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晖脸色不变的宠溺撸猫,“静姐别那么大气性,我就是不怎么喜欢何老师罢了,说两句怎么了。”
徐晖倒是格外坦诚,何瓴生本来就不怎么在意这些翻来覆去的话中间是不是夹刀带刺,反正一概伤不到他心上,所以更不会在意徐晖直白的不待见。
袁晓静看路徐晖几眼,突然问道:“那位又惹你了?”
徐晖看了一眼何瓴生,何瓴生面不改色抿着咖啡。
“惹我?是我惹了人家呗,前天晚上叫人给拍了,那位正替我打点着,现在眼看捂不住了就撒了几下气儿,还不是怪我自己咯。”
徐晖手中撸猫的动作不停。
袁晓静顾及何瓴生在场,便没再追问。
只是何瓴生已经猜到了“汪老板”是哪位神仙了。
想必徐晖也是他养的地下玩具之一吧。
在何瓴生能看见的时候见过徐晖几面,都是在圈里的宴会上远远打过照面,可还是有点印象的。
徐晖身高一米八五,绝对比汪泽这个一米七□□的要高,长相白净,面相比较偏冷,但一笑露出虎牙来却又凭空添了几分可爱来,但也不至于真的就像是个小孩子,反而还加了点成熟雅痞的魅力。
何瓴生只对他过目难忘的两颗尖虎牙印象深刻。
其他的倒是不了解——比如性格。
没想到在公众面前成熟冷静偶尔耍耍可爱的徐晖,背后也是个不喜欢谁就当面怼的小愤青。
还有汪泽的事。
何瓴生自己也因为一些原因委身于别人,这个时候当然不认为自己是有什么资格去鄙夷不屑徐晖的。
但这事既然让他知道了,对徐晖总归不会是什么好印象。
身不由己的这种时候太少太少,这个圈里徐晖这种人又太多太多,暴利金钱,权欲情`欲,都是使人迷失在娱乐圈里的人鱼歌者。
一顿西餐吃的异常安静,袁晓静中途就走了,说是要在徐晖的事情上帮把手。
徐晖没说什么。
直到吃完饭,何瓴生摸摸索索的摸到了桌上的餐巾纸,虽然行动不便但依然不见慌乱,行为得体甚至可以说是优雅。
徐晖盯着他闭着的双眼,“诶,何老师,你爸妈是不是外籍华人?看你吃西餐这么顺当。”
何瓴生轻轻擦好了嘴,“不是。徐先生如果没什么事情,能不能麻烦您送我回家。”
徐晖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又一想到何瓴生看不见,只好说道:“行啊,看你这个样子自己一个人也没办法回去。静姐真是醉了,把你这个包袱丢给我……”
徐晖上手要扶,何瓴生避开了,“不用,你走前面,我能跟上。”
徐晖耸耸肩,抱着直打哈欠的懒猫朝停车的地方走过去。
何瓴生这个人虽然会怕,但绝不会失信——他报的地址是阮折那幢公寓的地址。
徐晖把他送到单元楼下,何瓴生就让他离开了。
等他敲开了阮折的门,扑面而来的就是奶油的气味,腻的发慌。
何瓴生皱皱眉,还是进门了。
阮折似乎没想到何瓴生还会回来,嘴里的奶油还没咽下去,就呆呆看着何瓴生进了门在门口已经颇为熟练的换了拖鞋——幸好还摆在那里。
“不让我进去?”何瓴生感觉阮折一直堵着他的路。
阮折这才反应过来,条件反射地跳开到一边,“你你怎么回来了?”
何瓴生进了门,“我明天还要拍戏。”摸着墙径直去了浴室。
阮折嘴上说着“混蛋再也不想看见”然而身体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把何瓴生换洗的衣服准备好放在了老地方。
没想到何瓴生还是穿着那件专门给何瓴生新买的浴袍出来了。
阮折坐在客厅地毯上往嘴里抹着奶油,电视上放着最热的综艺节目《我与你真心》,蛋糕上的奶油几乎都被他刮光了,变成一块光秃秃的黄色蛋糕芯。
何瓴生突兀地摸到了阮折脑袋,阮折举着叉子的手一顿,何瓴生的手一触即分,在阮折身边坐了下来。
“在看什么。”何瓴生破天荒的和阮折搭话。
阮折有些受宠若惊,忙把何瓴生掰到正确的看电视方向上,“《我与你真心》,室内真人秀,还有赛后访谈,算是最近很抢手的节目……”
何瓴生又沉默了下来,阮折又往嘴里塞了一口奶油,想了想切了一块黄蛋糕芯抵到何瓴生嘴边,“吃不?”
何瓴生唇上突然有冰凉的东西蹭到,下意识躲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用嘴唇叼下了那块蛋糕芯。
作者有话要说:
生生:甜的发腻……
阮折:【哈喇子。jpg】你也甜……但是我才不嫌腻……
二更完成,谢谢大家包容我QAQ
(づ′▽`)づ全部抱紧给个口水亲亲
第18章 情动
电视屏幕的光打在他们身上,声音有点吵闹,客厅一会儿亮一会儿暗。
何瓴生不喜欢甜食,但还是勉强咽了下去。
《我与你真心》这期演到了密室逃脱,请的是当红小花余见晴和另外三个女明星。
主持人问声称没玩过密室逃脱的余见晴紧张吗,余见晴笑的灿烂可爱,说如果每次挑战一件事情就紧张,那就干脆别做演员好了,主持人和其他人大笑。
镜头一翻转就开始动画介绍玩法。
阮折有些紧张,他不知道何瓴生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昨晚说的话过分了现在回来赔罪,还是依然那么想只是出于承诺……
阮折又吃了半勺奶油,舔了舔嘴唇上粘着的,“何瓴生……你不是看不上我吗,还回来做什么……”他试探着问了问,话说的强势,语气却不自觉的带上了委屈。
何瓴生回味着嘴里甜腻的味道,觉得身边这个人简直各方面都无法相处。
“我既然答应了你的条件,就不会食言。”
果然只是后者。阮折虽然基本心里有数,但亲耳听到还是有些失望。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和我演戏吗……”
何瓴生顿了一下,摇了摇头。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演戏也试过了,试着接受也接受不了,小金主不愿意强迫他,他才不可能去强迫自己。
阮折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回。
他很少对什么人真的上心,当初接近何瓴生,也不过就是图一乐而已。可是心动这种事情,是绝对的兵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屏幕的光打在何瓴生身上,把眉睫一时染得雪白,一时又晕的漆黑。浴袍领口露出半个锁骨来,阴影落在里面,像是引诱猎物的陷阱。
到了现在,阮折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当初不过是好奇心和征服欲,和嘴边“喜欢”一句戏言。不知怎么地,别人说出来丝毫不会难过的那些话,让这个人说出来就格外上心。
何瓴生越是冷漠,阮折就越是抓心挠肝的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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