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是他为什么抱你抱得那么紧?”
白沫沫与顾之言紧拥的照片,又在他的眼前跳过。
“我没有,那是他喝醉了,错把我当成了他的未婚妻。”
“你和他未婚妻长得很像吗?”薄承爵钳住她的脸,虽然房间黑,可是他的双目带了利光般,清楚的打量白沫沫的五官。
“你和他的未婚妻长得哪里像?眼睛?鼻子?嘴巴?”
“告诉我,是哪里像到姓顾的会错把你当成他的未婚妻?”
这种荒唐的借口,她也能说得出口?
“薄承爵,你不能因为那些照片而误会我。”
“我为什么不能误会你?”薄承爵抓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脸过来看着自己:“你是我的谁?”
“……”
“我再问你一次,我是你的谁?”
白沫沫闭上眼睛,咽了一口气,知道他心情不好,更不忤逆他,才说:“老公。”
“既然知道我是你的老公,你还敢给我戴绿帽?”
白沫沫敛笑:“给你戴绿帽,外面的人又不知道我与你的关系,你还害怕被别人说吗?”
“你这是承认了你跟他睡了?”冷冽的目光如同尖利的刀柄,他恨不得将白沫沫碎尸万段。
白沫沫解释,“我没有。”
此刻,薄承爵的眼里只有怒火,他气得呼吸都变得低沉。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那些都是狗仔胡说八道,不信你可以……”
“我是不信,要相信你,我只能从你身上验证看,你有没有跟其他男人发生了关系。”
薄承爵一开口咬上白沫沫的肩膀,白沫沫疼得咬紧牙关,倔强得硬是不发出一丝声音。
白沫沫是他的女人,他讨厌她与其他男人在一块,更是容不下她与其他男人有身体接触。
可是,她的第一次,终究不是他的。
“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他一直很介意白沫沫的第一次不是他的,他也因此,视白沫沫为一个不干净的女人。
白沫沫也想知道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是谁,她也很想甩给这个男人几个耳光。
“我不知道他是谁。”
正文 第77章 误会解开,竟然是她3
“我不知道他是谁。”
我不知道他是谁……
我不知道他是谁……
她的男人多得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几个?
那她是不是不介意再多他一个?
“你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对她,他已经厌恶至极了吧?
白沫沫只想把话说一遍:“我不知道他是谁,除了他以外,我只有过你一个。”
“你不知道?你可别跟我说,你是被人拖进黑漆漆的房间里,然后被强了?”
“薄承爵,我……”
“你给我闭嘴,这样我心情才会好那么一点点。”
薄承爵冷笑着,就抱起她走到沙发上。
白沫沫崩溃了,猜到他即将要做什么,就趁机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打算逃跑。
可是,她这一想法早就被薄承爵识破。
“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有没有让顾之言碰过。”
白沫沫咬着牙:“没有!”
薄承爵把她按住在沙发上,说:“这一次给你教训是轻的,我要让你记住,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之后,白沫沫再怎么反抗,换来的只是他更加霸道的索取。
……
许久。
缠绵悱恻的纵情过后,白沫沫虚弱无力的将脑袋栽在薄承爵的肩膀上,两双手,一点都没有力气的垂在沙发上。
她只想呼吸空气,把被薄承爵榨干的力气都补回来。
沙发上的灯盏被薄承爵打开,他看到她绯红的脸颊很是迷人。
那双红肿的双唇,在他蛮横的掠夺之下,变得很是勾人。
她累得实在不行,而薄承爵的精力好得出奇,看起来一点都不累。
看她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薄承爵用手顺了顺她乌黑的秀发,“以后,不准跟任何男人有接触,听见了吗?”
白沫沫抱着他的脖子,说:“嗯,知道了。
她一定是怕了他的惩罚,所以就乖乖屈服。
男人喜欢征服欲,在白沫沫说完知道后,薄承爵就勾了勾唇,打算抱她去洗澡。
“我答应你,不接触任何一个男人,可是,在此之前,我先要你去死!!”
语调,从起初的柔声,变成了冷森。
白沫沫抬头对上他的眼睛,还乖顺的女孩,忽然间,就变成一块冰砖。
白沫沫箍紧他的肩膀,咬了咬牙,说:“验完了吗?我有没有和顾之言上过床?”
她凉凉的讽刺,让薄承爵好转的心情又恢复到了之前。
她委屈的眼底,有几许雾气在打转,薄承爵用手指磨了磨她的嘴唇。
白沫沫忽然抓住他的手,放进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
她像被激怒的小怪兽,要把攻击她的敌人咬死。
薄承爵知道她有气,就随她撒野,让她咬,他也感觉不到疼,眉头只是皱了一下。
他越是不表现出疼,白沫沫越咬就越是没劲,最后把他的手给甩开,还用脚往他的腿上踹了一脚。
“舒服了?开心了?”他把她拉进怀里,“去洗澡。”
他可以在把她吃干净后,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白沫沫咬住他的肩膀:“我讨厌你们,明明没有的事情,为什么却要说有?被人误会的感受很难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薄承爵,我也讨厌你!我从来没有打心底里恨过谁,你很幸运,是我第一个恨过的男人!!”
正文 第78章 误会解开,竟然是她4
恨……
这不是什么好听的字。
上一刻才刚刚跟他睡完,她不也是挺享受的吗?下一刻就无情的对他说恨?
善变的女人……
薄承爵一脚踹在茶几上,‘哗啦’一声,像是摔碎了好多玻璃。
他淡然的看着被自己踹开的茶几,还笑意渐凉的把目光落在白沫沫惨白的脸上。
明明害怕这副模样的他,为什么还要佯装镇定?
薄承爵去了浴室洗澡,出来时,看到白沫沫早就穿上了衣服,双眼放空。
他朝她走过来,脚步声才引起白沫沫的注意。
白沫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他眉心轻轻的挤了挤,就俯身,把白沫沫抱回了床上。
白沫沫也任由他抱,不怕他会再胡来,就算胡来,她也挺尸到底。
“薄承爵,我有事情跟你说。”
“说。”
白沫沫沉了两口气,给自己壮壮胆子,而后,说道,“我们离婚吧。”
房间里无声,只听得到白沫沫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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