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琎摇头,“不是。”
“那就好。”江奶奶点点头。
对于这个小孙子,江奶奶心中是有愧疚的。
江父结婚后就搬了出去,很少回家。
江琎出世后,生母常年生病,他都是小保姆给带着。
江家这边,几乎不管。江父外边莺莺燕燕很多,更是顾不上儿子。
江琎四岁那年,江爷爷还在世。他召着江父回来。
江父无奈,领着江琎过来了。
那时候的江琎,很漂亮,很聪明。
江爷爷还称赞说,日后必定大有出息。
谁料,后来的江琎,一年不如一年。他的聪明,走上了邪门歪道。小小年纪的孩子,眼底却透着早熟的算计。
于是,江爷爷不喜欢这个小孙子。加上江父私生活不检点,江爷爷从此都不让江父进家门。
江琎终日跟着小保姆。
江琎小时候听的睡前故事,和别家小朋友的不一样。小保姆讲的,都是暗黑童话故事。充斥着乱伦、bào力、恐怖。
在小保姆软糯的甜嗓中,他听得津津有味。
过了几年,小保姆去翻江父房中的成人杂志,然后给江琎讲解男女之事。
因此,江琎的xing觉醒,来得很早。
事qíng闹开的时候,江琎xing格已经扭曲,而且yīn暗。
江奶奶听说,江琎和小保姆的事,是江父发现的。
小保姆差点被打死。
江琎安静坐在chuáng上,一直听着小保姆的凄惨哀叫。他没有为她说话。
她哭着回头求助的时候,他漠然道,“你教我的,过河拆桥。”
江父转头教训江琎。
“我的父亲。”江琎还是没有表qíng,“你连自己的下半身都管不住,凭什么教训我。”
江父气得直接把江琎扔给了李婆婆。
没过多久,江父意外去世。
江奶奶想,不能让自家孙子在外流落。而且听李婆婆说,江琎的xing子已经变好了。
江奶奶去x中见了江琎。
确实不一样了。待人虽然冷淡,但是没了先前的戾气。
于是江奶奶安排江琎回了s市。
事实证明,江奶奶的做法很正确。后来的江琎,符合江家的家训:君子三戒。
只是,那样的江琎,让江奶奶觉得,他把自己的某部分硬生生挖掉了,很空dòng。
这些日子,江琎的脸上,有了丝笑意。
江奶奶知道,他和赵逢青同居了,连新房都买好了。
一物降一物,有道理的。
“你早点回去吧。”江奶奶挥着手。
“好的。”“奶奶,我先走了。”
江奶奶把胖猫抱起,“我觉不觉得,我这小孙子,笑起来特别帅。”
胖猫:“喵。”
江琎的车子驶出江家。
今晚江奶奶说的“谁”,他知道是谁。一个他不想回忆的女人。
江家的人都以为他喜欢那小保姆。其实,江琎恶心透了。
当年他年纪小,不懂如何克制生理反应。
小保姆动不动就撩他。
他没办法。
他对她一直很粗bào。
她偏偏喜欢叫着:“天才又怎样啊!还不是沉迷女色。”
他讨厌她,但只能靠她来舒泄。
他不喜欢这种无法控制的感觉。在那段时间,他真的以为,自己是一个以yù先行的人。
小保姆离开后的很多年,江琎都在压抑着自己的xing冲动。
直到毕业聚会那天,赵逢青的出现。
坐江琎旁侧的同学甲说,“刚刚见到高三七班的赵逢青啊。她和她亲戚在那说,数理化几道题都和背过的题目差不多。”
另一位同学乙接着道:“这么走运?”
同学甲说道,“听她说考得不错。”
江琎知道赵逢青这种学渣,成绩好不到哪儿去。但是听到她说考得不错,他心里泛起喜悦。
喜悦得,喝多了几杯酒。
秦晓悄声约他出去。
他的酒意上来,有些晕。
她的告白,说得隐晦。
他的拒绝,却很直白。
秦晓匆匆离去。
有一个女生过来扶他,笑得chūn风拂面,“江同学,还站得稳么?”
