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沫看着他夹着尾巴灰溜溜的样子也觉得好笑。
他嘴角上扬,正好被回过头的庸看到。
他惊奇地说:“你,你,居然笑了。因为我吗?”
梁沫没好气地说:“我笑了吗?”
“是啊。”
正当他和梁沫说话的时候,雅彤挎着新包和那个熟男走了出来,萧祺庸冲了过去,他歇斯底里的喊道:“你大爷的,我的女人你都敢抢!”
砰的一声,庸的拳头落在那男的右脸上,这一拳,不但把熟男打趴下了,还打掉了他一颗大牙。
雅彤赶紧上前推开他:“萧祺庸,你是不是疯了!”
“他是谁?”
“和你没关系,你管的着吗,我又没和你结婚。”
“我们马上就要去登记了。”
那男的站起身歪歪扭扭地说:“这就是你那没出息的男朋友。”
“你说什么?”
雅彤向看仇人一样看着庸:“你闭嘴。”
然后又转身跟熟男说:“你没事吧,咱们回家,我给你擦点药。”
那男的一边擦着血痕,一边紧搂着雅彤的腰身,挑衅道:“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上你,你活着还有什么用!”
庸还想上去揍他,雅彤挡在他前面:“你打,连我一起打。”
“你!”
熟男拽着雅彤边走边回头说:“你给我等着,我一定加倍奉还。”
梁沫看着萧祺庸胸口起伏气鼓鼓的样子,走过去问他:“你女友以前怎么会选你?”
庸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短短几面,他已经习惯梁沫语了,没和他计较,他问道:“你吃饭了吗?”
对方摇摇头:“我回公司吃。”
“你这个点回去,吃人剩下的吗?走,我请你吃饭,这次你可不能拒绝了。”
梁沫犹豫着没回答。
“走吧,你也给我点面子,我今天心情不好。”
梁沫指了指旁边的一家餐馆说:“那就吃这里吧。”
“可以,走。”
回到车里的熟男被雅彤照顾着:“疼不疼?”
“你多擦擦就不疼了,难怪你要和那男的分手,以后你要是嫁了他,一定会遭遇家暴。”
熟男一边轻抚着雅彤的天鹅颈,一边狠盯着萧祺庸进了餐厅。
☆、三十六章:庸沫篇,伺候肋骨
他拿出手机趁雅彤不注意发了条短信。
萧祺庸拿着菜单皱着眉:“什么菜啊,这么贵!”
“这里很贵吗,上次谭总带他父母来的,我觉的很好吃,要不我来请吧,不然一会上班就迟到了。”
萧祺庸合上菜谱:“不是你什么意思啊,合着就你和谭毅昊吃得起,我就吃不起呗。”
梁沫低声说:“不是这个意思。”
萧祺庸也不想一整天都发火,他降低愤怒值,缓和道:“我是说比起一般的餐馆这里是有些贵了,但也还好,和你的衣服比起来,这里便宜多了,你点菜吧,我和你来一样的就行。”
吃饭的时候萧祺庸一言不发,像和菜有仇一样戳着食物。
梁沫也没有说话,默默地吃着盘中餐。
萧祺庸后来则干脆不动筷了,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看着对面的人吃。
梁沫嘴唇吃的红红的,完全没注意到对面的人在看他。
“好吃吗?”
“啊?”
梁沫被萧祺庸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我问你好吃吗?”
“好吃。”
“好吃我这份甜点也给你吃,我还没碰过。”
“你也吃点,浪费可耻。”
“呵,你这点和陆源还挺像的,喜欢吃些甜食,反对浪费食物,浪费水。”
“哦,对了,你反对浪费水吗?”
梁沫点点头。
萧祺庸开始吃着盘子里精致的菜说:“你是不知道,我们小源对于水的节约程度简直都到了极致。”
梁沫问:“你们的关系很好?”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他怎么会和你做朋友。”
庸顺口说了一句:“他傻呗,小时候他身边就总是围绕着好多人,他就像宫廷里的小王子一样,可招人稀罕了。而我呢正好相反,那时我还没健身减肥,总之,可不招人待见了。不过小源还是主动与我做朋友。”
梁沫问:“他和谭总分手是因为他家里破产吗?”
“不是,但具体是什么原因他跟我都没讲过。”
“那你多劝劝他。”
庸一挑眉:“劝他什么?”
“我们谭总~。”
“你又来了。”庸打断他:“我发现你还真忠诚呢,小源要是现在跟他算什么,第三者,男小三?”
看梁沫没回答,他接着问:“你们谭总和那个女的进展的怎么样?”
“还可以,夏小姐总是来公司找谭总。”
“那他们俩在办公室做什么?”
“夏小姐在看手机,谭总就看数据和报告。”
“噢,那看来就是过了热恋期了。”
和梁沫聊着聊着,庸也把一盘饭吃完了。
两人出来后,准备各回各地。
一辆面包车咔一声精准地停在二人面前,几个戴墨镜的黑衣人打量着他俩。
一个小弟说:“大哥,老板说那人有1米9,那就是穿黑衣服的人了。”
那个被称为大哥的短脖男对庸说:“你就是萧祺庸?”
庸和身旁的梁沫说:“你先走。”
然后弯下腰看看那个自称是老大的人,没在怕的:
“是我!”
短脖男一摆手厉声道:“给我打!”
这时陆陆续续从车上下来6个人,他们二话不说,拿出铁棍照着萧祺庸身上削过去。
庸也不是盖的,他人高马大的,到关键时候就看出最近健身的作用了,
大长胳膊,大长腿也能抵住一会。
可他也架不住对方人多,没一会就败下阵了。
梁沫终究是没有对庸的事置之不理,他在一旁活动活动筋骨,
待庸快被打成筛子时,他一个飞檐走壁式的拳脚施展,就把对方六七个人都打趴下了,
看上去不费吹灰之力。
短脖男擦擦嘴角上的血,大喊一声,兄弟们一起上!
梁沫那是来一个踹一个,对方一个个直趴在地上哀嚎。
这酷帅利落的身手给短脖男整尿性了,他趁其不备,持着铁棍,从后面照着梁沫的脑袋就轮过去。
萧祺庸看到赶紧扑上前,护住梁沫的小脑袋:“小心!”
铁棍下落,只听嘎一声,庸心想:“这次挂了,肋骨断了。”
他重重的倒在梁沫身上,痛到眼里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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