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一口香醇的咖啡,不理白沫沫,白沫沫见他这幅漫不经心,就着急。
小爵爵可是有血统的猫,花了她不少钱,上了捕狗大队的车,就变成了廉价的流浪猫。
薄承爵越是排斥小爵爵,她就越是要养!
“想让我弄回来,也不是没办法。”
“好啊,那你 …… ”
“求我。”
什么!!
求他?这个高傲的男人?
白沫沫从来没有求过任何人,更不会低头去求这个老是跟她作对,还强了她两次的男人!
“你想套路我?!”
他促狭的眼眸一深:“那你愿意上套?”
“不干!”
“向我低头认错。”
“薄承爵,你给我听好了,我是不会向你低头认错的!”
薄承爵冷笑:“那就别再提你的小爵爵。”
“ …… ”
真是可恶!
“怎么,还不滚?”
“ …… ”
白沫沫就是不走,厚着脸皮又问:“除了求你呢?”
“既然你死缠烂打,我也不为难你。”
“ …… ”
“被子被那只猫躺过,你,去把被子洗干净。”
眼神扫到小艺与管家,薄承爵警告的说:“谁都不准帮她,不然就给我收拾东西滚出别墅。”
小艺:“ …… ”
管家:“ …… ”
薄承爵嫌弃被子被小爵爵躺过,可以换一床新的,可是他却故意让自己去洗?!
“怎么?做白家大小姐做惯了,连一床被子都不会洗?”
好啊,不就是洗被子吗?又不是什么难事!!
当被子被白沫沫扛到后院,放进小艺给白沫沫准备好的大盆里时,白沫沫就后悔了。
这床被子是外国进口原单的,拆出来里面的被芯,只剩下不薄不厚的床单,洗起来也是老费劲。
白沫沫不是没干活这种粗活,从懂事起,自己的衣服,以及自己的生活,都是自己打理的,从来就没有人帮过她。
孤孤单单的照顾了自己这么久,来这个别墅还没享受几天当少奶奶的感觉,就被薄承爵当成佣人使唤。
想到薄承爵的那句:怎么?做白家大小姐做惯了,连一床被子都不会洗?
因为这句话,白沫沫洗着洗着,就鼻子有一些酸酸的。
白家大小姐?这个称呼,她真是不敢恭维。
他讽刺以及嘲笑的的声音,一直在白沫沫的耳边回荡,让白沫沫觉得,跟一直蚊子一样,嘤嘤嘤的让她烦躁无比!
用脚踩着被单的白沫沫,忽然没了力气,捞起裙摆,就慢慢地蹲下了身子,头搁在膝盖上,大大的双眸里有一丝氤氲。
二楼上,薄承爵拿着一杯红酒,轻轻的拿在手里摇曳,酒红色的液体随着转动,产生出一小小的漩涡 ……
薄承爵观赏一般,盯着正在洗被单的白沫沫,就抬起酒杯,把酒饮下。
死女人 …… 跟他作对,真是自不量力!
可是,还洗着被单的白沫沫忽然不动了,蹲下身不知道在做什么,薄承爵所站的位置,刚好可以看清楚白沫沫脸上的表情。
哀伤?忧郁?甚至 …… 哭了?
叫她洗个床单就哭了?果然是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洗个床单也能洗出哀怨?手又不是豆腐做的,放进水里洗一洗会融化吗?
正文 第16章 该死的薄承爵
薄承爵墨眸讥讽的勾唇……他刚想转身时,就听到白沫沫跟打了鸡血似的,喊道:“该死的薄承爵,叫老娘洗被单,你怎么不去死啊!?”
“如果你不把我的小爵爵弄回来,我就弄死你!弄死你!”
“我踩,踩死你!!”
白沫沫踩着“薄承爵”,上一刻还难过的心情,下一刻瞬间变得畅快起来。
她白白的脚丫子,踩在雪白的被单上,就像踩在薄承爵的身上一样爽。
薄承爵墨眸一眯……她叫得挺欢的,敢情是把被单当成他了!!
酒杯里还剩下大半杯红酒,正好,他也喝腻了,看白沫沫这么有精神,他就看看她的体力是有多好。
香醇又深红的红酒水,被薄承爵从二楼准确无误的倒了下来,刚好滴在白沫沫刚搓干净的被子的一角。
白沫沫看到从天而降的红酒滴在自己辛辛苦苦洗好的被单上,就怪异又不可置信的缓缓抬起脑袋……
薄承爵高高的俯视她,冷魅勾人的五官立体感超强……
他……他倒了什么鬼东西下来?
白沫沫在看到他手里空空的红酒杯时,就明白他倒了啥东西下来,白沫沫捏着拳头,气得跳脚:“你……你……你有没有搞错!”
只听薄承爵一脸没有错,还痞气的说:“洗不干净,知道下场是什么吗?!”
“……”
薄承爵抬起手里的空酒杯子,手停在半空中,然后微微松手,杯酒就从薄承爵的手里脱离,而后落下,砸在了地上,酒杯顷刻间,被摔得四分五裂。
洗不完的下场,就和酒杯一样,让她四分五裂吗?
白沫沫咬了咬唇,瞪着薄承爵高傲的脸。
“洗不完就别想睡觉。”语毕,他转身回到房间里去。
不睡就不睡,没有被子,他也别想睡!!
白沫沫故意拖延时间,洗了好久的被子,就是不想让薄承爵睡觉的时候有被子盖。
被单洗好后,白沫沫拿去了洗衣机里,打开烘干功能,差不多十分钟后,放进去湿湿的床单,就像被太阳晒了一整天一样干。
再套上被芯,拉上拉链,把被子折叠好,时间已经到了凌晨十二点。
白沫沫抱着被子,笑得很得意的回到卧室,她一定会看到薄承爵冷飕飕的抱着胳膊睡在床上,哪知……她还是认为自己太聪明了……薄承爵早就让下人拿来一床新的被子,屋里开着冷气,他盖着被子,睡意浅浅的睡去。
他睡得不熟,可以听到白沫沫开门进来的声音,而后,感觉到白沫沫不说话,怨恨的眼光,一直投在他的身上,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侧了身子,面向落地窗那边。
“可恶!”
白沫沫低低的叫了一声,故意把步子加重,打算吵醒薄承爵,坐在床上时,还故意弹了弹柔软的床垫。
把薄承爵身上盖着的那床被子移了移,白沫沫不想跟他盖一床被子,就拿了刚洗好的那床盖在自己的身上,因为太累,一贴枕头,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的呼吸很轻,却在安静的房间里,产生出一种莫名的节奏,很好听……细细碎碎的。
她因为洗过澡,身上用的是女士的沐浴露,还很香,不是香水的那种味道,而是淡淡的花香,薄承爵不知道是哪一种花的味道,可以这么好闻又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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