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瞎子影帝[娱乐圈]_张葬葬【完结+番外】(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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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瓴生突然唇上一热,打了个激灵,一把推开身后散发热度的大型动物,浴衣被扯掉了一边,肩膀的骨架和肌肉露了出来,在电视屏幕的冷光下显得莹莹润润,还残留着阮折一口小白牙咬出来的浅红色牙印。

  阮折不依不饶地追上去抱住,在他耳边小声认错:“我喜欢上你了……我还没喜欢过别人,你是第一个……你能不能别老是拒绝我,我犯了什么错你说出来我改!”

  “放手……”何瓴生躲着阮折压过来的重量。

  “我不放……”阮折抱得更紧,咬着何瓴生的耳朵。

  “……好不好……”他的声音突然哑下来,空气陡然升温,几乎要灼化何瓴生的耳朵,他的耳廓在昏暗的光下红的鲜艳欲滴。

  作者有话要说:

  生生:唔。

  狼崽子:看什么看看什么看!那是我媳妇!!!拉灯!

  哼!

  最近管的严,路上都是钉子,阿葬这破车是上不了路了,明天争取推个婴儿车溜溜好了……

  阿葬要是被抓了你们可要来劫狱啊QAQ

  第19章 推销

  “你凭什么这么做?谁给你的权利这么做?!”鼓风机的风吹得很大,大风随着雪花粉猎猎地吹起何瓴生身上的披风,那一圈雪白夹灰的大毛领围住了他半边脸,眼尾那一抹红突兀地炽热起来,夹着悲愤的怒火。

  何瓴生一句出来,吓住了搭戏的配角,一个刚二十岁长得很白净的小男生,演元瑜安插在宁国侯府的暗桩。

  “咔——”阮文天摇摇头,“NG重来。”

  男生赶紧道歉,何瓴生摆摆手。他不敢挪动,因为他看不见自己的方向,稍微一动就不知道机位了。

  化妆赶紧趁着空挡上去补妆,虽然何瓴生是不太出汗的类型,但二十多度裹着大氅戴着毛领,雪花粉的味道也不好闻,这会儿热的脖子下巴上全是湿的。

  化妆师解开毛领把大氅递给旁边的助手,腰上围着化妆包手下娴熟的抽取要用的东西。脖子上的汗已经把妆抹花了,江与衣是个肤色雪白的人,所以连脖子都要抹上厚厚的妆。

  汗津津的衣领稍微解开一点儿,何瓴生侧颈边靠下的地方突兀地出现了一块很新鲜的红痕,在缀着流苏的喜服阴影处显得有些糜艳。

  化妆师吓了一跳,手下抖了抖,但很快咬了口舌头恢复正常。

  戏服是立领样式,由于电视剧背景架空,并不遵循传统京剧戏服的样式,但大部分保留了旦角戏服上面用的刺绣样式和流苏位置。

  不过在剧中,让江与衣唱成名满洛阳的名角儿的戏叫《三喜宴》,是原著小酌月未央虚构的戏本,江与衣的戏装就是一件喜服,可以说是凤冠霞帔的华丽版,而每年洛阳城开最大的场子请角儿唱戏,江与衣都会蒙眼上台子,这个时候一般都只穿一件五层的红衣。

  正因为不穿华丽的戏服,江与衣的身段才更惊艳,整个洛阳城的这场一票难求。

  何瓴生演到江与衣要赴一个官宦家的约请,穿好戏服裹着大氅冒着风雪进城,得知元瑜的暗桩刺杀宁国侯的时候误伤了大公主元钰。

  才有了开头那一句悲愤交加的质问。

  何瓴生的演技在失明的情况下已经可以以假乱真,走后门做了个小配角的小男生乍然接他的一句质问,还是有些续不上调。

  化妆师神色复杂,给他把大氅的毛领整理好,带着小助理撤的飞快。

  ……

  “你!你……”他像是气急,想踉跄一步却晃了晃好歹站稳了。

  “你凭什么这么做?是谁给你的权利?!”

  “……在下奉习王之命……”

  “咔!”阮文天老命都要没了,“你怎么回事?怎么总是接不住?你是个不知情的杀手!你倒好,演的跟小太监一样……”

  旁边有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何瓴生侧了侧头,动作幅度小的几乎肉眼难见,但阮折一直盯着他,眼珠子就没从他身上撕下来过。

  他一笑,何瓴生就有反应,这个简单的细节就让阮折突然飘飘然起来。

  好不容易这场过了,接下来要拍的几场大布景重戏,阮文天一开始是捏着一大把汗的。

  但没想到何瓴生的状态相比前几天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入戏出戏都能很快很稳,虽然可能不是巅峰状态,但至少基本是能撑住大场面了。

  最重要的是他一开始演戏,只要有走路或是倚靠的小动作,他都做的温婉好看,连带着气质都雌雄莫辨了起来。

  江与衣的服装只有一件纯白色刺绣兰丛的男装,其他都是女装。

  但一开始剧组准备的计划是让何瓴生演的时候多穿穿那件男装,让角色违和感更弱一点。

  但服装很快就改主意了。

  何瓴生穿着正红描金的戏服往窗边那么一坐,背着阳光,肩上披着大氅,蒙着眼的布条在背后服帖地拖着,发顶束起是那种介于雌雄之间模糊而惊艳的美。

  但是每次拍戏一结束,他很快就能变回去,依然冷冷清清,也不怎么爱和其他人说话。

  阮文天被何瓴生的变化吓到,休息时间里揪着儿子的后脖领先扯到一边。

  “兔崽子你把他怎么了?”阮文天压低声音,揽住阮折的脖子强行把他按下来质问。

  阮折心里美得不行,急着炫耀,跟他爹勾肩搭背道:“看见了?你儿子现在在那人跟前说一不二!听话着呢!”

  阮文天拐他一肘子,“别给我没大没小的!谁问你这个了,我问你给他灌了什么药让他把状态找回来的?”

  阮折眉飞色舞神秘兮兮:“……爱情……”

  阮文天在阮折鞋上狠狠地踩了一脚。

  “嗷——”阮折猝不及防叫了一声,何瓴生碰洒了桌上的一次性水杯。

  “爸!”阮折小声抱怨,“之前我混日子你也说我,我现在想找个人好好过了你又不准!你说,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儿媳妇?!”阮折重新勾上肩搭上背。

  阮文天幽幽地看着阮折。

  “嗯哼?”阮折挑眉。

  “……女的!”阮文天甩开阮折没大没小的胳膊。

  阮折瘪瘪嘴,不甚在意地朝何瓴生那边蹭。

  阮文天先一步到了棚下面,坐到何瓴生对面。

  阮折赶紧躲到一边,张米儿把古装大袖子挽得高高的露出雪白的胳膊,远远看见,冷不丁拍了正准备偷听的阮折一把。

  “你做什么”张米儿用口型问他。

  “我听媳妇说话”阮折也夸张的用口型回答。

  张米儿这下来了兴趣,两个智商堪忧的人一高一矮两颗头,从棚子侧面扒开一条缝往里面使劲看。

  阮文天先是不自在的喝了一口水,何瓴生感觉到对面有人:“有什么事吗?”

  “咳……”阮文天正襟危坐,清清嗓子,“小何啊……这个……今天状态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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