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吃食,也没有帝王应该有的挑剔。偶尔柳清清自己做上几道家常小菜,慕容禾焘也吃得有滋有味,反正每顿都吃的挺多。
两人的相处就像是平常人家的一对小夫妻。只不过慕容禾焘爱极了她这双乳,夸张到几乎变态的地步。
一日,柳清清带着婢女在御花园里散步。正巧遇上了刚下朝不久的慕容禾焘。他穿着一身大黄色的朝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依旧如前世般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低至尘埃。
女人心里莫名一动,竟有种让人臣服的信服力。
“皇上万福金安。”她柔柔俯身,那软软的柳腰不盈一握。
慕容禾焘一见她这正经模样,心下顿时便有个坏主意。
他瞧着女人身穿是淡白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怪勾人的。
“爱妃这是去哪儿?”他斜斜挑眉。
“回殿下,妾去花园散散步。”柳清清恭敬答道。
“正好朕也无事,不如陪你走走?”不等柳清清回答,他已然牵起了女人的手往前走去。
李公公跟在后头,擦了擦额头冒出的薄汗。皇上,尚书大人还在养心殿等着您呢。当然,这句话李公公是不敢说出口的,他只得老老实实弓着腰跟在远远地跟在两人身后。
夏日凉亭下是诱人的阴翳,树影在威风地吹拂下影影绰绰。池塘里的荷花开了,一朵一朵的,朝着太阳点头,荷叶绿油油的一片,荡漾地微凉的水面上。一切都是悠闲缓和的节奏,是个漫长而又燥热的夏季。
凉亭内,却有一白身材窈窕的美人,露出圆润的肩头,修长的脖颈高高的昂起,那男子搂着女人的细腰,将女人往自己身前送。
胸前的两团白嫩嫩,水灵灵,滑腻腻,令男人口齿生津。这凉亭,四面通风,不是个保守地儿。偏偏不知慕容禾焘怎么想的,拉进来就直接拽了衣服,那些奴婢们一个个躲得远远的,不敢抬头。
慕容禾焘是个放肆的主儿,直接捧着那两团毫不忌讳地啃咬了起来,起先,柳清清还紧张的四处张望,快感在男人的唇舌之间绽放。没一会儿,就被弄得神智全无,任君鱼肉了。
皇上他不举(十一)椒房专宠
柳清清迷迷糊糊被人亲了个遍。等她回过神来,已经在晚晴坞待着了。
除了慕容禾焘偶尔莫名其妙地偷袭,在公开场合做一些亲密动作会让柳清清不适以外,其他还是挺好的。慕容禾焘没有她预料中那么冷血不近人情,若不是有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身份,他甚至比权贵家庭的富家公子还要好相处些。
天空泛起鱼肚白,柳清清穿着简单的中衣,外头穿上一淡粉色的长裙,上配一件素淡的白纱衣,极为淡雅的装束,风吹过,稍显单薄。
慕容禾焘坐在镜子面前,微皱着眉头似是在思考大事,女子的手指轻轻插入他的发间温柔似水。
“哎,殿下。”柳清清一声轻呼。
“何事?”慕容禾焘抬头,抓住她眼里的一丝慌张。
“无事。”柳清清淡淡道。
慕容禾焘眉头拧得更加深了,连头皮轻轻一痛都被忽略了。
柳清清捏了捏手里的白发,原来万人之上的皇上也会老去。她感觉幸运,能有幸和这么伟大优秀的男人一起走过初夏秋冬。
慕容禾焘虽然不会说疼人话儿,然而他的付出都是默默无闻的。
一日,柳清清早早睡了。夜里被燥热的高温热醒,迷蒙间看到一只蒲扇摇啊摇,定睛一看,原来是慕容禾焘在给她扇风,哪怕这个时候他已经困得睡着了。
“好了,殿下。”柳清清看着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男人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气质优雅,气度逼人。这是她的男人啊!柳清清骄傲地想到。
唐氏之宠一时在整个宫廷独一无二。
虽然住在小小的晚晴坞,然而吃穿用度都是宫里顶好的。上次柳清清夸了一句岭南的荔枝好吃,次日,宫妃一整年都难得尝上一次的荔枝硬是一大盘一大盘地往晚晴坞送,就跟不要钱似的。柳清清有时想来好笑,自己就跟小麻雀飞上枝头做凤凰似的。这一切,还不是仰仗着皇上的喜爱,因而,柳清清更是贴心伺候他了。
柳清清不擅长交际,尤其是宫里的嫔妃们。偶尔去了,一人一句酸话听得柳清清要连隔夜的饭都吐了。明里暗里都在嘲讽她,柳清清也不在乎,反正宠着自己的人是皇上,她们要是看自己不顺眼就是和皇上作对,自己也没有娘家可以依靠。唐员外倒是例行来过一两封信,都是平常的问好,没什么可期望的。
再说了,这个的皇上不同,就是他没有和任何一个宫妃圆房。因而宫妃也不能如前朝的宫斗一般,谋杀对方的孩子,总体来说,是大和平环境下的小摩擦。
曾有前朝的臣子提议,皇上应该留下继承皇子的子嗣,结果被以干涉皇族家室被砍头。头颅高高悬挂在城门之上,至此之后,再没有人敢这么说这个事儿。
与别人不同,柳清清现在是椒房专宠。
皇上他不举(十二)如同婴儿一般的吮吸
一个男人没有性能力,就算天天住在你这儿又有什么用呢?柳清清是知晓情事的,和慕容禾焘蜜里调油的同时,何尝不想水乳交融?
于是,唤醒慕容禾焘的欲望是她的头等大事。
慕容禾焘发现柳清清这几天有点怪。
“皇上,你吃点这个吧,对身体好。”女人柔柔说道,给慕容禾焘碗里添了一勺鹿血。
晚晴坞的吃食也变了,不再是平常的清粥小菜,都是些壮阳的物事。还有柳清清,她的目光总有意无意在自己下体徘徊。
一日,两人温存时,慕容禾焘埋在她的奶子里啃着,两只慵懒的白鸽睡在她胸前,被男人鲁莽的动作给唤醒了。柳清清最受不了他如同婴儿一般的吮吸,明明是很单纯的不带任何挑逗意味的,可她就是觉得心痒痒。
一痒身子就花枝乱颤,两团如同冬日初雪的白皙也跟着颠颠颤颤。男人握住这如同棉花一样的柔软,仿佛是累倦了的鸟儿回到了自己的巢穴,他沉醉在这绝佳的温润触感中,浅浅含着,吮吸着。
一般两人到这个地步就不会往下进行了。
这一次却不同。身下的女子双眼迷蒙,如同初秋的早晨朦胧的雾气笼罩着,猩红的嘴唇微张着,吐气若兰。
“我还要。”她扭着腰,蹭了蹭男人的腰腹。
慕容禾焘是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厮杀过的,在床榻之上,反而失了主见。
之前是没有欲望,面对那些女子,她们能不能享受不在他的考虑中。可是她拉着他粗糙的手指进入了一个湿润温暖的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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