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爷爷。”白迟迟的回答是难掩盖的喜悦。
“爸,沫沫还在承爵那边住着呢。你想让白迟迟鸠占鹊巢?”叶淑心怒问。
“我还说白沫沫夺人之爱呢!”
“我今天都头疼一天了,我要去休息,谁都不准去打扰我!”
薄老爷拄着拐杖,先离开了!
“爸!”
薄庭拉住叶淑心:“淑心!你别激动!”
“爸还在生气,你越说,他只会越固执。”
薄家的人性子就是固执,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
“我去跟爸谈谈。”
拍了拍叶淑心的肩膀,薄庭就去找薄老爷。
知道要和薄承爵结婚,白迟迟心花怒放,总算是把薄老爷给哄住了,白家的家产,很快就会转移到她的名下,而薄承爵,很快就会跟她结婚了。
就在下个月。
真的是下个月吗?下个月什么时候?薄老爷还在挑日子,日子挑好了,她才知道,希望中途千万不要发生什么事情才好啊!白迟迟在心底祈祷希望一切顺利。
这些都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到手之后,她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她费尽心思回来,就绝对不能失手。
白沫沫这个贱人,不是口口声声当着薄老爷和她的面,说可以把家产给她,但是却不会让出薄承爵吗?还一口一口的嚷着薄承爵是她的老公?
再多叫几次吧,因为很快,称呼薄承爵为老公,只能是她白迟迟叫了,而白沫沫,只能叫着薄承爵姐夫了!
白沫沫想要留在薄承爵的身边,那也不看看自己是有几斤几两重?够不够称!
她的妹妹……真是应该学学她这个姐姐,想要得到薄承爵,就得先笼络薄老爷!
白迟迟沉浸在虚幻的世界中……
她眼前仿佛看到她即将要穿上婚纱,走进大大的结婚礼堂里,薄承爵是一身笔挺的西装,帅气逼人,在等着她的到来。
她想象到薄承爵会亲手给她戴上戒指,然后捧起她的脸,低头吻住她。
白迟迟幻想到最后一幕,没有等到薄承爵的吻,倒是先等到了一杯凉水。
这凉水泼在她的脸上,可不是幻想,而是真实的!
“醒了吗?闭着眼睛想什么?想我儿子亲你吗?”
叶淑心在用冷言冷语把白迟迟给打醒。
白迟迟被叶淑心倒了一杯水,这才摸了摸自己的脸……
“你……你不怕我告诉爷爷!”白迟迟淡定的从桌子上抽出几张纸,把自己的脸给擦干净。
叶淑心笑道:“哟,看看,我爸刚刚转身走掉,你就露出本性了?”
“……”
“你到底是对我爸说了什么?为什么我爸都不相信我说的话?还讨厌沫沫,还让你嫁给我儿子?!”
“叶伯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你少给我装白痴!那天的女人明明是你,是你把我给打了!”
白迟迟可别跟她玩失忆啊。
“没错,是我打了你!”白迟迟点头承认:“可是那又怎么样?你跟我说也没用啊,有本事,你就去让爷爷相信你啊!”
正文 第530章 除了舍得在床上把你给弄哭以外
如果相信,早就相信了!
“我看你也是大难不死!如果我把你打得失忆,也就不用出这么多的乱子了!”
恶毒的女人!
“我运气好,没失忆!你应该庆幸是爷爷相信你,所以不相信我说的!”
叶淑心不得不感慨一句:“沫沫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姐姐!真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不幸!”
白迟迟眼底噙着可笑:“难道我有她这样的妹妹,就是我的幸运吗?”
“她抢走了我的一切,我拿回属于我的,又有什么错?”
“拿回属于你的一切?你拿到的,都只是躯壳而已!”
叶淑心想了想,问:“白迟迟,我看我儿子被打,多半是因为你吧!”
想到薄承爵被打,很可能是被薄老爷拿着拐杖打,叶淑心就心疼!
“怎么可能是我呢?是因为白沫沫,爷爷才打了薄承爵!”
“叶伯母,你很心疼是吗?你要怪就怪白沫沫好了!可别怨在我的身上啊!”
“白迟迟,仗着爷爷喜欢你,袒护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吗?”
看白迟迟这副德行,真是讨人厌极了!
“我都快要成为你的儿媳妇了,你就不能对我说话客气一点吗?”
“到底是谁该对谁说话可气?”
“……”
白迟迟还狂妄了,“反正嫁进这个家里来,我又不是看你的脸色过日子!”
“妈,我可就要成为你的儿媳妇了,以后对我好一点,你才有好日子过!”
这狂妄的态度……叶淑心都找不出第二个敢在她面前说话说得如此自以为是的女人了!
“滚吧你!我儿子是不会娶你的!”
“娶不娶,不是薄承爵说了算!爷爷已经开始派人筹备婚礼了,你还是等着,我这个儿媳妇,给你敬酒吧!”
“给我敬酒?恐怕你排个几百年几千年都排不到吧!”
叶淑心这辈子,只认白沫沫这一个儿媳妇,也只喝白沫沫敬的酒,如果白迟迟真的跟薄承爵结婚了,那个婚礼,她是绝对不会出席的!因为她觉得丢人!
“白迟迟,别得意太早,这个家里,容不下你,也不欢迎你!”
“妈……这话,您也别说得太早啊,看到最后,这个家里,容不下您还是容不下我!”
叶淑心有一种预感,就是白迟迟进了这个家,这个家就会永无安宁之日!
……
……
白沫沫慢慢地拉下薄承爵的西装外套,再小心翼翼的用手解开薄承爵的衬衫扣子……
他带有青淤紫淤红痕的背部,肩膀,呈现在白沫沫已经眼泪决堤的眼里。
“疼不疼啊?”白沫沫知道会很疼,但还是问了薄承爵。
被打的是他,又不是她,她哭什么?薄承爵抬起手,拾取白沫沫的眼泪。
他心疼的说道:“哭什么?把眼泪给我收回去!”
她握住他微凉的手,“你因为我而被爷爷打,我很难过,薄承爵,对不起!”
白沫沫吸了吸鼻子,哭得像个孩子。
“我记得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你还是个很倔强,遇到什么事情都会咬着牙,挺过去的女人,为什么现在跟我在一起久了,反倒是变成了一个需要我去安抚的女孩?”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她的眼泪,大多数是因为薄承爵而流的。
他开玩笑道,“除了舍得在床上把你给弄哭以外,其他的,我都不舍得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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