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香怜看着自己白色瓷碟里的红色草莓,以及最上层的金箔,根本舍不得破坏这样的华美。
“怎么样,小姑娘?”教父笑眯眯地看着骆香怜以莫大的决心咬了一口以后,问。
“简直是太棒了!”骆香怜这句话,说得由衷之至。[
在看到教父脸上的得意神色时,她几乎要忍俊不禁。
“这个金箔,是可以食用的。”尚书轩悄悄地指点。
骆香怜顿时红了脸,她还以为是装饰用的呢!
教父的英语,是很浓重的伦敦腔。骆香怜这才知道,原来教父早年是牛津大学的高材生!
其实,这里的生活,简直像是天堂。
骆香怜环顾四周,每一件家具,都锃亮如新,显然地经过了最最精心的照顾。
接下来的两天,仍然是游手好闲。
每一天,尚书轩都会在教父的书房里逗留到中午,不知道教父有多少事情需要交代。
但很明显,在教父一天天松弛下来的脸色,和尚书轩气定神闲的表情里,骆香怜知道他们的步署一步步地布置了起来。
她始终揪着一颗心,害怕尚书轩会成为黑手党内部争权夺利的牺牲品。
尚书轩和刘加伟却似乎真正度起假来,有一次居然还带了鱼竿去湖边钓鱼。
骆香怜简直难以想像,这两人的收获还很丰盛。
难道他们就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吗?
刘加伟寻找逃跑路线的行动,也受到了尚书轩过份自信的影响,干脆止步于那个人工湖边。
骆香怜很想提醒他们要居安思危,可是他们显然并不打算接受。
暮色笼罩了山顶,绿树红花,都渐渐地现出了黯淡的神色。
尚书轩和刘加伟却如老僧入定一般,坐在湖边的大石上,眼睛只顾盯着自己的鱼钩。
“该吃晚饭了吧?”骆香怜小心地走到了两个人的中间,“明天再钓行不行?”
“好啊!”尚书轩首先收起了钓竿,刘加伟却仿佛被骆香怜一个转身的动作带到,竟然四脚朝天地摔到了湖里。
“加伟!”骆香怜吃惊地喊了一声,看到刘加伟在水里冒出一个头,许久便看不到。
“我下去,你看着我们的鱼。”尚书轩很快地脱了鞋和外套,一头就扎进了湖里。
骆香怜哭笑不得,看着他们尚书轩临救人之前,还念念不忘的战利品,果然很丰盛。
把头转向湖面的时候,看到尚书轩的头冒了一下,又很快地潜了下去,心里不由暗暗着急,恨自己没有学会游泳。
要不然,两个人下去找,至少比尚书轩一个人强吧!
“书轩,加伟!”她焦急地喊,几乎要哭了出来。
终于等到两个人都冒出了头,才又惊又喜地扑到了湖边,要把手伸给他们。
“我们没事!”尚书轩把刘加伟拖到岸边,骆香怜就遥遥地看到庄园里隐隐跑出来两个佣人。
到得近了,才发现他们的手里,居然拿着干燥的浴巾。
难道他们的一举一动,庄园里都看得一清二楚?
骆香怜忍不住想要提醒,尚书轩却像是没有看到似的,刘加伟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正和尚书轩交换了一个眼色。
第236章 湖底的炸药包
第236章 湖底的炸药包 “加伟,你没事吧?”骆香怜焦急地问。
“我没事。”刘加伟咧嘴一笑,好像刚才那个失足掉进湖的,不是他一样。
“都是我不好。”骆香怜自我检讨。
“现在不是没事吗?别往心里去了。”刘加伟笑了笑,接过了佣人递过来的干燥浴巾,“快回去吧,有点冷了。”
骆香怜想要扶他,尚书轩却已经把她搂到了自己的身边。
“他没事吧?”骆香怜担忧地问。
“当然没事了,你看他像有事的样子吗?”尚书轩挤了一下眼睛,骆香怜眨了眨眼,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看着他轻松自在的模样,骆香怜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起来:
难道刘加伟摔进湖里,是他们的预谋?
尚书轩和骆香怜的鸳鸯-浴,几乎成了每天一次的功课。
骆香怜在他的温存告一段落以后,终于忍不住问:“你们白天摔进湖里,不是故意的吧?”
“你以为衣带微拂,就能把他扫进去?”尚书轩把头埋在骆香怜的颈窝。东
“可是为什么呢?”
好好的,要去湖里泡一下做什么?庄园里的浴室也够大了……
“一来嘛,确定在庄园有架望远镜,一直在注意着我们的行动。我们一直以为那里是开阔地带,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
“有人监视我们?”
“唔,那还用说吗?”尚书轩懒洋洋地微笑。
“二来呢?”
“那个湖有些古怪,按理说,那些虹鳟鱼和棕鳟鱼都不是容易垂钓的品种。但是我和加伟连钓了两天,却发现每天都会有虹鳟上钩。”
“哦,所以加伟就故意摔下去,只不过让我背个黑锅?”她虽然白了他一眼,可是语气里没有什么责怪的意思。
“不然怎么摔下去呢?好在从山庄的那个角度,看不大清这里的行动,也许以为你们口角了吧,或者吵闹。”
骆香怜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难怪你要小小地推我一把!可是,你也该早一点和我说呀,也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吓都快被你们吓死了!”
“我和加伟商量的时候,谁让你跑掉了?”尚书轩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还好意思说呢!”
“以为你们真钓鱼的,谁知道你们在放烟幕弹啊……”
“没办法,庄园虽然是教父的地盘,但显然他的佣人里面,有人变节了。”
“谁啊?”
尚书轩耸了耸肩:“这就要问教父自己才清楚了。”
骆香怜上下打量了他,确定他自己也不知道,才把横亘在心头的问题问了出来:“那么,你们在湖底有什么发现吗?”
“嗯,有。”
骆香怜精神一震:“真有啊!”
“当然,不然我们的戏,不是白演了吗?”尚书轩虽然知道浴室里没有窃听器,但说话还是凑在骆香怜的耳边。
“发现了什么?”
尚书轩的唇角逸出了一抹古怪的微笑:“湖底里埋了炸药。”
“啊?”骆香怜张开了嘴巴,“炸药?炸鱼的吗?”
她听说很流行很省力的捕鱼方法,就是置放炸药,可以炸死很多的鱼。
“炸鱼做什么?”尚书轩忍俊不禁,“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贪吃,要把虹鳟和棕鳟果腹吗?”
“我以为你们钓鱼是为了吃的,谁知道你们的境界那么高,钓上来的鱼,又都还了回去!”骆香怜嘟哝了一句。
简直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做那些无用功,辛苦钓了半天,却又在回庄园前,把水桶里的鱼一条条地放回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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