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手捧住她的小脸儿,掰正,“睁大眼睛看看,我是谁!”
她真的睁大可眼睛,小嘴微张,很是呆萌,看了半天,“唔,你是湛慕时啊?”
“死丫头,算你有良心。”
只见她一头扎进湛慕时怀里,小手紧紧抱住他的腰,开始装可怜,“你别罚我,不是我想上去唱歌跳舞的,是顾之桓那家伙逼我的!”
一旁看好戏的顾之桓无辜中枪,一脸黑线,“你个臭女人给我闭嘴!少冤枉我!”
“你看,他凶我?”她舔舔唇,“你帮我,凶回来。”
喝成这样的喻千颜,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他知道这丫头酒量好,无奈每次喝酒她警惕的很,从不让自己多喝,估计怕是苦无遮拦说错了话。
可这次不管不顾的喝了这么多,算是豁出去了。
“走。”
“干嘛呀!”
“回家。”
“不。”她连忙顿住脚,“我,我想住这里啊。”
“别闹,乖,跟我回家。”
她打了个酒嗝,“不,我就要住这里,我就是在这里碰上你的,虽然那时候你还是gay,我闯进包厢的时候,你正和温以寒一上一下做着不可描述的事,哈哈!”
“闭嘴,不准乱说话!”湛先生一头黑线。
这丫头到现在都忘不了说他是gay!
她再次舔了下红唇,微醺的眼角一抹风情,“喂,其实我那次不是故意接近你的。”
正文 第189章 再遇熟人!
她整个身体贴在湛慕时身上,吐纳间全都是浓郁的酒气,嘴里不断说着什么。
“我那次真是误闯,误闯你相信么?”她眨眨眼睛,大着舌头说道。
“你喝醉了。”湛慕时垂眸睨着她,脸色并没有因为她这话而起一丝波澜。
“你为什么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
喻千颜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自嘲的笑了,“我早就该知道,你湛慕时不是一般人,怎么可能被一个女人给耍的团团转,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湛慕时没说话。
喻千颜也不说话了,一头扎进他怀里,如同小奶猫一般,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他将她打横抱起,朝酒吧外走去。
“慕时!”顾之桓突然间挡在他面前。
酒吧里的光线不是很好,两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些看不清楚,唯一能知道的就是,两个男人此刻脸上的表情都很是隐晦。
“你什么把这女人处理掉?”
湛慕时歪歪脑袋,撩起眼皮看他,“为什么要处理掉?”
“呵,你是真的傻逼了?真的被这个女人迷得死去活来的?”顾之桓猛地拔高力量,指了指他怀里的女人,“这是个定时炸弹!定时炸弹你懂不懂?”
“现在事情已经全都说明白了,两边全都挑破了,我们没必要继续和他们做戏,这种时候就应该斩草除根,有这夜吱吱在手,我就不信KR还能这么狂!”
闻言,湛慕时瞥了他一眼,没说话,直接绕过他。
“湛慕时你到底听没听到!赶紧把这女人处理掉!”顾之桓见他油盐不进的模样,银牙简直都要咬碎了,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这是我的事。”
湛慕时头都没回,径直走出门,冷冷的丢在一句话给了暴跳如雷的顾之桓。
车上。
开出去一段距离,他找了出清幽的地方停下车,点燃一根香烟,一口一口吸着。
本来在车上依旧睡着了的喻千颜闻到了烟味,睁开眼睛,直接抬手将他夹在指间的香烟拿走,吸了一口之后还十分嚣张的将烟雾喷在他脸上。
“好烟。”
湛慕时斜眼看着她嚣张的小模样,轻笑一声,兀自弹了一根香烟叼在嘴里,点燃。
“喻千颜,你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她从小脸儿红扑扑的,“白眼狼?嗯,贴切的比喻。”
他再次斜了她一眼。
白天找了她很久,电话打不通,跟着她的人已经全部被她甩掉,那一刻他真的慌了,丢下手头正在处理的生意连忙发动属下满城寻找。
他以为她走了。
结果这没心没肺的直接在酒吧里喝的不省人事,还非要上台表演。
“喂,小时候给你盖了章啊。”
寂静的车厢里,她猛地来了这么一句话,让湛慕时猛地扭头,眯起湛黑的眸子。
喝醉的喻千颜很美,瓷白的皮肤红润,性感的红唇一张一合,眉梢眼角处带着一抹风情万种,很是撩人。
“这么看我干嘛,是不是很意外我能想起来?”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二次见面你就把我按在墙上扒我衣服看我后背的纹身,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纹身下面有一处枪伤是吧?”
他勾唇,黑的浓郁的眸子看向她,“看来是都记起来了。”
她揉揉昏胀的脑袋,小声说道,“嗯……”
回到映月潭,小女人已经歪头在副驾驶座上睡得昏天黑地,寂静的车厢里能听见她浅浅的呼吸声。
将她抱进卧室,脚步都没停就直接进了浴室。
他很讨厌浑身酒气睡觉。
二十分钟后,将洗的香喷喷的她抱上床。
还未起身,就被女人一双细白的手臂环住脖子。
“湛先生。”
“嗯?”
“你不是想跟我生孩子么?现在生吧。”
湛慕时直接将她的手臂拉下来,权当做她在说梦话。
“喂,湛慕时,我说我现在想给生孩子啊!”
“不生!”他冷硬的拒绝。
小女人翻了个身,摆了个非常妖娆的姿势看着他,还故意将睡袍的带子解开,“那你相不相信,我明天就敢找别的男人生?”
话音刚落,娇嫩的小下巴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狠狠钳住。
男人凉寒的嗓音从薄唇间缓缓溢出,“你敢!”
她轻笑一声,顺势环住他的脖子,“我劝你,趁我醉酒赶紧的,等到明天我醒了酒,愿不愿意还是两说。”
男人墨黑的眸子狠狠眯了眯,“你自找的!”
“……”
十点钟来起床,湛慕时早就去公司了,她浑身酸痛的躺在床上,挣扎了半天才下床。
脑袋里浑浑噩噩的,疼的厉害。
她一手扶着小腰,另一只手拍着脑门,“妈蛋,昨晚到底喝了多少?湛慕时也是混蛋,趁我醉酒还不放过我,真是个王八蛋!”
在景城的这几年她很是谨慎,怕自己喝醉了说错话,很少喝得这么醉,以至于喝断片了。
昨晚上的事情,她只记得湛慕时去酒吧里找她的情景。
“卧槽,我这张臭嘴!”
想起昨晚自己对席慕乔说的话,她有一种想要一头撞死在墙上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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