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沫手绕道身后,却怎么都扣不上扣子,无奈,就对小艺说:“小艺,你可以过来帮我扣上吗?”
清脆的脚步声,慢慢向白沫沫走来,干净冰冷的手指捏住内衣的两边扣子,轻松的扣上。
正文 第3章 装什么清高
“顺便帮我把裙子的拉链拉上。”
她的手很疼很酸,拉不到顶。
“扣完内衣扣,要不要再帮你挤一挤胸型?”
“……”
冷清的低讽声在白沫沫说完这句话时,就在她的耳边响起。
一个男人,在她的身后?
白沫沫慌张无措,转身就看到薄承爵完美动人的五官,以及一身逼人的贵气。
他的额前还有一个明显的清淤,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撞过导致的。
“你…你是谁?”
白沫沫已经有了一点猜疑,但是还是不敢肯定。
她居然让这个男人扣了自己的内衣!该死的~
“我是谁?”薄承爵掀起嘴唇,这女人又不是第一次见他,装失忆吗?
薄承爵用零下几十度的冰寒温度对白沫沫说:“昨晚宠幸你的男人!”
“……”
原来昨晚真的是他把她给睡了!
“无耻之徒!”趁她意识错乱就轻薄她?
薄承爵微眯眼眸:“你还是第一个敢让我为你做事的人。”
他是指,扣内衣?
“我怎么知道是你?如果我知道是你,我死都不会给你碰我一下!”
是吗?难道她忘记,她是多少次想要爬上他的床,却被他无情的踹走?
“你这口气,与昨晚热情如火的你可真是天差地别。”
白沫沫恼羞成怒:“大家都是成年人,我有感觉,也是看得起你的技术。”
狂傲的女人……
“被你看得起说明我技术好,而你,死木头一块。”
白沫沫:“……”
薄承爵愠怒:“昨晚你在房间里下了药,不就是想让我睡你?”
“什么药?”
薄承爵冷笑:“你叫白迟迟,还真打算装个白痴?”
白沫沫一脸迷茫,难道他口中所说的药,是春、药?白沫沫昨晚也闻到了一种奇香,难道身体发热是因为……
下巴被薄承爵捏住,他要白沫沫仰视他的眼睛,厌恶至极的说:“明明不是一个处女,还装什么纯?”
他昨晚碰了她,发现她不是一个处子之身,他是有洁癖的人,本该嫌弃厌恶她是个脏女人,可是,他却没想到,他一直讨厌这个女人,但却迷恋她的身体。
白沫沫被指出身体不干净,一点也不为之尴尬,“怎么?说我不是处女,你呢?在床上的功夫,俨然就是一个老司机!”
“那要不要老司机再带带你?”薄承爵眼神一冷,就把白沫沫压倒在身下。
“你去死吧!”
“白迟迟!”
薄承爵这一声叫唤,让白沫沫迟疑了好几秒,才知道薄承爵是在叫她。
她的真名叫白沫沫。
正真的白迟迟现在躺在医院里面不醒,而她因为在英国时接到那个电话,听到那件事情,不得不代替白迟迟嫁给薄承爵,从今天开始,她要习惯别人叫她白迟迟!而不是白沫沫!
“干嘛?!”
她还把领口拉了拉,生怕被薄承爵看到一丁点裸露的肌肤。
“装什么清高?”
薄承爵接着说:“你是知道昨晚我会从英国回来,所以就在房间里放药?”
“做女人要有点自信,不过对你这种跟废物没区别的女人来说,自信只不过是多余的东西。”
白沫沫倒是不那么认为,她高冷的说:“我并没有在房间里下药,反而是你,作为一个男人,就要对自己的兄弟有点自信,别动不动就在回来前做好准备!你在房里放药,没勇气当着我的面跟我说做|爱,就省省力气!找不到理由来掩饰自己的计谋,尴尬了就知道赖在我的头上?说是我给你下药的?我就呵呵了……”
正文 第4章 半路刹车
薄承爵墨眸深眯……
除了相貌身材,她的一言一行,不像是他所见过好几次的白迟迟,而且,她也不像外界所传闻的那样……
都说白家的大女儿白迟迟,是一个傻里傻气又蠢笨的女人,可是眼前的女人却截然相反,语气不仅傲慢,还很目中无人,一点都不怕有着冷面凯撒称号的他。
如果不是薄承爵亲眼见过白迟迟的样貌,他都怀疑,他是不是娶了一个假的白迟迟?
想到了什么,薄承爵就讽刺勾唇:“我倒是忘记了,你可是一个演员,会演戏是你的本事,你在任何人面前装得软弱无能,嫁给我之后,就不打算装了?”
“在你这种人面前,我不必伪装自己!”
白沫沫从不在任何人面前低过头,天生傲慢倔强的性格,造就她从来不怕任何一个人,可是今天例外了,这个薄承爵只是一个简单的眼神,就可以秒杀她的锐气,如果不是足够的镇定自若,恐怕她早就在薄承爵面前咽口水,让薄承爵察觉出她对他其实是心存害怕的。
白沫沫同时也不明白,一个男人长得那么好看做什么?不知道一个不经意间的眼神,就可以撩妹吗?
“你这是承认你的真面目了?”
薄承爵甩开钳着白沫沫下巴的手,眼神冷冽,并且警告:“还记住我昨晚说的话?”
“哪句?”白沫沫故作恍然大悟:“是你昨晚半路刹车后的那两句话吗?”
半路刹车……
薄承爵脸色沉了沉……
如果不是白沫沫在昏昏沉沉中打了他一巴掌,他的欲火被打消,以及他发现这个女人不干净,会发生半路刹车吗?
“你是在有意提醒我昨晚上没满足你?”
“……”
薄承爵拇指摩擦白沫沫微红的小嘴唇:“娶你,就是让你做我的生育工具,如果你想让我满足你其他的需求,做梦!”
白沫沫冷艳的问:“那么?然后呢?”
薄承爵的拇指一顿,停在她的嘴唇上,跟着回她:“我会努力让你大姨妈放十个月的假。”
“那就要看我大姨妈答不答应!”
“嫁给我,生不生孩子,还轮不到你做选择!”
“……”
也不知那来的力气,白沫沫翻身压在薄承爵的身上,还挑衅的一股脑坐在他的腹部上。
就像猫爪必须在上,不能在下般霸道!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白沫沫就不相信薄承爵能让她的大姨妈乖乖听话的放十个月的假!
她随意捞起耳边垂下的发起,灵动的水眸始终透着清澈高冷,白沫沫挑唇一笑:“我叫你一声,你敢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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