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无语了很长时间,都默默地吃着自己的食物。
吃的差不多了,谭毅昊没话找话:“这几天辛苦了。”
陆源没有回他,继续专心致志的把桌上剩的小菜都吃了。
看他吃的跟小花猫似的,谭毅昊要给他擦嘴,
陆源看他靠近立马往后一躲:“谢谭总,我自己来。”
被拒绝的人僵硬地缩回了手,他站起身,态度不良地说:“吃好了,我们就走。”
“等会儿,我再喝口汤。”陆源端起面碗,像干杯一样开喝。等他放下碗时,谭毅昊一看,好家伙,就剩点底料沫了。
出了饭店们,陆源说:“谭总,我从这边做车回去。”
谭毅昊每次听他叫自己谭总都不舒服,但他又不好说什么,毕竟他们现在是工作关系。
“我送你。”
陆源推脱道:“不用了,这么晚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谭毅昊坚持着:"我不看着你安全到家,我能休息好吗!"
听到这句话陆源没有再拒绝他,而是表情悲伤地看着地面。谭毅昊把自己的手机放到他手里:“等我把车开过来。”
等到陆源家楼下时,陆源解开安全带对他说:”“谢谢你送我回来。”
谭毅昊把车钥匙拔出:“你不请我上去坐坐?”
陆源慌张地说:“你又不是没去过。”
“我现在想去。”
“你小心开车。”陆源没有再和他多说,而是快速下了车。谭毅昊看着他,往前方漆黑的门洞走去。
可让他奇怪的是,陆源没有进自家门洞,而是突然转去了右边的方向。谭毅昊下了车,走过去一看究竟。却看到他在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那亲昵的态度和自己完全不同。
他往逐渐往笑声中走去。
“盛科哥,这里太冷了,你上去坐会儿吧。”
“是挺冷的,走吧,先上去再说。”
和谭毅昊有着同样身形的男人大手一伸,揽过陆源的肩。
一转头两人就看到谭总那鬼蜮般的脸。
“谭毅昊?你怎么在这?”搂着陆源的人惊奇地问道。
“盛科。”谭毅昊眯着眼,攥紧了拳。
盛科看了看陆源,陆源对他说:“工作时遇到的。”
听到身边的人这么说后,盛科想了想笑着说:“这样啊,好久不见了毅昊,哪天一起喝一杯。”
“好啊,不如就今天?”
盛科得意地说:“今天不行,我要到小源那坐会儿。”
“太冷了,小源我们先上去吧。”
盛科走过谭毅昊身边的时候拍拍他:“哪天咱们再聚。”
谭毅昊转身拽住了陆源手腕却一句话不说。
陆源挣脱了他的手,平静地说:“早点回去吧。”
二人上楼后,谭毅昊在楼下看着陆源屋里昏黄的光亮,时不时有人影在窗前晃动,他焦躁地回到车里找着手机,他想把梁沫叫来,可叫来后要怎么说,要怎么做,他也是要面子的。
在陆源的房间里,盛科看起来心情格外地爽。
“小源,你这次和谭毅昊真不可能了吧。”
“恩。盛科哥,这个是你上次借我的硬盘,正好你一起拿回去吧。”
“没关系,你留着用。”
陆源把硬盘塞到他大衣兜里:“前几天公司给我们新人每人一个硬盘作为鼓励,我现在已经有一个了,谢谢你。”
盛科接过了硬盘。
陆源问他:“今天怎么会来?”
他犹犹豫豫地说:“我今天来是想问你,过年去哪?”
过年对于陆源来说是最寂寞的一天,往常他都去庸的家里,今年应该也不例外。
他告诉盛科:还是去庸的家里。”
盛科向他提议:“要不你和我去国外旅行吧。”
“那段绒哥呢。”陆源问他。
段绒是盛科的男友,他们的关系,他和庸都知道。
段绒这个人心思敏感,第一次和他见面还是在萧祺庸的古玩店里,四个人见面不到10分钟,他就对陆源有敌意了。
盛科轻松地说:“段绒他去国外过年,不和我一起。”
“你们吵架了?”
“没有,就是相处后,我和他合不来而已。”
陆源坏笑道:“我觉的你们挺配的,而且都很在意对方。”
盛科摸摸陆源的头:“你这孩子现在也学坏了,怎么样?你就说你想不想和我去吧。”
“不去了,我还是去庸家。”
陆源没有告诉盛科,自己被他的债主程冠霖管制,护照还在他那,根本出不了国。而且他也没有心情去哪玩。过年那几天,他同样可以在网上揽小活赚钱。
盛科失望地说:“你是不是还想和他在一起。”
陆源没有回答他:“盛科哥不早了,你不早点回去,一会段绒哥就把电话打到我这来了,到时我可解释不清。”
“他敢。”
盛科看到陆源为难的样子接着说:“看你怕的,有我呢,他还能吃了你?我先去趟厕所,一会就走了,放心了吧。”
陆源打开屋门,看到斜后方的厕所门开着说:“现在去正好,厕所没人。”
盛科出去后,陆源站在小窗户旁看着窗外,果然谭毅昊的车还停在那里。
谭毅昊看着有人影站在窗子旁,使劲按着车喇叭,那响亮的鸣笛声在这安静的夜里分外刺耳。
陆源赶紧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在电话拨通的那一刻,鸣笛声才消失。
“你做什么?疯了吗!”
谭毅昊吼着:“你让他走,难道你还要留他过夜吗?”
陆源听到他对自己大声就来气:“我要说是呢?”
理智的谭总则告诉他:“那我就一直在楼下鸣笛,今天谁也别睡了!”
陆源气的手抖:“你不怕我报警。”
谁知对方无赖地说:“报警你也得去警局。”
陆源退了一步:“他一会就回去了,你也快走吧,不然我真的有可能因为生气,让他留下。”
谭毅昊没有回答,陆源在电话里只听到对方急促喘气的声音。
这时盛科推开门说:“小源,你们家厕所可真是有人气,我就去了那么一小会,就有两个人敲门。”
语后,他看着陆源在打电话,小声说:“你打电话呢。”
陆源点了点头,对着电话说:“喂,你听到我刚才说的了吗?”
谭毅昊在电话里说:“我知道了,我看着他走了,我也立马走人。”
陆源气鼓鼓地挂了电话。
盛科说:“谁啊,不会是段绒那小子吧。”
“不是,盛科哥,不过你要再不回去,可说不准了。我也要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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