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餐厅里只有规定的二十种高级料理,薄承爵竟然在这些菜式的后面,给她标注了中文。
服务员看到菜单上被标注了字体,都想哭了。
菜单也是高级的纸张加上一本厚厚的夹子订装而成的,被薄承爵这么一画,菜单也就报废了。
“你看着点吧,想吃什么,我请客。”
白沫沫这就高兴了:“嗯嗯。”
只要不让她付钱,她就笑得跟一朵花一样灿烂。
“我想吃芝士牛扒,和一杯水就好了。”
合上菜单,白沫沫对薄承爵说。
他点点头,问:“还需不需要其他的?”
“没了。”
之后,薄承爵对服务员说了几句德国的语言。
那流利的程度,让白沫沫很佩服,她都怀疑,薄承爵之前是不是在德国长大的。
不一会儿后,服务员上菜。
薄承爵选的与白沫沫一样,也是一份芝士牛扒。
外国人通常都是用刀叉吃东西,而白沫沫之前是在英国生活,对于吃东西用餐刀和叉子,她倒不是很陌生。
薄承爵看她流利的使用餐刀切牛排,就漫不经心,又故意的问:“你很会用餐刀和刀叉切牛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从小是吃惯了西式的菜。”
牛排放在嘴边,白沫沫刚听见他这么一说,手就顿住了。
她怎么有一种,被薄承爵洞穿的感觉?
白沫沫放下手里的餐具,说:“你忘记了,我可是白家的大小姐,什么礼仪都学过,刀叉都不会用,那岂不是很丢人?”
他一愣,就看见她眼底那丝丝哀伤。
明明就不喜欢白家,也不是在白家里面长大,而是被白老太太抛弃的孙女,却又逞强的说她是白家大小姐?她这不是说给自己听让自己难受吗?
薄承爵把自己切好的那份给了白沫沫,他在跟她换。
白沫沫错愕的看向对面的他,只听他说:“不是饿了吗?快吃吧。”
“噢。”她点点头,一吃东西,就忘记刚才不愉快的事情。
美味的牛扒被他切得整整齐齐,不大不小,白沫沫吃起来津津有味。
两人用餐过后,打算回庄园。
天气渐渐变暗,好想是想要下雨的节奏。
一阵冷风吹了过来,白沫沫下意识的箍紧肩膀,下一刻,就感觉到多了一份暖意。
她往肩膀上看,是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这件外套是薄承爵的,他看见她冷,就脱下来给她穿吗?
“我不是很冷。”
“别跟我逞强,你感冒了,我有钱治你,可没时间陪你养病。”
她说:“好吧。”
“奇怪。”薄承爵有些不耐烦:“怎么车子还没开过来?”
他又说:“你在这里等着,别乱跑,我过去看看。”
她点点头:“嗯。”
接待员没把车子开过来,是因为出了什么事情吧?
薄承爵让她不要乱跑,她就只能乖乖的站在这里,等着他开车过来接她。
别有情调的街头上,有一些街头歌手在弹奏吉他,曼妙的德语歌曲悠扬的穿过大街小巷里。
白沫沫拉了拉身上的外套,嗅到淡淡的男性气息,是薄承爵的。
她顿时心暖。
“沫沫?”
身后,一个惊喜的声音让白沫沫定住背脊。
她不想转身面对那个人,但还是不得不面对现实。
正文 第203章 如果这次再放开,他会后悔的
“沫沫。”顾之言出现在她的面前,一身灰色系西装,打扮得很公式化。
他的身边跟着一位德国人,那位德国人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胸口的口袋上,夹着一个官员系的工作牌。
那位德国人看顾之言和白沫沫或许是老熟人,就先跟顾之言告别。
顾之言对那位德国人说了几句英语,白沫沫站得不远,清楚的听见顾之言和德国人说了什么。
顾之言说很高兴能与这么德国人合作,之后就是几句客套的告别。
原来顾之言是来德国出差,还很巧的是,他也在这家餐厅里吃东西。
或许他是先来,然后她才和薄承爵后到。
“之言,好巧。”白沫沫对他淡淡的笑了笑。
他那日在医院里面,问她要不要跟他走,一起去加拿大,她最后的回答是不去,可是现在她又忽然巧合的出现在德国,还在他的眼前,她很担心顾之言会误会。
“沫沫,你是来找我的吗?”
“ …… ”
还真是被她给想中了。
“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
顾之言三两步迈到白沫沫的面前,他缓了缓情绪,深邃俊朗的五官还是和以前没变,唯一变的,就是他身上的气质变得成熟了。
“为什么那天我给你发短信,你没有回复我?”
白沫沫迷茫:“什么短信?”
“之言,我 …… ”
白沫沫还没有把话说完,顾之言就把她抱进了怀里,白沫沫身上披着薄承爵的那件外套,掉在了地上。
顾之言没有发现那件外套是男性的,他只顾着把白沫沫抱进怀里,依然不想松手。
白沫沫挣扎了两翻,最后对顾之言说:“我不是来找你的,我只是来这里吃饭。”
顾之言闻言一愣,就把她给松开。
白沫沫下意识的退开两步,没有注意脚下,高跟鞋就踩在了薄承爵的外套上。
“你不是来找我的?”顾之言怎么可能相信这种偶遇。
“沫沫,你真的不是来找我的?”
当然不是。
她来德国,是来找薄承爵的。
对了,薄承爵去驱车了,如果让薄承爵看见她和顾之言在一起 ……
“我是来这里吃饭的,你也是吗?”
“嗯。”
她又道:“那我先走了。”
白沫沫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就是怕等会儿顾之言还在,会被薄承爵看见。
她有点慌了,又不能说清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沫沫,你要去哪里?”
顾之言拉住白沫沫的手,白沫沫扯了扯,但是手仍然从他的掌心里挣脱不开。
白沫沫有点儿急了:“我是和薄承爵来的。”
她是和薄承爵来?和薄承爵一起来德国?然后来这儿吃饭?所以真的只是碰巧遇见?
在异国他乡碰上老熟人,真是稀奇。
顾之言心口堵得有一点儿难受:“你是和他故意出现在这儿的?好让我知道你跟他在一起?”
“之言,你别乱想太多了好吗?”
白沫沫的手腕被顾之言拧得有一些疼:“你放开我的手。”
“我不放!”
他已经放过了一次,还是自己放开的,如果这次再放开,他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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