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沫的死,就是白迟迟害的!
他费尽心机找了白迟迟四年,最后却无果,没想到又是在完全想不到的情况下,遇见了白迟迟,甚至,昨天晚上,他和白迟迟睡了!
他和这辈子最讨厌的女人,害死了白沫沫的女人睡了!
看到她衣领下面的吻痕,他很肯定,昨天晚上的那个女人就是白迟迟,是他的仇人!
昨天晚上,这个女人忽然闯进他的房间,还被下药了,最后假扮白沫沫迷惑了他,让他以为是白沫沫回来了,他就跟她上床了!
他跟白迟迟上床了?
妈的!薄承爵在心里骂了一句!
他竟然跟这个身体脏得要死,满脑子都是万恶想法的女人上床了!
薄承爵瞬间觉得自己脏死了。
他碰了一个不该碰的污浊。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白迟迟。
白沫沫死了之后,他一心想不再娶任何一个女人,不再去碰任何一个女人,可是昨天晚上却又破例了。
他该死的被白迟迟蛊惑,把白迟迟当成了白沫沫!他想,他是不是十恶不赦,在身体上背叛了白沫沫!
这个女人,是害死白沫沫的女人,薄承爵发誓过,找到了白迟迟,定会将她给碎尸万段!
四年后,白沫沫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到薄承爵,她的双腿就跪在薄承爵的面前,那双惊慌的眼睛一直在盯着薄承爵看。
原来,那些保镖来把她给抓走,为的是把她抓到薄承爵的面前来!
而这个房间的门牌号,是昨天晚上,她和那个男人缠绵了一整个晚上的房间。
天呐!
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竟然是薄承爵!
白沫沫想,自己是不是万恶了。
薄承爵是个有家室的人了,她竟然还与薄承爵发生了关系,但却是在她被下药的情况下。
这该怎么办?
薄承爵看她的眼神,让她害怕,让她担忧,让她心慌。
她在他那种寒冰的目光中,看到了杀意。
对,是杀意。
白沫沫的目光中充满陌生,让薄承爵讽刺的底笑出声。
“薄……薄先生……”
白迟迟这么客气的称呼他做什么?
又不是不认识,白迟迟还装什么陌生?
是不是想装傻?想装作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迟迟的全身上下,真的都是戏!
薄承爵愤怒之下,就一踹在了白沫沫的左肩上,让她被踢开了一米远。
薄承爵持着那种眼不见为净的态度,嘲弄的说道:“白迟迟,你倒是再给我继续装?”
正文 第924章 白迟迟诡计多段,最喜欢学白沫沫!
他的那一脚朝着白沫沫的左肩上踢过来,是用劲了力气,让白沫沫的左肩,差一点就脱臼了。
他还看到她左肩上的衣服被他踢得滑落下来,露出她光洁的左肩。
她的左肩上,有昨晚上,他留下吻痕的痕迹。
那青青红红的瘢痕,足可见证昨天晚上的疯狂是到了什么程度。
薄承爵的注意力不在她肩膀上的吻痕上,而是,她左肩上,没有蝴蝶形状的胎记。
区分白沫沫和白迟迟最好的证明就是那只蝴蝶形状的胎记,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却没有。
薄承爵愣了一下,恼火自己在想什么?
这个女人是白迟迟,她的左肩上,当然是没有那只蝴蝶形的胎记的,真正有蝴蝶形状胎记的女人,是白沫沫,可是白沫沫已经死了。
难道他忘了四年前,在那场暴雨之中,他在爆炸现场看到的那具尸体了吗?
那具尸体的手上戴着水晶手镯,左肩上还有一只蝴蝶形的胎记。
那么,明知到白沫沫已经死了,为什么他还会奢望眼前的这个女热肩膀上有蝴蝶形胎记?
“呃……我的肩膀……”
白沫沫按着被薄承爵踢得差一点就脱臼的肩膀……额头蓄着冷汗,洁白的贝齿咬着白涩的下唇,一直在隐忍着那种剧痛。
薄承爵下手太重了,她只是说了一句薄先生,没想到就可以把他惹得恼怒,还在她的左肩膀上赏了一脚,疼得她一直拧着眉头。
薄承爵生气,她自然知道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那就不能好好的听她解释解释吗?
这个大老板的脾气,还真是惹不得!
“薄先生,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想向你道歉。”
“道歉?为什么道歉?你不是故意闯进我的房间里?”
光是一句道歉就完了?
他找几个男人把她给弓虽奸了再来句道歉如何?
薄承爵忽然之间好想这么做,因为他想要先消消气,好好的找人来玩弄白迟迟,算是昨晚上,对白迟迟的回馈。
“薄先生,昨天晚上是个误会,你可不可以听我好好的解释?”
“可以……”
他说,“谢谢。”
白沫沫松了一口气。
“昨天晚上……”
“还没有爽够是吗?是不是你的下一句会说,求你再要我一次?”薄承爵刚才爽快的回答她,现再又这般的讽刺她。
“……”
白沫沫震惊之中,薄承爵就叫来了几个手下。
“把这个女人拖到隔壁的房间去,随你们怎么玩都行。”
跟随在薄承爵手下的人,还是第一次得到了这种待遇。
他们无措,第一次行事有些愚钝……
“薄承爵,你想做什么!!”
白沫沫被薄承爵的话吓傻了,就口无遮拦的连名带姓叫住他的名字。
她这声音,冲着他说话的口气,像极了白沫沫,都让薄承爵有一刻认为,这个女人就是白沫沫,但是现实又把他给打醒了。
白迟迟诡计多段,最喜欢学白沫沫!
“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
薄承爵喜欢做什么事情,还真的没有谁可以阻止。
正文 第925章 白迟迟,这才是你的名字!
白迟迟这个蠢货,难道是第一天才认识他的吗?
薄承爵上前一步,说:“白迟迟,才四年不见,没想到你还是老样子,还是这么的下贱!”
薄承爵不相信这个女人会吃了药,然后恰好又跑到他的房间里面来。
白沫沫听到他说白迟迟时,就迷茫。
她叫白小沫,不叫白迟迟。
还有,刚才他说什么?才四年不见?
她和薄承爵,四年前就认识了吗?为什么薄承爵会说她还是老样子,还是这么的下贱?
难道四年前,她和薄承爵有过什么瓜葛?
她捂着还在疼痛的肩膀,说:“我不叫白迟迟,这名字听上去就是在叫白痴一样,我告诉你,我不叫白痴,我叫白小沫!”
站在一旁的手下,都为白沫沫捏了一把汗。
除了死去的白沫沫小姐之外,就没有任何一个人,胆敢这样跟薄承爵说话,可这个自称是白小沫的女人,却有着和白沫沫小姐一样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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