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抗拒冷锡云推她坐进车内的举动,反勾住他的脖颈支撑身体,美目望向远处那抹高挑的身影。
“我刚才进电梯时你刚好从另一部电梯出来,虽然没看到你的正脸,但背影很熟悉,我直觉是你所以跟过来,没想到我的直觉这么准。”
女人边说边走来,离得近了,思虞才看清楚对方容貌姣好,穿着打扮透着很西方的狂野性感,一件无肩小抹胸和小热裤使得身体裸/露的部分占全身三分之二,让人的眼球大吃冰激凌。
他喜欢这种女人?
思虞扫过女人前凸后翘的身体曲线,脑海里浮现冷锡云一条手臂缠在眼前这个女人腰上的情景,不由得胸口气闷,松开环住冷锡云脖子的手便将他推开,而自己的身体也摇摇晃晃的往后踉跄,撞在车门上。
冷锡云冷不防被她推开,楞了一楞,见她撞在车门上皱眉张着嘴发不出声,显然是撞疼了,心里既心疼又有些莫名其妙。
“你今晚是怎么了?”无视已经走到面前的女人,他力气略大的抓住思虞的手臂重新圈在怀里,蹙着冷厉的浓眉问。
“冷锡云,她是谁?”没待思虞开口,身后的女人便敌意的瞪着她一副质问的口吻问冷锡云。
“你又来做什么?”冷锡云压制住怀里挣扎的人儿不答反问,却连看都没看女人一眼。
“我当然是来碰运气找你,谁让你不接我电话?”顿了顿,“你就是因为她才要和我分手回国?”
“凌榕,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我从来就不喜欢你,一直都是你一厢情愿。”等思虞没了力气挣扎,乖乖靠在他身上了,冷锡云才终于回头看来,目光却不带一点温柔,“以后不要再在我朋友面前胡言乱语说我正在跟你交往,你这样只会让你自己难堪。”
凌榕盯着他,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在美国我跟着你三年,难道你只当我是床伴?”
“当然不是。”
凌榕脸上一喜,却又听他说:“你只是免费又安全的真人充气娃娃。”
“……”
无视对方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冷锡云抱起不知何时醉过去的思虞打开车门小心翼翼让她坐进去,又替她系好安全带,这才绕去驾驶座那边。
“冷锡云,你这样对我,我爹地不会放过你。”
在他弯身要坐进车内时,霓虹下面容有些扭曲的凌榕放下狠话。
冷锡云回以十分欢迎的冷冷一笑,坐进去发动车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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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的麻烦(1)
即使是开着强大冷气,狭小的车内空间弥漫开的那股浓郁的酒气仍显刺鼻。
冷锡云单手掌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向车后座,摸索到毯子扯过来盖在把自己蜷缩成一团靠在车门上的思虞身上,然后把冷气开到最大。
醉成这样,是不可能送她回家了,不然母亲又要问东问西为她担心。
侧眸瞥了眼昏睡中因难受而眉头紧蹙的思虞,他叹口气,径直把车开往市区中心的某豪华酒店。
在酒店下了车,冷锡云去抱思虞时,她突然按住胸口,不待他闪避,已经‘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
值得庆幸的是她刚才只顾着喝酒并没吃其他东西,所以吐出来的除了酒还是酒。
而夏天衣物单薄,冷锡云感觉到湿热的液体沁入肌肤,浑身顿时冒出无数鸡皮疙瘩。但吐了两人一身的罪魁祸首还不知错的两手紧紧拽着他的手臂哼哼着头疼不舒服,硬要往他身上贴来。
无奈冷锡云只好迅速抱起她走进酒店。
等开好房上楼,一进门他便径直把思虞抱去浴室。
两人身上都浑身的酒气,不先洗个澡弄干净,连他都要吐了。
只是这样一来,麻烦就大了。
已经告别未成年的思虞已经不再是小时候那个洗澡时连母亲都不要,而非要他给她洗澡的小丫头,如今的她除去和自己那层兄妹关系,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能让男人的身体感官血脉偾张的女人,他已经不能再像她小时候那样给她洗澡了。
正琢磨要让谁来帮忙,怀里的人儿却忽地咕哝一句:“哥,你好臭~”
“……”
“好难受,我要洗澡。”吐过以后似乎清醒了一点点的思虞不舒服的皱眉,随后嫌弃的推开被自己吐得浑身酒气的冷锡云,开始手忙脚乱的拉扯身上的旗袍。
冷锡云楞住,在她卷起旗袍的下摆至大腿根部,眼看着还要往上卷时骤然转过身,而思虞仍在继续把旗袍往上卷,却在卷至胸部时被卡住了,双手维持交叉上举的姿势,怎么努力都没办法把旗袍脱下,而双手也被卡住无法放下来。
“哥,你帮帮忙嘛~”有气无力的声音软软的透着撒娇的意味。
冷锡云深吸口气,头也不回道:“我去叫酒店的女服务生来帮忙,你等等。”
“可是我……快要憋不过气来了……”
冷锡云听她的声音真像是气促的样子,咬了咬牙闭上眼转过身去帮忙。
他摸索到思虞上举的手臂,小心翼翼的在不触及她其他部位的情况下替她一点点将旗袍脱下来,双手举得发酸的思虞一获得自由立即长吁口气,身体乏力的倒回冷锡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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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
☆、洗澡的麻烦(2)
思虞花了好几分钟才零零散散想起自己昨晚醉酒的事情,但对于醉后被冷锡云抱离朝歌碰到凌榕以及被带来酒店的事却毫无记忆,更别提她无理取闹要冷锡云替她洗澡的事了。
“你昨晚为什么喝酒?”
冷锡云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双手搭在椅子扶手上,脸上没什么表情的望着思虞,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严肃。
他这是在生气?思虞猜测。
可是他气什么呢?是他把她当外人,那么她喝酒关他什么事?反正醉酒的人是她,难受的也是她。
想到这一点她就有气,也不回他,冷哼了声后一把坐起。
身上的被子滑落,视线触及身上的白色睡袍,而睡袍里头还是真空状态,她心惊了一下,脱口问:“谁给我换的衣服?”
冷锡云望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顿了顿才回她:“除了你自己还会有谁?”
她自己?
思虞皱眉——关于她自己换睡袍这一幕她没有一丝印象。
不过,他没必要骗她吧?
“你还没回答我你为什么喝酒?”冷锡云重拾话题。
思虞斜他一眼,双手揉着宿醉后昏胀得厉害的太阳穴说:“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喝。”
“你当我第一天认识你?”冷锡云轻嗤,因她竟然不肯对自己说实话而感到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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