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你当朋友你却_画盏眠【完结+番外】(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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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时延出来,关了大灯留了夜灯,先躺到床上。

  唐漾完成护肤,也过来,她掀开自己这边的被子,视线触及枕头上一片薄薄的铝制包装,唐漾想起之前在电梯里的事,假意生气:“蒋时延你目的性好强!”

  唐漾一腿站直,一腿屈在床上。

  蒋时延裹着被子趴到她身前,伸手勾开她浴袍带子,抬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

  “既然唐处长那般诚恳地邀请蒋某来酒店,那蒋某定当竭尽毕身精力……”

  丝质睡裙流水般淌过他手背,蒋时延隔着睡裙吻她小腹,心口,脖颈,路过她细软的喉咙,他用舌尖轻轻一舔,唐漾呼吸骤屏,蒋时延没注意般,滚热的嘴唇沿着她下颌线落至她耳侧、耳垂,然后压着低缓的声线,贴着她软耳,用小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道:“取悦您。”

  什么叫取悦?取悦是什么?

  温热的鼻息长着眼睛般钻到唐漾耳里,接着,过电的酥麻感传遍四肢五骸。

  唐漾的手慢吞吞地抚上蒋时延后背,蒋时延唇挪至她唇前,隔着几乎没有的距离,和她交换呼吸。

  唐漾眼睫颤着,试探着去吻他的唇,蒋时延将她身体压向自己,更重更深地汲取她的唇舌。

  接下来的一切,理所当然又顺其自然。

  睡裙在肌肤上徘徊着,坠落。

  然后是男人的浴袍。

  略微湿润的、窄小的粉色布料。

  再落地的,是深蓝的、平角的……

  蒋时延怕她疼,他额上布满了汗,仍极尽温柔、一遍一遍地抚摸她,直至温流在指尖漫开。

  他进去的时候,唐漾早已软作一滩春水。

  隔壁似乎在放音乐,轻柔的旋律模糊不清。

  唐漾有一瞬的痛感,紧蹙的眉心淹没在他怜惜的唇下。

  “宝宝,你放松,放松些。”

  蒋时延哑音发得断续又艰难,他被紧得快受不了。

  唐漾同样胀得难受,每一寸清晰的触感都让她无法思考,“我,我。”

  蒋时延不为难她,缓慢地朝里面送了一下,慢慢退出来,第二下,他逆着摩擦送得稍微深一点,唐漾顺着本能、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地轻轻动,蒋时延腰眼登时收紧。

  一阵混沌不堪。

  蒋时延失去力气般,伏在唐漾肩上喘息。

  唐漾胸口起起伏伏。

  隔壁那首歌到了高潮,旋律激昂奋进。

  这边,唐漾和蒋时延呼吸慢慢平缓下来。

  空气尴尬得仿若凝固。

  安静间,蒋时延双手并着抹了一把脸,然后捞起浴袍,披上,起身到柜前开了一拉罐啤酒。

  唐漾窝在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偷偷看他的黑脸。

  唐漾想起之前程斯然几个说蒋时延以前和他们玩就是嘴上厉害,拒绝实践,典型浪,然后浪里白条,再想到之前他调戏自己,一脸风骚说“各种姿势,上天入地,包君满意”。

  唐漾想安慰一下蒋时延,她看到他喉咙滚动“咕噜”灌啤酒,看到他面无表情,当目光触及他黑脸后通红的耳朵,唐漾忍不住“扑哧”一声。

  “你在笑我。”蒋时延陈述。

  “我不是我没有我没笑。”唐漾想忍,可每个字都好似蕴了笑音。

  蒋时延背对她:“我不知道会这样,”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语气更加不善,“我怎么知道会这样。”

  唐漾大学时就见过周围好多情侣开房,有的甚至同居。

  她有点不相信,但也福至心灵地小声问:“你刚刚是……第一次?”

  “我特么不是第一次我会这样?!!!”蒋时延愤怒,腾地站起来。

  唐漾不小心嗑到一颗糖,控制不住地弯起眉眼。

  蒋时延转过头看到唐漾笑,简直不敢相信:“老子第一次抱人是抱你,第一次牵手是和你,第一次接吻是和你,第一次做爱是和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没良心!你竟然笑我?!你刚刚笑我?!您现在还在笑我?!”

  唐漾不是这意思,可她憋不住笑:“我,我,我——”

  “你,你,你!怎!么!可!以!笑!我!!”蒋时延又气又难过,整个人快要爆炸,“你是不是电视小说看多了?你是不是以为全世界男人第一次都一夜七次?!为什么这么残酷!为什么都在嘲笑!为什么不讲道理!”

  蒋时延心碎地控诉:“这个世界能不能对处男多点包容多点友好!”呜呜呜呜呜心快哭出声来。

  第46章 蒋时延8

  先前那丝尴尬早已随着蒋时延的咆哮消失不见。

  蒋时延委屈得快哭了, 唐漾收住笑意, 慢吞吞挪到他身边。

  唐漾想摸他脑袋, 够不着, 蒋时延难过地不肯低头。

  唐漾裹着被子腾起身, 小手摸摸他的头,甜甜道:“没关系,我也是第一次啊。”

  蒋时延眸光暗了暗, 人还是没动。

  “不要急, 不用急,”她一下一下顺着他头顶的炸毛,又乖又软地安慰说, “我们慢慢来。”

  蒋时延仰头将啤酒一饮而尽。

  唐漾跪立着抱住他,生涩又主动地学他之前的动作, 去汲他口中的酒。

  唐漾知道秒的概念, 也知道很多处男都这样。

  她近乎安抚地吻着他, 翻覆间,红着脸却很有担当地……在上面。

  蒋时延的情绪早在她主动献吻的时候就烟消云散, 待知道唐漾想做什么,他非但没表现出释怀,反而将“我愿意第二次尝试但我很难受我经不起任何打击”的心灰意冷表现得更加生动。

  唐漾小心容纳间,蒋时延虚声喟叹。

  他眸中闪过一丝暗芒,又飞快藏好。

  唐漾这辈子从来没做过这么大胆的事,她把自己烧红成一块暖气片,但为了蒋时延, 即便暖气片温度到了爆炸边缘,她也愿意,可关键是:“蒋时延,我,我要怎么动啊……”

  唐漾是真的不知道,也是真的臊不行:“这样吗?”

  “这样?”声音更细更软,猫爪一样轻挠勾人。

  肌肤触感如暖玉柔滑,蒋时延装不下去也忍无可忍地将她反摁在身下。

  男人对于很多事情,只要过了第一关,剩下的都能无师自通。

  尤其蒋时延这种从来都是被命运么么哒的人。

  蒋时延口中有酒,唐漾口中亦有酒。啤酒酒味不浓,唇齿与肌肤交织的声音宛如平野上窸窣的风声,草地旁边,有淙淙溪流淌过。

  酿这酒的人,手艺必定极好。

  他指节白净、修长,滚热的掌心略过大片顺滑的白糯,他思路清晰,动作不紧不慢。泡米、蒸饭,待饭熟后,摊凉、打散。蒋时延拉住唐漾脚踝朝两边屈开,细腻的酒曲碾落在潺湲的热烫间。

  后方大抵是山林,有小动物循着香味想要探询,靠近那丝危险,又怂怂地躲开。

  酿酒人不动声色地笑,压着低缓如魅的声线引诱,他手在酒曲间细致研磨,试探着深度与温热,后来冲撞时又好似换了一个人般,力道伴着喘息,又深又重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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