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薄氏集团总裁薄承爵,你祖上了可真是光荣了。”
“薄……薄承爵?”
那个薄氏集团的总裁薄承爵?
“这位公子,你今天出门不利,希望明天早上不要因为你家破产而感到惊讶。”
阿添一等人走后,窝在某个角落里的一男一女,畏首畏尾的慢慢从暗处走出来。
“吓死我了,我姐夫怎么会出现?”
“都怪你出的馊主意,如果让你姐夫知道是我们两找肖哥打你姐注意,到时候都不知道怎么死!”
白书雅与陆风还不敢冒出脸,怕被还没走远的阿添看见。
十几分钟前,白书雅还正跟与陆风和陆风的朋友们喝酒,然后想去个洗手间,就看到白沫沫一个人在吧台喝酒,白书雅想接机整白沫沫,就合谋陆风,跟肖公子说白沫沫是坐台女,所以,就让肖公子动了心思。
眼看着差一点就让肖公子把白沫沫给办了,却不想,半路杀出薄承爵来。
陆风:“书雅,你看你出的好注意,肖公子被打了,铁定不会放过我们两。”
白书雅与陆风相互对视,就形成一线,想在肖公子没有发现的情况下开溜。
这还没走两步,身后的肖公子就追了上来:“你们两个,他|妈的把老子给害惨了,还想走?”
白书雅:“……”
陆风:“……”
……
薄承爵今晚上是与上官穆来凯娱KTV谈生意的,不想会遇见白沫沫,更不想会看见她被一个男人压倒在桌子上。
他当时浑身愤怒,恨不得拎起白沫沫回家,然后把她给丢进浴缸里洗干净。
白沫沫喝得稀里糊涂,薄承爵把她放下地,她跟企鹅一样摇摇晃晃,分不清东南西北。
往日,那双水灵清澈的水眸,在酒精发作的作用下,已经变得迷糊,双颊透着一层红晕,垂在耳边的秀发,因为她晃着脑袋,都遮住了她的半张脸。
这幅鬼样子,薄承爵见了都怕。
“怎么自已一个人跑到这来?嗯?”
薄承爵双手插在口袋里,跟个家长一样,在盘问做错事的孩子。
白沫沫不知道怎么回答薄承爵,她微微的抬起下巴,一贯的高傲,眼前一模糊,她仔细的眨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是顾之言。
白沫沫忽然又想哭又想笑,她跌跌撞撞走到薄承爵的面前,双手抓着薄承爵的衣口,在薄承爵脸沉下来时,白沫沫抬起醉醺醺的小脸,然后囫囵的说:“我为什么来这里?还…还不是因为你吗?”
薄承爵:“……”
这死女人来这里喝酒,是因为他?鬼相信她说的话!她就是在发酒疯。
“松开!”
薄承爵的严声,在此时已经不起任何作用。
“你凶什么凶?你知不知道……”
白沫沫摇摇晃晃的站住脚跟,然后指着薄承爵:“你还凶我了?生气的人……”
白沫沫指着自己的心口:“生气的人,明明应该是我,你有什么资格来责怪我?”
她又忽然上前,靠在薄承爵的肩膀上,头一直在他的肩头上蹭啊蹭:“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
“我真的好想你……”薄承爵的深眸忽闪忽亮。
“我好想你,可是你不记得我了。”
她的小脑袋不断在薄承爵的劲子上蹭,蹭得不仅是薄承爵的脖子痒,他的心也跟着痒起来。
“你为什么不记得我了?你说啊。”
薄承爵拉开白沫沫,低眸,邪肆的开口:“昨晚你不是还躺在我身下吗?怎么会不记得你?!”
正文 第48章 我不叫白迟迟
傻女人,喝醉了净说胡话。
“什么?你说什么?什么躺在你身下,我昨晚没跟你在一起,我昨晚是跟……跟他。”
顾之言不记得了,她今天才与他相遇,昨晚上什么时候躺在他的身下?顾之言还真是会开玩笑。
薄承爵危险的语调砸在她的头上:“谁?”
难道她躺在她的身下,闭着眼睛在想另外一个男人不成?
这么一想,薄承爵就窝火了。
白沫沫指着一根手指头,指着脑袋,说:“好像…好像是薄…薄承爵。”
好像?她竟然用好像?
死女人,他应该要继续努力努力,好好调教她!
“说准确点。”
白沫沫老实的说:“薄承爵。”
而后,她又傻傻的笑了:“你知道薄承爵是谁吗?他现在是我老公,可笑吗?”
“可笑?白迟迟!”
“你……闭嘴!!”
白沫沫指着薄承爵,一副命令的表情。
他薄承爵,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指着鼻尖,还被一个女人蹬鼻子上脸。
“我…我不叫白迟迟,你怎么又忘记了!!”
她到底是喝了多少酒,竟然能醉成一个神经病的状态?
“看着我。”
薄承爵一个命令,就轻易征服白沫沫。
她双眸亮亮的,盯着薄承爵深邃又冷漠的脸看。
这时候,白沫沫眼前的顾之言,又变成了薄承爵。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顾之言和薄承爵,会在她的眼前来回穿梭变换?
“薄承爵?”
“清醒了?”
“在不醒,我就把你丢进马路里。”
白沫沫只是看清他的脸,并没有完全清醒,被薄承爵这么一吼,她又怒了:“你凶什么?”
“我问你凶什么?”
白沫沫上前,伸出手来,拍了拍薄承爵的脸,压根就不知道,她这是在老虎头上拔毛。
她这大胆的动作,就像街头一姐,在教训手下一般。
他身上的冷气,随着她的动作而越来越大,薄承爵拉下白沫沫拍打在他脸上的手,白沫沫就被他推开。
“你是不是翅膀硬了?”
白沫沫舔了舔嘴唇:“那烤起来,肯定很好吃。”
“白痴!”
白沫沫恼怒了:“薄承爵,别以为你是我老公你就了不起了!!”
“如何?”
他微怒:“离我远点。”
“不!”
“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不怕你!”
不喜欢她靠近他?那她就偏偏靠近。
白沫沫还带着挑衅的口气,踮起了脚,仰视薄承爵的眼睛:“我告诉你,我,要,睡,你!”
“……”
白沫沫落下这句话之后,就吻住薄承爵,让薄承爵愣住。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是在喝醉的情况下,所以这算是自愿吗?
白沫沫青涩的吻技里带着少女的清甜,很容易勾住薄承爵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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