎么行?会有人进来的。”姚疏无路可逃了,被他撑着手挡在角落里,试衣间在化妆间的角落里,虽然汇报演出已经结束了,但外面依旧是人来人往的,难免不会有人进来。
“不会的。”蒋秋泽跟他离得很近,湿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边,还故意含弄他的耳垂,姚疏的耳尖几乎是立刻边染上了晕红,他敏感的反应让蒋秋泽很满意,奖励了他一个绵长的吻。
他不知道吃过什么,口中的香甜让蒋秋泽舍不得放开,姚疏紧绷着的神经都被他亲化了,又软又甜,无力的推他,“不不不行,学姐她们还在等……”
蒋秋泽仍旧意犹未尽的在他小嘴上深一下浅一下地啄着,用手指拨他垂下来的鬓发,“所以我们更要快一点啊。”
……
最后他们到了舒唯桐说的地址时,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有人不明所以,责备他们来得这么晚,还要罚他们的酒。姚疏哪里能喝,全让蒋秋泽挡了。
一群人跟着起哄,对于两人的关系他们早就看得八九不离十了。每次姚疏排练蒋秋泽必须跟着去,跟连体婴似的,形影不离。今天晚上演出完蒋秋泽还明目张胆的上台给他送了粉玫瑰,玫瑰是随便能送的吗?
再看一眼姚疏后脖子上的吻痕,就全明白了。
他们没呆多久便走了,时间很晚了。姚疏今天累坏了,复习,考试,演出,还被蒋秋泽这样那样,精神和身体都累到了极点。
今天是个大晴天,一轮圆月高高挂在空中,蒋秋泽背着姚疏走啊走,再一转头,人已经伏在他肩头睡着了。
他明明那么轻,跟羽毛似的,蒋秋泽却觉得背上了全世界。
他的责任,他的宝贝,他的姚疏。
他的全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放不出来的舞裙play指路微博,彼荼荼荼- 私信春潮带雨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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