江琎想转身就走,脚步却移不开。
第64章 本故事纯属虚构
江琎很少喝酒。虽然小保姆给他试过抽烟、喝酒。但他不喜欢那阵味道。
这晚,他喝多了,意识变得迷糊起来。仿似身处云端,飘飘浮浮。走廊两边的壁画,化成了七彩祥云。
他眨眨眼。
眼前赵逢青的笑脸,让他呼吸窒了一下。
江琎不自觉地张嘴闭嘴,说了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很困,想睡觉。
结果,赵逢青就真的带他去睡觉了。
江琎在chuáng上眯了一会儿,然后突然醒了过来。
那个时刻,赵逢青正望着他,笑得明媚而煽qíng。
他某个部位立即有了反应。
他很久没有宣泄过。读高中后,他都有意地克制。就是碰上赵逢青,有些起火的苗头。
江琎乍醒时,有些辨不清是梦里还是现实。身体的动作,却比意识走得快,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然后,他知道这不是梦。
梦中的触感不会这么真实。
江琎停了动作,看着赵逢青。
他体内隐藏了很久的野xing,正在苏醒。而到了这一刻,他不想再压抑。也压不住了。
江琎坐起,关灯。
灯一灭。
室内的场景,突然回到了十二岁。
江琎的耳边响起小保姆的声音,然后他仿佛意识抽离般的,看着自己和赵逢青。
赵逢青一声不吭,挺着身子任他动。
江琎粗喘着,竟然冒出了冷汗。
在某个时刻,赵逢青突然变成了小保姆。
他的动作是在做,可是心底却像被浇了一桶冰水。和以前一样,心理与身体,呈现出截然相反的冰与火。
想死,却死不成。那叫生不如死。
当年,江琎差点疯了。在他初读伦理书籍的时候。
江琎的小学,跟没学一样。顾着逞凶斗狠,心思从来不在课堂。迟到翘课,作业懒得jiāo。除了能认字外,那些大是大非,他都懒得听。
老师找过江父,一一分析问题,江父很不耐烦,只道,“老师,我知道了。”
挂断后,他打电话回家,把江琎说了一顿,无非就是重复老师的几句话。然后,他的任务完成了。
江父继续过他的逍遥日子,儿子被他抛之脑后。
上初中后,江琎的同桌是个书虫,《论语》《孟子》都浑沦吞枣地读完了。
江琎借来翻了下。书中的那些礼义廉耻,和他原有观念不符。他有些不屑。
不过,上课无聊,他便拿了本来看。
书读得越多,他越是困惑。
江琎去问小保姆。
小保姆说道:“那就是我和你说过的啊,懦夫的安慰。这世界从来都是胜者为王,输了的,只能自欺欺人。好可怜的。”
江琎听了,半信半疑。
随着学识的增加,当他明了,自己和小保姆的那档子事真正的意义后,就开始厌烦了。
小保姆再来逗他,他把她推开。
小保姆的面色一变,不悦道:“怎么了?我给你嘴,你还委屈了?”说着竟有泪意。
“不想做。”江琎翻身。
“你不乖了。”小保姆又开始讲述,xing是人类繁殖的根源,原始森林的大猩猩就是这样变成人类的。
他听得困,直接睡觉。却在一阵炙热中醒来。
小保姆笑,“你的身体很乖。”
后来这种生理和心理矛盾加深,江琎的jīng神状态开始不稳定。
庆幸的是,在他临崩溃前,他和小保姆的事被江父发现了。
90年代的《刑法》,并没有猥亵儿童罪。
就是现在的法律,对于男童的受害,都无法和女童一样,适用qiángjian妇女罪。因为我国的法律,qiángjian罪的受害者只认女xing。而男童,只能按猥亵儿童罪,处以不超过5年的有期徒刑。
据新闻调查,社会上男童遭受的xing侵比例,比女童要高。只是大多被掩盖在xing别差异之下。而且家长、校方都会偏重女童的防xing侵教育。在许多人的观念里,男童被xing侵受到的伤害,比女童小得多。甚至,小到忽略不计。
小保姆的离去,是江父处置的。
江父瞧着江琎那俊美的脸,指着他骂,“你才多大!啊!敢学泡妞了?”
江琎很冷漠,不辩驳。
江父扯住江琎的衣服,朝他吐了一口唾沫,“怎么生了这么个恶心的儿子!”
江琎冷笑,“大概子随父吧。”
江父狠狠踢过去一脚。
江琎本来能躲,但他没有躲。这一脚,他当做还清了江父的生育之恩。
如果江琎没有去李婆婆家,可能他真的会疯。
他的心理一直有问题。他后来看过很多书,让自己保持着表面的平静。
心理治疗期,江奶奶和何医生说过,江琎在未成年就有过一个女人。她误以为,是江琎早熟,你qíng我愿勾引上的。
江琎也未曾谈及真相。
他最深处的黑暗,一直在腐蚀着他。
和赵逢青的那晚,江琎乱了。他把她当成了那个憎恨的小保姆,粗鲁无比。
完事后,神智回不来。
周围黑漆漆的。他却见到天花板有个女人。她在笑,“我说过,很慡的是不是?乖,听我的话。”
江琎闭上眼。
“江同学。”旁边的赵逢青娇滴滴的。
“睡了。”他背过身。
“你辛苦了。”
江琎睡不着,觉得有根弦崩得紧紧的。这几年的记忆乱穿,他的冷汗一阵一阵往外渗。
哪怕旁边躺的不是小保姆,他都觉得恶心了。
又是这种被xingyù打败的荒唐感。
这几年,江家人都说他自制力一流,可是今晚却输了。不知是输给了酒,还是背后的女生,亦或是,最原始的xing。
江琎一夜无眠,早早就起了。
瞥见那抹红时,他转头看赵逢青。
她luǒ背的线条很漂亮。
他又开始冒冷汗。小保姆捅破自己的红,将沾着血的手指给他看的qíng景,浮现在脑海。他再联想赵逢青的各种花边传闻,恶狠狠的那句话就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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