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卡住我的腰进出的幅度越来越快,后来干脆将我抱起我,借助我自身的重量完成一次又一次更激烈深入的贯穿,牙齿不断的啃咬着我已经肿胀的胸前的凸起。
这样的姿势很耗费体力,就算不精通实战的我也能有所感受,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汇集到下巴尖,起伏不断的喉结让我有想要一口咬上的冲动。随手扯掉碍事的衣物,我看到他被水染过的紧实皮肤,比看起来壮实,飘离的最后一点意识这么想着,拜他不间断的努力,我开始感受到所谓性爱之中的那种另人沉迷的快感,跟随本能的扬起头,我在疼痛中放纵着从未有过的奇妙感受。
“啊……”猛然被推高了右腿,锐不可挡强的炙热变本加厉的深入。汗水不可抑制的顺着脊背流下来,他的,我的,交融在一起,似乎能听见因彼此强烈摩擦的皮肤而产生的高热而嘶嘶蒸腾的声音。
不留余力的冲撞使内壁变得异样敏感并伴随着血脉喷张的快感,难耐的搂紧唯一能抓住依靠的肩头,强烈的感觉让所有的坚持与理智彻底溃散,交合的部位发出淫靡的水声,别过头却躲避不及自己喉里溢出的激情赤裸的羞耻的声音。
“嗯……唔……”无预料的,恶意的手指再次覆上已经亢奋的前端,有力却适当,直白的挑逗与爱抚给予了感官最极致的刺激,销魂蚀骨的兴奋在瞬间彻底扩散。
紧紧闭上眼睛,清晰的感受到由于剧烈进出而引起阵阵痉挛的内壁不受控制的与外力更紧密的结合,炙热的纠缠随着愈加疯狂的侵略而直捣最深处的要害,涣散的精神已经飘得很高,奇幻的梦境里只能无力的大口喘息,感受在浪潮般的快感中彻底淹没窒息。
猛然退出,迷离的精神瞬间感到失望的空洞,软到发颤的手指如溺水般想要在结实的脊背上抓住什么力求填满,下一秒,却又因身体扎实彻底的填充而导致大脑顷刻的空白——不能自拔的沉沦。
身体早已融化在自我之外,全然妥协接受,配合激昂,最后残存的意识在一次次实质而满足的冲击下彻底被击散,只剩下最直接的感官支配,朦胧间对上他眼里最赤裸的欲望,之后随着一声沉沉的低吼,一切幻化为被快感终极主宰的白亮……
第4章席陌烨
情欲过后,我蜷缩着身体侧躺在酒库的地板上,张着情事过后有些微颤的嘴唇慢慢地喘息,身体的热度与地板的微凉相击,皮肤泛起细粒。衣服零乱地挂在身上,顺着腿间流下的湿热提醒着我刚才的放纵和淫靡。
“扑”一声轻响,打火机燃起淡蓝的火焰,Janus赤裸着上身靠坐在墙边,吸一口烟平复着起伏的呼吸。
烟氲弥散在空气中,带着略微呛人的味道,我不禁皱起眉头,不满地轻咳几声,用手肘撑起失力的身体。我讨厌事后烟,因为我会将它与玩弄和后悔这样的词连在一起,即使这对他来说不过是一次泄欲。
斜眼瞥过手肘打颤的我,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略微用力,就帮我坐起靠在他肩旁,随手将地上的外衣服披在我身上,“冷么?”
没有答他的话,扯动带起交合处的疼痛与不适,也许对于拿钱走人的MB,他不是个事后变脸的人,还有所谓的温存,可对于我一切动作都显得粗鲁而恶劣。倦怠下的清醒让我有些混乱。明明是一段上床的戏码,最后自己却还是沦陷其中。怪他还是怪自己?纯粹的肉欲媾和让我无比厌恶自己也是身为下半身的动物。
“喂!”见我半天没回应,他弹了一下燃烧过半的香烟,眼睛看过来,“怎么了?”
咬紧因为疼痛复苏而抑制不住将要发出嘶嘶声的嘴唇,此时真想一拳揍扁眼前的家伙,但面子比天大的我却怎么也不想在这么难堪的情况下示弱,所以只能极其厌恶的瞪他一眼继而避开后续的目光,强压下心里翻腾的怒火。
“难道受伤了?……不可能啊”他有些不相信的皱起眉,说着便动手要检查我的下身。
“滚!”在他手指即将触摸到我皮肤的一瞬间,我猛一甩开他的手,汹涌的怒火伴着一个单音节字脱口而出。
“你发什么疯?!”他显然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我才飙出一个字他的忍耐力就立刻告急。
冷冷的瞪回去,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气什么,男人哪有什么所谓的“贞操”,更不用谈什么负不负任,做了就做了,我早就知道,可还是难以抑制的愤怒和懊恼。
“不用你帮忙!!”狠狠地一字一顿顶回去,我不想在任何人面前示弱出丑,带着怒气将衣服勉强穿好,强撑着迈着发软的腿有些难看的向外走。无所谓玩不玩得起,我只知道至少此刻我不能输。
他微微侧头看着我有点别扭的走姿,突然轻笑了一声。
“呵,和我一起吧。”又是那种势在必得的自信表情。
火气倏的窜上面门,真TM欠揍的表情,下一秒,我用尽全力挥出的右拳打在他还挂着笑意的嘴角,原本就发软的身体由于用力过猛差点失去平衡。
“少自以为是!”
说完我跌跌撞撞的扶着墙壁走出酒库,头也不回的留下幽暗灯光下此时不知什么表情的另一片阴影。
避开齐骞,悄悄地离开了涅磐。
坐在浴缸里清洗着身体,不禁再次恼火——什么措施都没有,就这么毫无顾及地直接射在我里面,天知道他是多不怕死,万一有事还连累上别人!一身的吻痕,大夏天让我以后几天怎么出门?而且还TM这么难清理!现在想打的绝不止一拳!
深呼吸,闭眼,思考,还有齐骞,这关是怎么都过不了……
实在不行,大不了就说我被流氓劫了,至于他怎么想,我想在根本无暇顾及……
什么也不想做的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依然可以感觉到他手指抚摸在皮肤上的触感,我不禁鄙夷自己——真没出息。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让我迅速关上房间的台灯,装作是已经睡了。
不多会儿,齐骞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小廷,你睡了?”
我没应声,连身都没敢翻一下。
大概是见我没回应,齐骞也没有再说话。随后,浴室响起了水声。
别看齐骞一天到晚生冷不忌的样子,我要真告诉他自己被人强上了,他指定会跳脚找人算账去。倒不是怕齐骞打不过J,只是觉得没必要,自己这么大个人了,出点儿事还得让家人出头,我不想自己这么没用。
就这么翻来覆去烙了几个小时的饼,也算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R市的天气很给面子地受了无名之地的冷空气影响,又是刮风又是下雨的,整整折腾了七天,我也趁此机会将长衣长裤套在身上,算是勉强躲过了齐骞那关。
一个星期的时间转瞬而逝,那天不愉快的记忆也如同盘踞在R市上空的冷空气一般终于消散淡去。
“ポロポロてのひらから……”前一天忘记关手机,以至于一大早手机代替闹钟打破无比酣畅的甜美梦境在我一臂开外的距离唱得不亦悦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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