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查探贝雅言和林擎宇结婚的地方,堪比福尔摩斯不放过蛛丝马迹;有的分析两人的地下恋情到地面感情之路,堪比金融分析师面面俱到;唯一让贝雅言提心吊胆的是,这些人开始着手林擎宇的感情过往,以及她的感情过往,越是挖得深就越是卖点多卖得好。
贝雅言觉得瞒着全世界都不及怕所有事情都在林擎宇面前败露,能令她彻夜难眠,原来,比患得患失更可怕的是直接失去。
期间,有许多祝福的信笺还有掺杂的几封当年林擎宇极端粉丝的恐吓信,都寄到了她的经纪人季敏的手中。
半夜,林擎宇还没有回来,睡不着的贝雅言全副武装,偷偷和季敏溜出来,去吃她刚来南京时,最喜欢吃的什锦豆腐涝。
季敏从包里拿出过滤掉不好声音的信笺,笑着对她说:“你不红的时候,我不习惯,结果,你现在红得出来吃个东西都要担惊受怕,我更加不习惯了,言言,你说,人是不是贱骨头。”
贝雅言接过信,笑笑,不语,随意拆开几封,看了看,嘴角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重新叠好,放进包:“看来,还是有挺多人祝福我和擎宇。”
季敏见她脸上还有些许隐含的忧愁:“虽然说你的职业和林擎宇的身份难免会被报纸什么的乱写,但结婚是自己的事情,倘若你真的爱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也爱你,嫁了就嫁了吧,人这一辈子,还指不定能遇上几个互相喜欢的。副”
“我结婚,你会来吗?”
贝雅言的话,让正在吃豆腐涝的季敏意外,虽然她是贝雅言的经纪人,却因为之前她被公司雪藏,她另择艺人有过一大段不愉快的相处经历。
林擎宇以为贝雅言习惯她带,连着她也从原来的公司迁到Baikal,至今,两个人也是工作上互相合作,工作之外,和今天一样出来吃些东西的经历是少之又少。
季敏说不后悔是假的,她想贝雅言不再是以前那个初涉娱乐圈的贝雅言,她和她再也不能像之前一样心和心真正地融洽了。
“你这是在给我口头邀请函吗?”季敏打趣道,“我以为你不希望我去的。”
贝雅言看着她,问:“还记得我从你手里拿到第一份工资,而你当初对我说的一句话吗?”
季敏记得,她曾说:人生的第一份工资怎么花是一门学问,记得啊,女人今后要有自己的生活,所以呢,这些钱如果分成十分,五分要存起来。
“那时的你,处处替我着想。”贝雅言勾下头,可是谁也不会料到,原本都很天真无邪年龄相仿的两个人会在生存境遇下,分道扬镳,最后只有利益关系。
“片场你替我拿水,我有时候故意不喝,敏姐。”她轻声叫了季敏一句,样子一如当年,“真的抱歉,我们,冰释前嫌吧。”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的季敏,看着她笑,然后又止不住地哽咽声,样子难看极了,伸出手,握住她的:“你知道我性子豪爽,感性的话,我说不出,好了,过去了的都过去了,我们还是好伙伴,好朋友,好姐妹。”
季敏揪了揪她的脸蛋:“哎呀,笑一笑,结婚场地在哪里呢?”
“法国的斯特拉斯堡,擎宇说那里有哥特式的大教堂,西式的婚礼会很浪漫,刚好还能去黑。森。林和莱茵河欣赏风景。”她没有见过,只是听林擎宇和她简单的描绘了一下,贝雅言挑挑眉,“其实吧,我更喜欢中式的婚礼,我母亲曾告诉我,中式礼群上的刺绣图案很美,她一直都想要。”
“那你不是很满意林擎宇的安排?”季敏也觉得事情稀奇,结婚是夫妻两个人的事情,林擎宇想给她惊喜没错,到底还是要和未来的另一半商量一下。
贝雅言摇摇头,灯光照耀在戒指上,折射出夺目的光:“没有啊,只要是他安排的,我都喜欢,只是有些遗憾罢了,毕竟人生结婚只有一次。”
回来的的贝雅言,看见客厅有亮光,墙壁上的电视剧正在播放娱乐新闻,茶几上还放着他刚弄完的文件,林擎宇正在闭目养神。
屋里没有开暖气,他穿得少,感冒才好没多久,贝雅言担心又复发,蹑手蹑脚地去开暖气。
突然被一记力道腾空抱起,看清身后过来的男人,前一刻还看着他在休憩,原来是假寐。
“放我下来。”被他抱住的地方,像是挠痒痒,弄得她不停地想笑。
他压在她的身上,摆明是想让她羞得脸红为止:“放你下来?我后天就是你丈夫了,嗯,提前行驶一下丈夫的权利会怎么样。”
她笑看他:“擎宇,你最近脑子里装的都是精虫么,动不动就要把人往床上折腾。”
林擎宇的手一点一滴地划过她的五官,描绘着轮廓,说:“你的眉,你的眼,你的所有,我都好想全部记在心里,如果有一天你不见了,化成灰我都能找到你。”
于是,她笑得更欢了,可是谁又知道掩饰在笑意之下的复杂心情,她也摩挲着他刚毅的五官:“那我也记住你,这样我就能时刻想起你,也就不敢跑了。”
他进入,手指点到她的心口处,嘴上说:“你的心只能属于我,别再想着消失不见。”
尤其是,她的心里不能装着别的男人,不然,现如今她站得多高,就会让她摔得有多惨,爱情上,容不得情感和身体的背叛。
贝雅言感觉他在体。内的力道越来越重,趁着空闲,她轻喘,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你这些天都好反常。”
“好好感受我,别开小差,真希望结婚的时候买一送一。”他倾吐着暧。昧的气息。
听懂了他的意思,贝雅言羞仞地往里面躲,他想要孩子吗,这些天变着花样就是为了和她要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结晶?
丈夫,对她来说已经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孩子。
余韵过后,林擎宇靠在床头沉思,思绪有些乱的时候,他从烟盒子里拿出一根烟,刚要点燃,看着身边熟睡的人儿,起身,去了客厅的阳台。
没过多久,林擎宇的电话响起,是徐淮年。
还没有等徐淮年开声,林擎宇就问:“最近媒体查她的过去查得紧,都处理好了吗?”
“林总轻放心,照片底片,贝小姐在西伯利亚的时候已经处理好了,不过,派过去的人发现他们手里还有一份,那两个人已经因为聚众斗殴伤了人命,终身监禁。”
“喂,林总,您听见了吗?”那头没有听见回应的徐淮年问道。
手中的烟不知不觉燃烧到了尾部,被烫了一下手的林擎宇猛地朝烟灰缸碾灭:“听到了。”
“你办事我放心,他们手头上的底片呢?”
“在我这里,需不需要给您寄过去?”
“照片内容是什么?”包括林擎宇也不清楚里面是什么,他只知道对贝雅言似乎很重要。
“没有林总的允许,我们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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