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筱七不解。
“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当然,我这辈子和他都不可能了,但是除了他,我心里放不下别人,抱歉。”
“啊?”筱七还在消化陆源的话,陆源则告诉她的司机,小心开车,注意安全。
然后就消失在这夜色中,去赶他的公车了。
晚上九点,陆源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庸给他打来了电话:
“你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心里还有谭毅昊,人筱七多好一女孩啊,跟雅彤在电话里哭了半个小时。”
“我只能那么说,不然你说我怎么拒绝她?”
"真的不是因为姓谭的?"
“不是。他都有女朋友了。”
庸试探地问:“你知道了?你要想开点。”
陆源说:“恩,这正是我希望的,我希望他能过的好,夏小姐和他很般配。”
☆、第三十四章 庸沫篇,不是这么抱的!
最近夏荔来找谭毅昊来的频繁,梁沫无所事事的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摆拼图。
这时他的手机响起。
“喂。”
“喂,是梁沫吗,我是萧祺庸,古玩店的,你还记得我吗?”
“记得。”
“上次你说要教我功夫。”
“有吗?”
因为谭毅昊已经不问陆源也不提萧祺庸了,梁沫早已经把这事忘了。
“哎,我说,亏你还是习武之人,这么快就忘了。”
梁沫冷淡地说:“然后呢?”
“然后?然后你要过来教我,履行你的诺言。”
梁沫打开日程表,看到谭毅昊晚上没什么行程,就答应了:“晚上7点。”
“那你来我古董店。”
“恩。”
挂了电话,萧祺庸开始收拾店里,他把一些杂物全都挪开,以便梁沫施展武功。
到了晚上梁沫准时到达萧祺庸店里。
他穿的很单薄。
就是一件运动外套,里面穿个衬衫。
萧祺庸拽拽他的衣服:“老大,这可是冬天!”
“车里不冷。”
“可得了吧,你手和脸可冻得通红。”
梁沫没跟他废话,直接问:“你想学什么?”
“学一些防身的,我有时回去比较晚,就学可以保护自己的。”
梁沫抬起头看看他那逼近190的身高:“就你这身高和体格,用学防身的吗?”
萧祺庸自信地说:“虽然我长的是玉树临风,高大魁梧,但我那都是些假把式,要是动真格的,我早就被人给废了。”
梁沫转身背对着他说:“你现在试着从后面抓住我。”
萧祺庸从后面搂着梁沫的小细腰,他低着头看着前面男孩的发旋说:
“抓着你,这样吗?”
梁沫本想给他示范过肩摔,没想到居然被一个大男生这样搂着,他转过身无奈地说:“你是理解力有问题吗?”
萧祺庸理直气壮地说:“我怎么了。”
梁沫这才注意到,两个人距离的也太近了。
和梁沫那酷酷的青涩长相不同,萧祺庸皮肤粗糙,粗黑浓眉,目光炯炯,胡子从远处看刮的倒是挺干净,近距离还是能看出那短簇颓废的胡茬,他嗓音很低沉,就像自带低音炮一样。
梁沫觉得他很像是影视剧中的硬汉形象,从外表看真的看不出他还需要学什么防身术。
然后梁沫说了一句让他自己都匪夷所思的话:“你是警犬吗转世吗?“
萧祺庸的双手还在搂着梁沫的腰,听到这句话后,他也说了一句摸不着边际的话:“你是警察吗?”
语后,他把手松开,两个人都有点尴尬的目光四散。
本来萧祺庸想说一些缓解尴尬的话,于是他咳了两声说:“你不是习武之人吗?怎么腰比女人都细软?”
梁沫以为自己幻听了,他确认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去给你拿点饮料,你先坐。”
萧祺庸去后面的屋子给他冲了一杯热橙汁。
“谢谢。”梁沫接过杯子,告诉他:“我教不了你,你太笨了。”
萧祺庸侧着头不满地说:“你说这话我可就不愿意听了,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说我笨。”
梁沫不理解这个人怎么那么自信,他直语道:“没有吗?可是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很蠢,没想到通过刚才和你交流的几分钟,我更加觉的你笨拙,我相信我的判断。“
萧祺庸斜着眼盯着他看了一会,感叹道:“像你这样的人居然也能在这个社会上立足,谭毅昊怎么会用你?”
梁沫瞪着他那杏核眼说:“谭总很聪明。”
看着梁沫认真说话的样子,萧祺庸突然想到一个词:“童真。”
他暗想,怪了啊,这人明明和我同岁,怎么会有这样的神情。他接着梁沫的话说:
“那是,谭毅昊是什么人那,但是你知不知道,人是不能比较的。”
梁沫到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他问道:“不能吗?为什么不能比较?”
萧祺庸一甩头:“因为我是独一无二的。”
梁沫点点头赞同道:“你的蠢笨和理解力在同龄人中,的确是独一无二的。”
“嘿,我说,你是来打架的吗?”
梁沫站起来:“我只是和你说我的真实感受。还有,你也不用担心自己晚上回去会有危险,因为其实解决的办法很简单。”
“什么办法?”
“早点回去。”
萧祺庸面目抽搐地看着这位自己曾经的偶像,心中汹涌澎湃。
他一字一句地说:慢走不送。
梁沫没有马上走掉,而是镇静地把桌上的果汁喝完,礼貌地说:“谢谢你的饮料,好喝。”
语后,他向门外走去。
“站那。”萧祺庸呵道,他拿起身边的一件棉衣给梁沫穿上。
梁沫推搡道:“不用,我车就停在外面。”
萧祺庸不容拒绝地说:“穿上,把你冻坏了,谭毅昊一定得来我这找茬,我可不想给他任何机会接近陆源。”
提到陆源,梁沫倒是有了兴致:“他和陆源以前是情侣吗?”
“你都说是以前了?”
“可他们都是男的。”
萧祺庸摊摊手说:“就是,真不知道他俩怎么想的?我是老了,搞不懂他们。”
梁沫有点悲伤地:“但是谭总对他是真心的。”
萧祺庸鄙视地说:“你可得了吧,和女人开房的照片都出来了。那小子说不定都和N个人了,这点你应该最了解。”
梁沫看着萧祺庸随意揣测的样子说了两个字:“小人。”
“你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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