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而复得的十个亿_琅俨【完结】(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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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灵熙连着对那位代理人说了很多遍谢谢,并在重重地吻了一下身旁的卢卡茨之后继续向电话那头的代理人问道:

  “很抱歉,我这两天都……都在忙,没有太过关注今天的竞拍过程。您能和我再说一说您刚刚提到的……那几位收藏家的竞价吗?”

  “当然。”

  说着,代理人就和项灵熙描述起了那些精彩的竞价过程。

  据说先前那几位主要竞拍者和他们的代理人都在非常理性地出价。

  但是直到这幅画都几乎已经要在407万美金的价位上被敲定的时候,一位来自爱沙尼亚的年轻收藏家突然叫出了470万的价格,这样的出价就此引爆了现场的竞价气氛。

  当项灵熙找的代理人和她描述起了那位爱沙尼亚的年轻收藏家对于她的这幅画究竟是有如何的势在必得,并在其他竞拍者都纷纷加价的时候一直都死咬着慢慢向上加价时,项灵熙的心中渐渐出现了怀疑。

  毕竟,在去到海牙的最后一段路程里,她的“秘密情人”克拉默用的就是爱沙尼亚人的身份。

  因而项灵熙在卢卡茨去给她准备起了下午的茶点时狐疑地向她的代理人问道:“所以,我能不能有幸知道那位爱沙尼亚收藏家的名字?”

  代理人:“一般来说,我们对于竞拍者的身份都是保密的。但考虑到您是赋予了这幅画生命的人,我可以为您破例一次。那位收藏家的名字是克拉默,您绝对猜不到他有多年轻。”

  项灵熙:“对……我也觉得我可能猜不到。”

  代理人:“他今年才只有25岁。”

  项灵熙:“……”

  好了,这下项灵熙已经可以百分百地肯定,那位非常有品位、出价十分坚定、甚至还年轻得不可思议的爱沙尼亚收藏家……就是她的神秘情人克拉默本人了!

  在挂了电话之后,项灵熙一步一步缓缓走向此刻正在厨房区域里,以用心地给她摆出三层茶点来躲避她审查的……“情人”。

  “我刚刚听到你和人提到了750万美金。是你的哪幅画被拍出了这个价格了吗?”

  以卢卡茨的敏锐听力,他不可能没有听清项灵熙用正常的音量和那位代理人之间的通话。可他就是这样对项灵熙明知故问,并且还装作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于是项灵熙也十分配合地说道:“对,是我们都认识的那个克拉默,他用他的爱沙尼亚假身份去买了我的那幅《初生的维纳斯》。”

  “你确定就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克拉默,不是别的什么同名的人?”

  “所以你不想承认是吗?那我可以去要求和那位爱沙尼亚的收藏家克拉默见个面,如果他不同意,我就让我的代理人取消这笔交易。”

  “交易已经成功了,你不可能随随便便说取消就取消的。”

  当卢卡茨失笑着说出这句话话语的时候,他实际就已经向自己的恋人承认了——那幅画就是由他授意他们的好朋友克拉默去拍下来的。

  在那之后,他们望向彼此的那种眼神则更是向对方肯定了他们所想知道的。

  现在,项灵熙已经知道自己的男朋友究竟为她做了怎样一件一掷千金的事了。

  她向卢卡茨眨了眨眼睛。而后,卢卡茨就在无奈之下走近了她,拥着她亲吻了一下那双黑色的眼睛。

  卢卡茨:“我只是觉得这幅画对于我们来说很重要。也许别人不知道它对于我们之间这份感情的意义,但对于我来说,它可能比我写给你的那封情书更重要。我不希望你把它卖给别人。”

  项灵熙:“那你为什么不和我直说?”

  卢卡茨:“你认为,我该怎么对你说?”

  项灵熙:“嗯……让我想想。我得好好想想。”

  说着那句话的项灵熙也装模作样起来,但是在她往外走出几步,并打算在这间屋子里踱步起来的时候,她却是被卢卡茨拉着手带到了对方的怀里,也让这个家伙低头亲吻起了她的肩膀。

  项灵熙:“作为一名画家,我理应不定期地送些礼物给我的灵感缪斯,可是谁知道我会那么不凑巧地喜欢上一个什么都不缺的人。难得他对我说喜欢某样东西,我当然应该把那样东西送给他,你说对吗?”

  卢卡茨:“可我喜欢的那样物品已经被我买下来了。现在我想对这位画家说,你能不能把你自己送给我?”

  项灵熙:“抱歉,前总统阁下,你向我索要的那件礼物太贵重了,我拒绝把她送给你。但是我可以把那幅画送给你。”

  说着,项灵熙向卢卡茨伸出手来,并说道:“把你的银行卡号交出来,等所有的拍卖都结束之后,我把钱转账给你。”

  项灵熙的话语让卢卡茨迟疑起来,并很快在松开了她之后认真地说道:“你不用把钱退给我,我只是从其他的竞拍者那里抢到了这幅画。”

  这下,项灵熙是真的要乐得笑出声来了。

  她捧着卢卡茨的脸,并踮起脚来很重很重地吻了他一下。

  在那之后,她就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道:“我要转给你的,不是扣除了我要交给代理人还有我经纪人的佣金的那部分款项。我打算把你用来买那幅画的750万美金全都转给你。所以我不是把钱退还给你,而是要把一幅市值750万美金的画送给心上人,用来讨他的欢心。现在,你应该就明白你有多讨我的欢心了吧?”

  第162章

  项灵熙觉得,男人可真奇怪。

  像卢卡茨这样的男人尤其奇怪。

  刚认识的时候,多看他一眼都会被冷眼以待,每次和他说话也都要小心翼翼的,好像自己这样一个弱女子怎么觊觎了他,也让那样一朵纯净雪域里的高岭之花感到很不愉快了。

  好多年之后再相见,只不过说自己曾经被他仗义相救了,就会让这么一个能把白森林的冷气一路带到了北京的男人戴起了政客的面具,当众和她划清界限还不够,还要大晚上的带着两个手臂比她大腿粗的保镖过来恐吓她。

  可是现在,当她放下了那些小心和忐忑,也不再担心自己的某些话语或者属于自己的真实一面会让对方不喜,抱着有一天过一天的心情和他谈起了恋爱——在这样的时候,她却是越对这个男人说出些耍流氓的话,越会让卢卡茨激动得不行了。

  就好像刚才,她这样一个论身价才只有对方几十分之一,论名气则更是远不及对方的小画家很是嚣张地告诉对方——她要用一幅市价如此之高的画来讨他的欢心,并且罗科曼尼亚人民的前总统阁下也的确很讨她的欢心。

  可他居然不觉得自己被羞辱了,反而激动到像是要直接把她吃了似的。

  对……在餐厅就开吃的那种。

  只不过厨房区域旁边的那张他们常用的小方桌显然太小了。于是卢卡茨就在把整个客厅和厨房区域的遮光罩都降下来之后把她抱到了客厅的长桌上,并直接就把她身上的那条长裙都给撕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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