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难怪你嫁不出去。”
贝雅言看不出他有几分讨饶的意味,反而见她在看,冲她笑。
混世魔王也有被降服的一刻,贝雅言本想回避他的笑,看着他滑稽的模样,也笑了。
被他叫妈的女人,却没好气地说:“谁让你带乱七八糟的女人往擎宇的地方跑,今天家庭聚会你怎么能说不去就不去。”
转眼又指着贝雅言:“因为这个女人?你吃女人的亏还少么!”
“好了。”林擎宇停下动作,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西装外套,说:“家庭聚会谁都不能缺席,当然,外人在也不方便。”
某人下了驱逐令,她再不走,就是没脸皮:“不好意思,打扰了。”
“诶……不准走……啊,姑姑我耳朵要废了……”柏琮原的声音此起彼伏,贝雅言的心情很糟糕。
☆、第20章 他用商业场上的头脑来应付所有对他有目的的人
贝雅言从这栋房子里离开,门被合上。
林曼揪住柏琮原耳朵的手松开,林擎宇依旧淡冷如秋末萧瑟的风,除了柏悦望着柏琮原这个拈花惹草不争气的儿子摇头,
“擎宇!”
“琮原!”
林擎宇和柏琮原同时迈开脚步,分别被林曼和柏悦叫住。
“你们先过去,我有事情要处理,一会儿过去。”林擎宇对林曼说。
“有些东西是毒药,第一次从深渊里走出来那是幸运,第二次再陷进去,可能就……总之,再也沾不得,你要衡量。”
林曼并没有阻拦他,话也说得很婉转,在场,也许只有她和林擎宇懂话里的意思了,毕竟林擎宇所经历的过往,只有她这个小姑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林擎宇被这一番话镇在原地,时间短暂,他再次迈开步子,走了出去。
然而,柏琮原想跟着出去的时候,被林曼和柏悦一人拉住一边,有苦说不出:“他出去就可以,怎么老是针对我。”
“什么时候你能像擎宇一样干出一番事业,掀了整个地球,做父母的绝不干涉你。”
“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样的人,她想接着擎宇往上爬,娱乐圈里这种不入流的明星最复杂,现在还想借我儿子飞上枝头,想得美……”
柏悦说个不停,柏琮原自觉的双手抬起,捂住双耳,眼睛看着天花板,双耳不闻,就不会心烦。
不过,柏琮原觉得颇难得的是林曼,她和喋喋不休的柏悦是两个极端,安安静静站在一旁,满是心事,担忧全部体现在眉间。
果然,和他设想得一样,林擎宇和贝雅言非但认识,而且关系匪浅!
贝雅言漫无目的走着,这一片别墅区,她没有来过,随便走走,等着赵璇她们来接她。
熟悉的迈巴。赫,显眼的车牌号五个1,这辆车子里开车的男人是她的噩梦,她一直没有从那个噩梦里出来,还不得不越陷越深。
“上车。”
让她走的是他,现在让她上车又是什么意思,林擎宇说她喜欢对男人欲拒又还,实际上,他才是那个最喜欢玩若即若离把戏的人。
不想再见到她,是他早上才说过的话,难道,短短几个小时,就全忘记了?
并不是,他所有的决定,都是顺着时间地点以及事情的发展变化所改变,因为她和柏琮原过于接近,于是他采取的方式又不一样了。
无论是赵璇,还是柏琮原都说错了,不是她不了解林擎宇,而是没有人跟得上林擎宇的步伐,他的所作所为懂得适时变通,讲究速度更讲究效率。
他用商业场上的头脑来应付所有对他有目的的人,如果说从他所创建的baikal传媒上看他是胜利者,那生活上她又能不能占上风呢?
不是不能,而是很难,因为她手中有所有人都没有的一张王牌,那就是林擎宇还有希望重新爱上她,毕竟他曾爱一个人那般刻骨铭心,即便有恨也是因爱生恨,到底里面含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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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生活让人不得不,学会现实
贝雅言用狐疑的眼光看他,硬是看了许久,在赵璇和季敏还没有来接她之前,她并不反感上林擎宇的车。
至少,没有之前上柏琮原的车所带有的纠结之感。
上车坐稳之后,车门无意间关上的时候,力道重了些。
林擎宇那张清冷的脸,随着响声,眼波轻动,然后,不紧不慢的看向内心其实带着不满又特意压制的女人。
她,这点,还是没有变啊,以前……想到这里,林擎宇的思维紧急预警,涌来的回忆,全在两杯红酒景象强占了先头后,浧灭。
“离他远一些!”
“什么?”林擎宇警告她离柏琮原远些,揣着明白装糊涂,贝雅言笑自己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一招了。
“谁都可以他不行。”他淡淡道。
“因为他经手的女人,你不会碰?林总,你在怕什么,怕爱上我,不如换一种说法好了,你怕,你最亲近的表弟和你曾今爱过如今恨着的女人在一起。”
贝雅言一只手来到林擎宇的胸膛,点了点他的心口处,她知道也许这一举动和这些话会激怒他,无疑是在玩火。
而玩火的结局,是不是注定要自焚?
“要是如我所说,那证明,你这里,还有我。”
林擎宇开车不像柏琮原一样寻找刺。激,车子稳稳地开在路上,速度适中,她放在方向盘的双手,一只手松开,拨开她指着的手指。
她并没有成功激怒他,林擎宇控制情绪的能力,是她至今见过最强的。
“这就是你的目的,一处不成马上转战另一处,贝加尔……”不知道是他说到令人不悦处语速加快,说错了名字,还是故意而为,但是,他下一刻便改口,“忘了,该叫你贝雅言。”
贝雅言不敢乱说话,怕猜错了他话里的意思,暴。露了自己所隐瞒的事情。
他似乎对她失望,林擎宇说:“真心想改头换面的人,绝不会将利益最大化,我看你比起当年,哪怕换了名字,在金钱上变本加厉了,起码当年你只认准一个有钱人,认死理,而不是任何男人都可以。”
“你可以讨厌现在的我,但是五年前,我只能用迫不得已来形容。”
她见林擎宇的次数屈指可数,这也是她第一次主动提及五年前:“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当面包都没有的时候,拿什么来畅谈爱情。生活让人不得不,学会现实。”
他很平静:“你想告诉我,当年你到了连饭都没得吃的地步,我没有及时来到你的身边,所以你才选择他?”
“是。”她斩钉截铁的回答,让林擎宇失笑。
“贝雅言,说谎要打草稿,谎话太离谱很难让人信服。”
她的生存环境,他不是没有见过,出生背景复杂,但是还不至于,连饭都没得吃,这个理由太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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