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说的没错,也没有认错,视频上,出现在薄承爵房间门前的女人,正是她。
他一直说她是一个脏女人,她的第一次不是他的,然而……是他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想到他每每讽刺白沫沫是个不干净的女人,还总是在言语中带着厌恶的神情……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那日的女人竟然会是她,更没想到,在那日之后,她会嫁给自己。
“爵哥。”
与薄承爵一样,于千泽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于千泽第一次见到白沫沫,跟见了鬼似的。
于千泽看了看视频上显示的日期,忽然脸色很凝重,他拿了自己的手机,快速的拨打出去。
不到一会儿,于千泽打出去的号码,很快就被人接听。
“帮我查一下,这个月的2号,33床的病人是不是那日因为出车祸而入院的?”
“她现在还在病房里面吗?”
一会儿后,电话那边的人对于千哲说了什么,让于千哲的眉头皱得很深:“嗯,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于千泽对薄承爵说:“真是见鬼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长得一模一样?”
薄承爵冷声询问:“你想说什么?”
“或许我接下来话,会让你们都觉得惊讶。”
于千泽指着视屏上的日期:“这个视频上显示的日期是2号,爵哥你媳妇就出现在你房间的门前,说明那日,她也在英国,更说明她就在你房间的门前,但是,在2号那天,我接了一个出车祸的病人,那个病人和你媳妇长得一模一样。”
“而且……而且…”
陆千泽犹犹豫豫,薄承爵不耐烦的问:“而且什么?”
“而且那位病人是也姓白,也叫白迟迟。”
这世界上会有这么巧的事情?长得一模一样,名字也一模一样?
“那位和你媳妇长得一模一样的病人,因为伤势过重,医院宣告她已经成为一个植物人,现在还躺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面,不信你们也可以去看看。”
于千泽又说:“当我知道你媳妇叫白迟迟时,还以为是撞了名字,可是刚才许墨把视频放出来之后,我看到你媳妇的脸,就很震惊。”
薄承爵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但是他却肯定,一直待在他身边的那个‘白迟迟’,身上隐藏着秘密。
在他第一次见到白沫沫时,就觉得她不是白迟迟,因为她的性格气质言行都不像白迟迟。
去薄家老宅吃饭的那晚上,爷爷问那个女人为什么没有戴爷爷送给她的手镯?她很慌张。
爷爷说她最喜欢吃芒果蛋挞,可是她吃了之后就过敏。
白沫沫在喝醉后,意识不清楚,还对他说,她不叫白迟迟,而是叫白沫沫。
那时候,他以为她喝多了,说的都是胡话,现在想来,他的理解是错误的。
酒后吐真言,还真是不能不信。
正文 第90章 绑架2
他刚才回来,听到她打电话,对着电话里叫了一声妈。
真正的白迟迟,没有妈妈,而那个假的白迟迟,却有妈妈。
这一切的一切足以说明,一直在他身边的白迟迟,是个假的白迟迟,真正的白迟迟,是躺在医院,已经成为的植物人的那一个。
为什么白家会拿一个假的白迟迟来骗薄老爷,意图,薄承爵也猜到了。
“爵哥,我来你家的时候,看到嫂子拖着行李箱,说是要去附近的公交车站坐车。”
“你要去找……”
薄承爵在桌子上拿了车钥匙,猛然转身……
车子紧急刹车,停留在公交车站前。
薄承爵刚刚下车,就看到一个眼熟的行李箱,以及一条眼熟的项链。
那条项链是白沫沫的,薄承爵每次见到白沫沫,都会见到她戴着这条项链。
既然是她的贴身之物,那又为何会遗失在这里?还有她的行李箱。
如果说是暂时离开,那项链不可能也会放在这。
薄承爵从地上捡起项链,不好的预感,在他心口上蔓延。
就在这时候,他放在口袋里的电话响了,他以为会是白沫沫打来的,可是不是,是一个陌生的电话。
“喂。”
“薄总,你好。”对方用了变音模式,让薄承爵听不出是谁的声音。
既然对方故意用变声器,那就是会怕薄承爵录音,或者这个人是薄承爵熟悉的,怕让薄承爵听出来他是何人。
“谁?”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你老婆在我手里。”
这个人,知道她是他的老婆?那么,薄承爵已经猜到,是何人给他打电话了。
薄承爵手上的青筋凸起,声调一点点下降:“把她给我放了,有什么事,你就冲着我来,别为难一个女人。”
“没想到薄总这么在乎自己的老婆,那为什么大晚上的会让她一个人跑出来呢?”
那人又说:“通常绑架犯会常常做的事情就是……”
“你想要多少钱?”薄承爵明白对方的意图,不想拐弯抹角。
“哈哈,薄总真是聪明,我也不想跟薄总啰嗦,我要十个亿,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把钱送到一个地方,至于地址,我会发到你的手机上。”
对方又狡猾的说:“薄总是聪明人,若是想报警尽管报,但是后果……”
“我看薄总的老婆长得还真是漂亮,身材又好,要是玩起来,肯定很带劲!”
肮脏又污秽的言词彻底激怒薄承爵,他眼底的杀意渐渐升起:“要是你敢动她一下,我就让你全家不得好死!”
“哈哈,那就要看薄总的配不配了!记住了,我给你地址之后,马上把钱带过来。”
对方挂了电话,又给薄承爵发来一个地址。
用白沫沫来威胁他?他还真的没有被人威胁过。
薄承爵把白沫沫的项链握在手心里,想到她此刻知道自己遭到绑架,肯定很害怕,他便不由得把项链捏紧。
正文 第91章 绑架3
白沫沫脑海里的意识渐渐清醒时,只觉脑后很疼。
她朦朦胧胧的记得,她在公交车站坐着,等着车来,随后,看到背后有一道阴影向她走来,不等她转身看清那是什么,后脑一疼,就晕了过去。
此刻,她还没有睁开眼睛,就听见两个声音。
“老公,这死丫头到底什么时候才醒来?是不是死了?”
“你管她死不死,只要我们能拿到钱再说。”
“哼,这个小贱人,没想到有一天,会栽我们的手上吧??”
那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又傲慢了起来:“当年大嫂的命怎么就这么好,我暗中让人在大嫂的安胎药里下药,那种药只要让孕妇吃了,肯定会难产致死,连胎儿都会难保,谁知道这个死丫头怎么命这么大,能活着从大嫂的肚子里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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