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怜!”尚书轩把她拥到了怀里。
骆香怜挣扎了一下:“外公还看着呢……”
“这是真情流露!”尚书轩作势要敲她的头,却只是轻轻地抚在她的发上。
“我们错过了什么好戏吗?”尚书亭和刘加伟的声音,笑谑似地响了起来,让骆香怜羞得一时有点僵住。
不知道是继续缩在尚书轩的怀里,还是急速地脱离他的怀抱。
“香怜已经知道我是她的外公了!”答话的是刘末晖,声音里的激动,也许在他接受女王召见的时候,也不曾有过。
“哦,恭喜。”刘加伟神色不动,然后走回了餐桌,“我想,今天可以喝两杯庆祝一下。”
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响应。
何伯虽然已经猜到一点端睨,看到这样的结果,还是有点意外。
不过,他还是乐意于得到这样的结果。
看着她脸上的容光焕发,何伯也笑得有点开怀。
他拿出了几个杯子,接着像是变戏法似的,变出了一瓶长颈的红酒。
尚书亭立刻怪叫了起来:“好啊,何伯,你真是偏心。我住在家里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拿这个年份的酒来喝?”
“这是老太爷在世的时候留下的,一直舍不得开启……既然有这样的喜事,就拿一瓶出来浅尝辄止……”
“一瓶?至少得喝上五瓶才够!”尚书亭不满地抱怨。
“二少爷不满意的话,可以一滴也不沾。”
“这是什么话!”尚书亭笑骂,让骆香怜忍俊不禁。
“少喝一点,是怡情。多喝一点,那就成了酗酒。你知道爷爷从前一直反对的,所以何伯不可能全都给你拿出来。”
“我看啊,何伯还藏了不少好东西……”尚书亭意犹未尽地看着何伯替他们都倒上了半杯,有点扼腕地叹息。
“好东西自然是有的,不过二少爷想要喝到的话,恐怕要等大少爷举行婚礼的时候。”何伯丝毫不给面子地说。
“婚礼?那快了。”尚书亭不怀好意地笑。
骆香怜微垂着头,看到何伯跳过了自己的杯子。
“少奶奶喝果汁吧?今天炸的是草莓汁!”何伯直接端了一大杯粉色的果汁出来,看着也一样很喜气。
“好啊!”骆香怜欣然点头,“谢谢何伯。”
“刘博士,您终于可以正名了,来,敬您老一杯!”尚书亭端起杯子,就想一饮而尽。
“尚伯要看到你这么个喝法,就算本来想再提供一瓶,也绝对打消主意的。”尚书轩在一旁提醒,于是尚书亭改倒为抿,让骆香怜笑得几乎打跌。
不过,何伯一直没有再拿出另一瓶来,尚书亭在何伯每次端菜出来的时候,都瞪着眼珠子,可是何伯却只当看不懂,连回应都没有作出一个。
“何伯……简直比葛朗台还葛朗台……”尚书亭小声地抱怨,“其实好酒是要知酒的人才能品出来的,大哥婚礼的时候才拿出来,那些人能喝得出什么啊……咦,何伯究竟藏了多少瓶啊……”
“婚礼上,提供给主桌而已。”尚书轩瞪了他一眼,“怎么可能每桌都提供!”
“哦,那管喝够吗?”尚书亭又计较于下一个问题。
何伯正好端了一盘八宝鸭出来,板着脸说:“不管够不够,二少爷都没有份的。”
尚书亭吃惊地大叫了一声:“为什么?”
第390章 家宴
第390章 家宴 “二少爷要替大少爷挡酒的,哪有空喝……”何伯的解释,似乎还理由很“充分”。
尚书亭愣了一愣,才大叫了起来:“不行不行,为什么是我?加伟的酒量不比我小,由他来挡比较合适。”
刘加伟悠然自得:“是么?启梅当伴娘,你不当伴郎?”
“这样啊……”
尚书亭显然很了解曾启梅的心性,似乎这个伴郎,已经非他莫属……
“不过……”何伯笑得有点像只老狐狸,“如果二少爷的婚礼,一定会有足够让你喝醉的好酒……”
尚书亭眼睛一亮,又苦恼着皱眉:“难道我就为了那几瓶酒,把我一辈子给卖了?不行,那也太值得了一点吧?”
“启梅难道不值得你这么做吗?”骆香怜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她还没有大学毕业呢,要拒绝这个提议,我觉得她提议比较有理有据……”
“你们全都存心看我好戏!拜托,我才是尚家的人啊,怎么一个个都胳膊往外拐,都喜欢听那小丫头的啊!”尚书亭不满地咕哝着。
“人家比你可爱。”尚书轩的一句话,立刻堵得尚书亭再也说不出话来。
何伯笑眯眯地回了厨房,又在敦促着厨子烧出一个什么菜来。
骆香怜觉得何伯虽然年纪不小,但有些地方还是很与时俱进的。
比如说,尚书轩给何伯买了一个手提,还弄了无线上网,何伯居然好多菜谱都是在网上查到了,然后拿来让厨子实验。
“可以先订婚。”尚书轩对曾启梅是基于一种爱屋及乌的心理,既然是骆香怜的表妹,自然也是要一起爱过来的。
“饶了我吧!”尚书亭一拍前额,“现在那丫头就有点身为我的女朋友,管东管西的了。要真订了婚,我估计被她缠得连一点自由的时间都没有了。不行不行,再说再说。”
“她本来就是你的女朋友啊!”骆香怜无辜地说。
“喝酒……”尚书亭装糊涂,明显是不想接骆香怜的话。
喝完了一瓶,何伯也没有再拿出另外的一瓶。即使尚书亭一再要求,何伯还是那个原则,他做新郎的那天,一定管够。
“何伯,有你这么坏心的吗?那还不是明摆着,不给我过洞房夜嘛!”尚书亭半真半假地抱怨着,“如果香怜喜欢喝,我估计何伯早就忙不迭地拿出几瓶来了。真不知道爷爷怎么会藏了那么多的好酒!”
“爷爷早年也很嗜酒,后来因为医生劝告,他不饮酒了,可是还是有收藏酒的嗜好。”尚书轩淡淡的解释,眼睛里带着缅怀的神色,有些怅然的意思。
“不行,改明儿我有目标了,就是把那些酒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尚书亭喝掉了杯底的最后一口酒,摩拳擦掌。
“何伯藏的东西,还能让你给轻易找着了?”尚书轩不以为然地瞟了他一眼,“再说了,你觉得找到那些酒,就很有成就感吗?看来,我明天应该给你加工作量。”
“啊,老哥,我这不是只说说而已吗?”尚书亭见风使舵,“我的工作量已经饱和了,不能再加!”
骆香怜偶尔替刘末晖夹两筷菜,总觉得这样的行为,做起来让人觉得温馨。
“香怜,你管自己吃。我是你外公,又不会跟你客气的。”刘末晖笑着指了指尚书轩,“可别让一个小伙子,把醋吃到我老头子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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