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撇嘴说话的小表情十分惹人爱,忍不住凑上唇,狠狠亲了红梅一口,说:“好,到时候咱俩一起出门,有我保驾,谁也欺负不了你。”
“那是,谁敢惹你‘醒大个’呀。”红梅娇笑。
苏醒小声撒娇道:“我个子大好啊,我哪儿都大,再怎么大不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是不?”
红梅羞得塞住耳朵,“你……你不学好。”
苏醒一脸坏笑,逗着红梅说:“我怎么不学好了,是你想歪了吧?”
红梅双拳捶他,“你怎么这么坏,耍流氓。”
苏醒过来一把抱起她,脸贴上红梅的脸,嘴压在她的耳朵上小声说:“是你让我忍不住想歪,还不许我耍流氓?”
红梅还在想,苏醒说的“想歪”到底是在想什么,她却已经被苏醒抱上了床。她明白了,想歪就是想上、床啊。
两人身子纠缠在一起,先是唇印唇,然后再舌咬舌。
不知不觉衣服也脱没了,两人搂抱着钻进了被子里。
苏醒在红梅的脖颈间缠磨一阵子,忽然抬头问:“你想不想要?”
红梅刚才一直闭着眼睛,听了这句懵懂地睁开眼,“要什么?”
“噗。”苏醒简直给她败了。“你说要什么?”
红梅突然领悟过来,羞赧地推他,“不想要不想要不想要。”
苏醒却将她搂得更紧,说:“哦,你是说你想要,很想要,等不及想要了是不是?”
红梅简直拿他没办法,还要再说什么,苏醒却用唇封住了他的嘴,与此同时,下面一用力,也封住了。
“唔……”红梅忍不住发出声音。
苏醒感受到红梅使的劲,他陶醉一笑,暗道,你看,你的身体很诚实吧。
他可不敢说出来,否则红梅能把他掀地上去。
一时间,被面翻腾起来。
……
红梅枕在苏醒的左胳膊上,苏醒伸过右胳膊搂着她。
红梅抚摸着他的右胳膊,感觉不平滑,从被子里拿出来一看,惊道:“哟,怎么这么长的疤痕,还很深。”
“这就是那年抢水被人拿菜刀砍的。”苏醒又把胳膊伸进了被子里面,“没事,穿衣服看不出来,夏天我也不爱穿短袖。”
“这不是好看不好看的事,这得多疼啊,古代人打仗被刀剑砍也未必有这么长这么深的疤吧,到底是谁拿菜刀砍你的?”
“是七队的……”苏醒把剩下的话又吞下去了,想想还是不说,何必给红梅招来一恨呢。“真没事,我身上疤多着呢。”
红梅见他不说,也不好强求。她半起着身子,趴过来在苏醒身上找疤。
不找不知道,这一找还发现真的多。胸前有一道浅疤,说是小时候被人拿铅笔刀划的;肩膀上有一道较深的短疤,说是十几岁上山砍柴,跟人打架,被人拿柴刀砍的;后背也有几道疤,苏醒自己看不见,他也说不清这些疤是哪场架留下的;腿上也有两道疤,被人用尖尖的柴棍打的。
还有不少淡淡的快看不出来的疤,红梅都快看不过来了,她只知道苏醒手背上的新疤是被那个油头小伙子划的。
“天哪,你简直就是疤人啊!”
“疤人?”苏醒笑了起来,“你倒是会说词。我这点疤不算什么,男人谁没有几个疤。再说了,我给别人身上留下的疤可比这多得多,只不过不在同一个人身上而已。”
红梅正要说以后不许他打架的话,苏醒却一把将她搂在滚烫的怀里,问:“你刚才趴在我身上找疤,往下面找的时候没发现什么?”
红梅仰脖子看了看他那诱、惑的表情,再在脑子里想了想刚才看见那黑乎乎的东西,顿时脸通红。
她正要翻身滚到一边去,被苏醒给捉了过来。
两人在被子里似乎开启了猫捉老鼠的游戏,伴着嘻嘻与咯咯的笑声,紧接着又响起急促的喘气声,之后又是啪啪声。
隔着堂屋的东房里,方荷花与苏保国还没睡着。
方荷花忍不住说:“今夜老大那边动静似乎更大些,能听到音了。”
苏保国迷迷糊糊的,问:“有吗?嗯……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声音,都几点了你听那干啥,亏你是当婆婆的,快睡觉。”
方荷花在被子里狠踢了她男人一脚,“我又不是故意听的,不是没睡着嘛。”
苏醒和红梅终于累得不想动了,两人只想先喘一阵粗气再说。
苏醒在想,结婚就是好,有心爱的人陪着一起说话,一起睡,夜里一起活动活动,身体的那种爽快与心里的那种愉悦根本用词儿形容不出来,反正特别特别的享受,不枉做人一回。
难怪人人到了年纪都想要结婚呢,比单身简直不知爽多少倍。
红梅闭着眼睛休息,喃喃地问:“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有你真好,结婚真好。你呢,在想什么?”
“嗯,我在想,天天有个你这样的……男人陪着也很好。”红梅羞得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苏醒心里顿时酥麻,也跟着钻了进去。
第 29 章
小两口腻歪了一夜, 早上起得有些晚。
方荷花心里明白,乐呵地做好了早饭, 还特意给红梅蒸了两个鸡蛋。
红梅吃在嘴里,甜在心里,还趁家人不注意时,往苏醒嘴里喂了两口。
吃过早饭, 方荷花开始清点家里的东西。“福子,这是你小姨家送来的糖和酒, 你送到大姑家去。”
“庆子,这是你大姑家送来的烟和面,你送到二姑家去。”
然后喜子跑了过来,笑着说:“我知道了, 这几包糖和六瓶汽水是二姑送来的,要我送到小姨家去是不是?”
亲戚送来的东西一般不太舍得吃喝, 都是转手又送到另一亲戚家去。大多数人家都是这样, 虽然送来送去只不过是倒个手, 但都乐此不疲,大家为的不是东西, 而是走动走动才显得亲。
长久不走动,就会疏远, 再亲的亲戚也会变得不亲了。
苏醒说:“妈,他们都知道咱家今年要杀猪,要不添点猪头肉吧,猪头肉那么多, 光咱家吃要吃个十几顿呢。”
方荷花想想也是,不能太小气。“好,给你大姑、二姑、小姨每家一块猪头肉。”
苏醒跑去割好了,装进袋子里。
“老大,你二舅舅是你的大媒人,又是红梅的亲姑爹,礼得重些,你说送什么好呢?”
苏醒也不知道送什么好,看着红梅。
红梅想起小姑爹爱吃卤的猪耳朵,就说:“除了糖和酒,再送上一对l卤猪耳朵吧,他肯定喜欢。”
方荷花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让苏醒去割。忽然她又觉得不好,说:“红梅,你可知你小姑爹还有一个兄弟,那是苏醒的小舅舅,那对猪耳朵给他们一家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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