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着利剑一般的恶念,赵乔云,你就好好听你周哥哥给你讲课吧,听他用那种道貌岸然的布道腔给你说题,你可不知道你周哥哥在我手中要多快活呢,我当着你的面抓着他小弟弟啦,你还一无所知,傻啦吧唧,当你乖巧的小兔子。
“周哥哥……哦不,周老师,你怎么了?”小兔子的声音是毫不掩饰地担心。
“呵呵,没事,最近天气变化大,我有些不适应,有时候就会变成这样。”周子辰温和地解释。
小兔子柔软且关心地说:“周老师,要不,我明天给你带点预防感冒的药吧。”
真想狂喷啦!
哈哈,给周叔叔吃药?。
他的“病”要好,“药”在我的手上……
我左手维持不动,右手拿着笔,悄悄地转笔玩儿,心里那个得意啊……
只听见周子辰淡然有礼地说:“乔云,多谢你的关心,不过,预防感冒的药,我这几天吃了一些,你就不用带了。咱们继续讲题吧。”
“哦,好的。”
于是,周子辰又开始给小兔子讲题。
我和周子辰在床上相处的模式,基本是我任由他抚弄,让他里里外外地逗弄我,我是享受的一方,但是从来不对他采取主动。
关于这个,我自有我的想法。
男女之间的故事,很多原始的神话里都有记载,但是最最原始的溯源神话,则是双性同体的,男与女,最初的想象之中,原本就是一体的。譬如,耶和华的名字是雌雄同体;原本没有夏娃,是上帝取了亚当的肋骨,才制造出的夏娃;埃及神话和印度婆罗门教的神话等等,就连中国的神话,原先也是双性同体的天、地相接,继而再行分开,其后,天象征男人,地象征女人。
所以说,男与女,本来就应该是结合为一个整体,而不分离,这种结合,是一切快乐的源泉,古老的自然之道,不受礼教为名束缚的天性。
男女结合之道的原始神话众多,其中,日本的创世神话最有趣。
男神问女神,你的身体是怎样长成的?
女神回答,我的身体已经完全长成了,只有一处未合。
男神说。我的身体也都长成了,但有一处多余,我想把我的多余处,塞进你的未合处,生产国土,你看怎样?
女神同意了,于是,两个神进行过仪式般的对话,用那一处多余填入那一处未合,完整地结合之后,孕育出那个岛国和岛国的众神。
因此,男女之事,从古至今,就是一种天道,人\欲与天道,应该是相合的,顺从和面对人\欲,没有什么不对,只要不是**和滥情,那都是值得肯定的。
我,不否认,面对周子辰,我很有与他相合的念头,并不抗拒他对我身体的抚弄,可若是论及我得去回应他的触碰,则要稍稍暂缓一下了。
男女情爱的事儿,我虽称不上经验老手,但是好歹和可青、二哥、周子辰三人都有过接触,不算是一窍不通的那种人。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天雷勾动地火”,说得非常形象,男女的事儿,一旦有了回应,那可不得了。可青和二哥的挺翘儿能陷入我的潮口,还不是因为我回应了他们吗,所以,我要是回应了周子辰,他肯定抓着我的翘臀,立马给挺进去了,吃得我渣也不剩。
周子辰是个有经验的老手,我享受他抚弄我的身体,但说到让他的挺翘儿深入我的潮口□儿,我怎么想就觉得有些吃亏,他老,我嫩着呢,不公平,让他给白捡了。
我不知道他晓不晓得我这个心理,但有一点,我明白,他一直在等我对他主动回应。而我能忍住,不回应他,无非是想折磨折磨他,不让他容易得到我的回应,那太满足他了。
在床上,我不触碰他的身体,他的挺翘儿大半时间没有达到可以深入我□儿该有的硬度,昨天晚上是个例外了,他真想要我,看来是没啥耐心了,偏偏我又拿话刺他,估计我让他的自尊小小受伤了。就这么小小的自尊受伤,冲完澡,还跑来抱我睡觉,算他爱护我。
我不碰他,不代表我没看过他的身体。
我提出要看他的身体,他很大方地同意了,当时,我还小小惊诧了一把,他似乎超出我的想象了呢。
面对我的困惑,他捏着我的脸笑得温柔,他说,学西方画技的人,都要画真人的身体,用艺术的眼光,不带有欲\念,只是纯粹描绘出人\体的美态,那种精神上的感觉,不学绘画的人是无法理解的。
于是,我非常认真的告诉他,我只是想看看,满足我的好奇心,当我看他的时候,他只要将我当成一个绘画的人就可以了。
他耸肩,说自己无所谓,要是我忍不住,上去把他扑了,他也很乐意。
脱掉衣服的周子辰,他的身体很美……
那天,正值黄昏,自然的光线照入温暖如春的室内,我几乎忘记此时还是春寒。
他斜躺在沙发上,全身一侧靠着沙发,面朝我,一手支着头,一手自然垂在沙发上,眼若深潭,嘴角挂着暖暖的笑意。
他不是肌肉纠结的壮男,亦非瘦弱无力的病态男,而是体态匀称,优美修长的线条看起来像一首赞歌,光线在他身上绘出明暗交织的感觉,肌肤似乎有隐隐的光泽在闪动,诱使人去抚触,那是怎样一种美态呢?
他的身体没有明显的体毛,使我想起欧洲油画里画的古老圣徒,他们通常是赤\裸的,光洁的,白皙的,像是献祭圣坛的羔羊。
他的双腿间,是我观察的重点对象……嗯……那个应该怎么形容呢……
气得我冲上去,对他一通拳打脚踢……
那个……当然,我是打不到他的……他两三下将我擒住了,压在身下……无言的对视,我看见他眼睛里的渴求……
为了避免情况失控,我拙劣地拿话堵他,说自己可没扑他,是他把我扑倒的,还装出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他只好笑着放开了我。
这会,我主动捏住了他的挺翘儿,他不是梦寐以求我碰他么,好啦,我碰了,哼哼,爱装正经,也要看我答应不答应!
周子辰话说得慢,但是挺有韵律感,我听着他说话的节奏,开始配合着他的节奏,隔着裤兜抓着挺翘儿上下移动。
幸亏,童春晓闷头批改卷子;幸亏,小兔子那丫眼睛灿亮地盯着他,而不是低头看向桌面的作业,否则,我和他这样浪\荡的事儿,早被看穿,只怕她要吓得屁滚尿地尖叫吧。
讨厌,你叫我快,我就快啊?
你以为你是谁哦!
嘻嘻,乐是乐,但我还是不想那么快满足你,谁让你用小兔子扎我的眼。
他的喉咙里咕哝出一身轻叹,惹得小兔子又在追问他怎么了,他叽歪了两句,轻松把话题给带过去了,说是给她换个思路讲题,于是,继续絮絮叨叨说个没完。
呵呵,我让你絮叨……
“嘭——”,陡然一身巨响,是拳头砸在办公桌上的声音,好像是非一般的暴怒,相当凶残,我全身一凛,吓得我两只手立刻缩了,左手远离他的裤兜,老实放着,右手重新抓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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