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舒也赶紧说道,“对对,boss消消气,不能打女人。”
湛慕时俊脸漆黑。
他湛慕时哪里看起来像是打女人的?
他看了一眼闻晏紧紧揽在他腰上的手,冷冷道,“松开。”
“boss,您先冷静一下。”
原舒则在他身后,冲着已经跑出去几米的喻千颜挥手,让她赶紧跑。
见状,喻千颜笑的直抽抽。
啊哈哈,湛慕时竟然被当做是打女人的!
她尖着嗓子,装模作样的抽噎了两下,“嘤嘤嘤,湛慕时,你不要打我,我不敢了,你要是想把那个女人弄回家,随便你吧,我没有意见,嘤嘤……”
闻言,湛先生脸上精彩极了,眼角唇角一起抽搐。
闻晏和原舒,更是一脸呆滞,然后齐齐用异样的目光看向自家boss大人。
what?
boss大人要带别的女人回家,还要让夫人同意?夫人不同意,竟然还对着夫人动手!
“boss!”
闻晏很是痛心疾首。
短短几个月不见,boss既然变成了这样。
“松手!”湛慕时简直从头顶到脚底全都在冒火。
这个死丫头片子,看来就是欠收拾了,这种玩笑也能开?
要知道,她这个玩笑开出去,会在湛氏组织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甚至会影响到组织里现在的格局。
偏偏那死丫头不自知,还在演戏。
她本来眼眶就有些红,她抬手抹了一把脸,然后眼泪立刻溢满眼眶。
“呜呜,我别生气,我听你的,全都听你的还不行么!”
湛慕时觉得自己印堂已经发黑的。
“松、开!”
他再次开口,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寒测的目光直直射向那捂嘴偷笑的小女人,眼底一点点的危险在逐渐的堆积起来。
喻千颜才不怕,她直接拍拍胸口,“我说着的,你别打我,我害怕!”
虽然是下属,不能违抗命令,但是闻晏觉得自己已经忍不下去了。
“boss,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绝对不能打自己的老婆……balabal……”
湛大boss肺都要气炸了,大手擒住闻晏手腕,狠狠一掰,闻晏惨叫着松手。
他大步流星的上前,喻千颜一见他和杀神似得,察觉到危险,打了个寒颤,拔腿就跑。
可湛慕时不会再给她机会,拎着她的后衣领后将她拽了回来,然后将她扔到肩头,脸色如万千寒霜一般,上楼。
“啊啊,我不要我不要,救命啊,要杀人了!”
“卧槽,怎么办!”闻晏从地上爬起来,伸头朝那边看了看。
“我不知道啊,夫人会被boss打死的吧?”
“先跟上去听听。”
于是,两人暗戳戳的跟了上去。
房间里。
湛慕时黑着脸,啪啪两巴掌打在她挺翘的小屁股上,真是一点都没留情。
她惨叫连连,和杀猪一般,小拳头像是雨点一般,密集的打在他刚毅的后背上,“痛死了,湛慕时,我要告你家暴!”
他冷笑连连,“这里我就是王,你去告啊!”
说完,丝毫不客气,直接将她扔在床上。
床很软,她弹了弹。
顾不上屁股上的刺痛,连忙翻身想要逃。
“想跑?”他冷嗤一声,直接拽着她纤细的脚腕拖回来,三下五除二的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都脱光。
“湛慕时!”
“再跑啊你!”他一把握住她打过来的小拳头,另一只手将她横扫过来的腿按住,欺身而上,死死压住她不老实乱蹬的细腿儿。
“你干嘛!我的衣服!”她涨红了小脸儿。
他压着她的腿儿,禁锢着她的手臂,关键是她还luo着,他们这种姿势,简直羞耻到爆!
正文 第168章 鸿门宴!
“变态啊你,放开。”她看着男人脸上那毛骨悚然的笑,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湛慕时你敢!我不同意,你就是婚内强bao!”
“呵呵,强bao?”他拿起刚才扔在一旁的文胸,直接将她两只小手儿紧紧困住,脸上一抹阴沉,“等你舒服的直哆嗦的时候,我看你还能不能说出这两个字!”
她猛地瞪大惊恐的眼睛,瞬间怕了。
说真的,湛慕时生气的时候,在chuang上好像有着用不完的力气,这是她最害怕的地方。
平常,她求饶,说几句好听他心软。
但是他生气的时候,简直丧心病狂。
“我不敢了,真不敢了,湛慕时!”她连忙求饶,看向已经将金属皮带扣解开的男人。
他抬眸,眸底蕴着无尽的黑暗,带着让人沉沦的吸引,让她怎么都移不开眼。
“说说,你哪里错了?”
“呜呜,我不该胡说八道编造是非。”
“还有那?”
她乌黑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他,浓密的长睫毛因为害怕不断地颤抖着,哽咽道,“还,还有?”
湛先生那张俊脸,再次黑了。
她一见,更是吓得直接哭了出来。
“还有,还有什么啊,你别生气,我在想想……”
一分钟后,她咧开嘴哭了,“我想不出来,呜呜……”
本来生气的男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直接破了功。
他黑曜石般的眸子看向她,好看的唇线上挑,越是相处,就越是发现,他的小太太可爱,简直就是一活宝。
他俯身,在她红唇上亲亲,“笨蛋。”
“呜呜。”
湛慕时也舍不得罚她,将她解开,“说话之前,先考虑一下,不然长了脑子是干嘛的,好看的么?”
她抽抽搭搭,鼻尖哭的通红,“知道。”
湛先生冷嗤一声,眸底里染上了几抹无奈。
这丫头,典型的记吃不记打,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一定还会再犯。
他捏捏她的小脸儿,“别整天瞎想,太太是戏精么?难道每天活在自己的幻想里?”
她不服,“我又咋了!”
他黑眸灼灼的盯着她,一直看进她眼底,倏然柔了嗓音,“我和艾丽莎,什么事情没有,身上的香水味,是她抓我手臂的时候蹭上的。”
她瞪他,撅嘴,“你为什么让她抓你手臂。”
“……”
门外。
“怎么样?”
闻晏听了听,摸摸鼻子,“夫人在哭。”
有句话他没好意思说,貌似,boss把夫人的衣服脱光了……
啧啧,boss这闷骚的,这是想用体/罚啊,真激情。
不明所以的原舒拉下脸,“啊?完蛋了,boss是不是打她了?”
“好像是……”
此打非彼打啊,打人的东西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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