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解开贝雅言上身纽扣的手,立马随身打住,在林擎宇身下的贝雅言僵得不能再僵。
林擎宇立马起身,整理身上的衣服,听见捂住脸的贝雅言自言一句:“羞死人了。匮”
原本起身的男人,又低下头来,对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又没做成,羞什么,看来有些事情回房间比较好,我们是有孩子的人了,不能随时随地,所以,回房睡吧。”
贝雅言的双手挪开,双眼瞪着林擎宇:“都怪你。”
林擎宇笑得很邪,贝雅言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场景,岂止尴尬可以形容她此刻的感受,侧过身,觉得楼上的悦悦看不见,悄悄地将扣子扣回去。
林擎宇正在上楼,一边上楼一边对站在走廊的悦悦道:“不困了?俳”
悦悦走向林擎宇,扑进他的怀里,两根小指头对戳着,低着头问:“叔叔,房间里的玩具我都可以玩吗,还有娃娃,我可以摸吗?”
她早就醒了,都不敢相信自己在什么地方,坐在床上望着屋里的东西,犹豫了很久,才走出来问大人那些东西能不能碰。
因为老师说过,不能乱动别人的东西,叔叔说是她爸爸,可是万一这只是一个玩笑呢,东西就不是她的,别人的东西不能随便碰。
“可以,那些都是叔叔买给你的,很早很早以前就买给了你。”林擎宇疼惜地看着悦悦。
他心里在悦悦叫自己那一声声叔叔的时候,有些难过,孩子看来,不肯轻易叫他爸爸。
“很早很早以前是多早以前啊?”悦悦睡了一觉起来,人已经特别的精神。
林擎宇盯着她鼻子的伤口看了看,已经凝固成了痂,放心许多:“你一岁的时候。”
“哇,那我好小哦。”悦悦很开心,那些东西真的是买给她的,她一直想念的爸爸买给她的。
“是啊,那个时候你太小,长了几颗牙齿,会咬人手指头。”从家政手里接过一岁的悦悦,那种手感,林擎宇还记忆犹新。
贝雅言看着父女两在那里说笑,林擎宇抬头看了一眼贝雅言,视线相交,她立马收回视线,打开卧室的门,往里面躲。
悦悦也看见了,不禁问林擎宇:“妈妈,是在和我们玩躲猫猫吗?”
“嗯……怎么说呢,就像你在幼儿园尿了裤子,被你那什么J什么的老师说了,你就会害羞对不对,你妈妈在害羞。”
“是Julia老师啦。”悦悦提醒道,然后恍然大悟一样:“原来妈妈尿裤子了,是要羞羞脸。”
林擎宇突然觉得自己的解释有点苍白,把孩子的认知往歧路上带了。
贝雅言拿着悦悦换洗的衣服走进来,眼神没望林擎宇,林擎宇心里打鼓,方才在他的带领下,不是也有了温情,翻脸就不认人了。
她走进悦悦身边,就发现悦悦在偷笑,贝雅言狐疑地问:“大晚上的,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和妈妈分享分享。”
悦悦继续笑自己的,贝雅言立马把第一怀疑对象投到了林擎宇的身上,林擎宇很是无辜地两手一张,满脸写着:和我无关。
林擎宇刚做完这个动作,悦悦就指着他说:“叔叔说,妈妈你尿裤子了。”
林擎宇眉眼一挑,贝雅言则是站起来对上他,咬牙切齿地叫了一句:“林擎宇。”贝雅言将手里的衣物往林擎宇手里一塞,“你帮她洗。”
望着离开的贝雅言,再看看还不知道自己帮了倒忙的悦悦,小家伙优哉游哉地抠小脚丫,到底孩子是在帮他还是在坑他。
回到卧室的贝雅言,噗呲一下笑出来,她当然知道林擎宇不会那么说,一定是悦悦理解错了,一家三口的日子好像真的比她带着悦悦生活的时候快乐许多。
想着手机没有电,从包里拿出来充电,屏幕亮了,上面有两条未查看的信息。
她点开手机,一条是同样三年多没有联系的柏琮原发过来的,另一条,是她的姐姐。
柏琮原说:听说你回来了,还听说我的表侄女很可爱很漂亮,抽个时间,我去看看她。
究竟是看谁,柏琮原比任何人都明白,而贝雅言不是没有看过那一年的报道,有不。雅的字眼‘表弟爱上表嫂’,有些事情没有说破之前,大家可以各自装作无事一样说两句话,往往是戳破之后,就不一样了,和对方有一点关系的事情多少有些尴尬。
于是她回了一条:她摔跤了,鼻子上有伤,这会儿你来见她,‘漂亮’两个字可能用不上了。她寒暄着,至于她的事情只字不说,说的都是悦悦。
贝雅言刚想退出去点开另外一条短信,柏琮原的号码立马就回了一条,内容直接显示在手机上,上面简短的一句话:哦,早点休息!
她没有再回,不知道回什么,这大概就是和爱与不爱的区别。
柏琮原对她还有感觉,所以即便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还是会回复她,而贝雅言不同,就算是礼貌一声说‘晚安’,她也宁可残忍地一个字都不回。
她不想惹来流言蜚语,这个社会如此,有些可怕,见风就是雨,不得不小心一点,那就从小事注意起。
贝加尔给她发过来的短信,其实内容和柏琮原发的差不多:你回南京了?见一面吧,有些事情我想告诉你,有关林擎宇,还有你。
她甚至一条都没有回,关了手机,放到一边去充电,同样她不知道怎么回复这条短信,见与不见的选择,贝雅言都觉得不可取。
她和贝加尔之间不是爱不爱恨不恨的区别了,而是贝雅言觉得姐姐完全没有把她当妹妹,她至今都很难接受姐姐没有死,却一直以死亡的姿态,让她难过地独自活在世界上。
贝雅言已经说不出来,姐姐在自己的心里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可是她又对短信内容的后半部分很感兴趣,想不通,有关林擎宇还有她的事情会是什么呢?
“在想什么?”林擎宇已经照顾悦悦睡下,那孩子睡不着,于是他凭着小学写寓言的经历,临时脑补了几则小故事,悦悦才慢慢睡着。
他将身上的领带解开,扔到床上,还有西装外套,拉开衣橱,从里面拿睡衣。
贝雅言的视线压根一点都不在他身上,一个小时的功夫,他就变得这么没有,魅力?
他坐了过去,她终于看向他,却有了让他意外的动作。
贝雅言直接抱住他精瘦的腰,靠在他的怀里,林擎宇坏笑了一下:“要不,继续?”
她的手在他胸口锤了一下,严肃道:“正经点。”
一只手已经窜入了她的衣襟内,他轻言:“我觉得自己太正经了,所以每次都不能随心所欲地做一些事情。”
这是什么歪理论,贝雅言止住他,问:“三年多里,你见过我姐吗?”
林擎宇仔细的想了想,摇头:“没有,赵翊辰和她在一起,具体她们怎么样了我不清楚。”
这几年来,贝雅言不再他身边,赵翊辰和贝加尔都没有任何歪主意,而且贝加尔想让贝雅言身败名裂,更想让贝雅言离开他,这些目的贝加尔都达到了,往往如此,人就会失去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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