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皇后在太后面前打了自己的小报告,不然太后也不会怒气冲冲的直奔她这里。
果然宫里的女人不好相处啊,特别是皇后。
别看皇后平日里端庄大气,实则私底下心思多着呢。
这都能说动太后来对付她,可想而知,这手段是有多高明。
“哀家听说你勾引太子不成,如今还要勾引皇上?”
太后开门见山的说着,也没有说让念锦烛起身。
念锦烛就这么跪在地上,内心暗暗吐槽,皇家人真是难伺候。
这莫须有的罪名也敢随便安在她的身上。
“太后明鉴,民女实在冤枉。”
“你冤枉?皇后可都告诉哀家了。不要以为有皇上给你撑腰,你就有恃无恐了。”
听了太后这话,念锦烛心中有气。
这都是哪跟哪啊?
她什么时候有皇上撑腰了?又仗着什么来有恃无恐?
她躲皇上都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去勾引皇上?
皇宫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她心知肚明,无数次想出宫,奈何这里的人一个一个的都不愿意放她走。
之前的玉妃,之后的皇后,现在的皇上。
她一个小女子,无权无势无背景,还不是只能任人摆弄,让她去哪她去哪?
太后见念锦烛不说哈,以为是默认,当下冷哼一声,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唰的一声,念锦烛自己就起了身,眼睛直视着太后。
她真的是不能再忍了,再忍下去,什么罪名就都成了她的。
“太后娘娘,您是长辈,我尊重您,但您不能道听途说,别人随意两三句话,就过来问我的罪,太后可知我是真的冤枉,真的无辜?”
“放肆!当着太后的面,你居然敢这般无礼!”
皇后立即跳出来,指着念锦烛就开骂。 念锦烛如今与皇后不对付,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便是说道:“皇后娘娘,锦烛原以为您贵为一国之母,最为公正,胸襟气量也自是旁人所不能比拟的,却没想到如今为了太子,如此的颠倒黑白,置
旁人的名节与清白于不顾!”
念锦烛掷地有声的说着,让皇后一瞬间白了脸,也让原本有些怒气的太后若有所思。
“本宫如何,还用不着你来质疑,区区民间女子,也敢在本宫和太后面前大放厥词,真是胆大包天!”
看着这般模样对待自己的皇后,念锦烛心中说不失落那是不可能的。
虽说她和皇后交集并不多,但皇后这段时日以来也确实对她照顾有加。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至少凡事都站在她这边。
可是现在却说翻脸就翻了脸,这让念锦烛心里边有些难过。
但是想想,倒也释然了。
后宫中的女子,多不就是这般模样的吗?
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毕竟身在后宫,哪有什么真正的朋友?只有永恒不变的利益。
想通这一点,念锦烛便平静了内心。
再次看向皇后的时候,脸色平静,毫无波澜。
皇后有些征愣,总觉得现在的念锦烛好像有些不太一样了。
但也没有多想,毕竟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太子的事大,没有皇上的事大。
“民女却是民间女子不错,但也有说话的权利,都说忠言逆耳,想来民女这话虽说的不好听,但太后自有分辨。”
话说到这份儿上了,皇后也不好再说什么。
就如念锦烛所说,她贵为皇后,乃一国之母,要有作为一国之母的典范。
当着太后的面若是太过放肆,惹得太后不耐,也不是什么好事。
总归现在太后在这里,在来之前她也给太后惯了不少念锦烛不是的药水,想来现在她即便是少说两句,也不会有什么变动。
这般想着,便摆出来皇后的气度,到了句,“如今太后在这儿,本宫量你也不敢巧舌如簧。”
念锦烛淡笑,丝毫不把这话放在心上。
她什么都没做,便不怕。
任皇后如何评说,她也不担心。
“行了,哀家话没说多少,你们二人倒是说得起劲,真是不把哀家放在眼里。”
“母后息怒,只是这念锦烛太过放肆,臣妾实在忍不住,才多说了两句,并非是不把母后放在眼里。”
“哀家知晓你护太子心切,但皇后就要有个皇后的样子,自降身份去跟一个市井女子计较,成何体统?”
“母后教训的是,臣妾自当谨记在心。”
“嗯。”
太后这才满意,然后看向了念锦烛。
而念锦烛,在听到太后和皇后对话的时候,心中就已经很不爽了。
这两个女人是什么意思?
太后明着是在说皇后不成体统,暗着却是在说她一个小小女子身份上不得台面,贬的她一无是处。
这到底是在指责皇后还是在骂她念锦烛?
果然,后宫中的女子都是不好相处的,太后也不例外。
也是,太后是前朝宫中的皇后,自然也是有些手腕的。 现在熬过来了,成了太后,但心计自是不会比常人差,不然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位子。
正文 第199章 答应放她出宫
如今念锦烛也算是看明白了,皇后这是早就做好了准备,任她今日在太后面前怎么表现,都是没用的。
心下里有些凄凉。
在这深宫中,果然日子不好过。
她真的好想出宫啊!
“念锦烛,哀家今儿就好好来替你秉公处理,免得你说哀家对你不公。”
严厉的声音响起,念锦烛低低应了一声,在太后的指示下起了身。
毕竟是太后,身份摆在这里,也不好过多为难她一个小女子,于是看了坐。
念锦烛也不客气,该坐就坐,这一下却惹得皇后有些不满了。
谁都知道太后不过是假装客气,念锦烛却真的坐了下去。
果真是个乡下来的寡妇,就算被皇上亲赐为妙手西施又如何?照样上不得台面。
念锦烛才不管她们心中的那些弯弯绕绕,毫不畏惧的看向太后,等着太后说下一句话。
“哀家听皇后说,你勾引太子,可有此事?”
“太后明鉴,绝无此事。”
“是吗?当着哀家的面你还要狡辩吗?皇后可是把什么事情都告诉哀家了。” “太后明鉴,方才在皇后娘娘的宫中,民女当着玉妃娘娘和皇上以及太子的面,将今日之事事无巨细的都说了个清楚,这期间许多话都还是太子亲口所说,明明是民女遭玉妃娘娘设计陷害,太子也是遭
玉妃娘娘利用,所以才有了今日之事。”
“怎的转眼间,到了皇后嘴里,就变成是民女勾引了太子?”
听念锦烛提到皇上,还有太子亲口所说,皇后有一瞬间白了脸。
她怎么不知道,这念锦烛竟这么大的胆子,什么话都敢说。
平日里在宫中,皇后都是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是错的,也能说成是对的,知情的宫女太监们均是不敢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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