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首长爷爷有些叹气,“骑兵这会基本是没了,想当年,咱们的老伙计大部分都是从骑兵军团给升上来的……”
天,可不能让首长爷爷再啥啥的回忆下去了,再回忆,八成要不高兴了。
这方面不仅是我,可青和二哥都知道,我们仨心有灵犀似地,截断了首长爷爷的话,左一句,右一句,把话题给扯开了,于是,首长爷爷笑呵呵地说到了别的事儿上。
我们的作战指挥车到中途指定点的时候,还没有一个分队士兵抵达,首长爷爷下了车,与其他的老首长们汇合,合计拉练行军事宜。
我们去补给处领了今天中午的饭。
“饭”,不是米饭或者馒头一类的东西,而是是行军必备食品:压缩饼干、肉罐头、脱水蔬菜,主要目的是补充能耗。
部队的压缩饼干做得和超市里卖的压缩饼干不一样,不对外生产,比超市卖的好吃,只是有些油乎乎的,肉罐头也很好吃,挺有滋味的。
我吃完了,用自备的纸巾擦擦手,准备找地方方便去。
本来想叫可青的,但他正和田继戎玩一块呢,去叫他多丢脸,我还是自己去吧。
中途指定点是一个有树有坡有草的好地方,我走得离开他们稍微远一些,下到一个草坡后面,舒畅地解决了我的小问题。
起身,收好裤子,我要往回走。
不打算从原路下来的坡爬上去,我打算小小绕行,顺便活络筋骨,要知道,长久地坐在车里也是一项苦差事啊。
走没两步,我迟钝的耳朵才猛然听见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心中一惊,根本没来得及回头,便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道给扑到了地上,随即,我的嘴巴更是被紧紧捂住了。
惊悚感霎时揪住了我的心,身上被死死压住,想呼叫也不能,我极力挣扎,甚至张开嘴咬面前的手……
“小楠,别咬,是我。”耳边传来一道郁郁热气的声音,瞬间烫得我全身发热,心中恶气一个劲往外窜。
丫,真是欠抽……
即刻,我屏住呼吸,头一歪,软在他的臂弯里。
没反应就是最大的反应……
他急了……
我被他半抱起身,手掌频频轻拍我的脸,焦急的声音在我耳边低重地响起,“小楠,二哥和你开玩笑的,你别吓唬二哥,小楠……”
我不答他,也不睁开眼睛,一个劲地装死,我让你扑到我身上来吓唬我,哼哼……
叫了我名字几声,紧跟着,他不叫了。他长长吁了一口气,将我平放在草地上,我不晓得他想干什么,继续屏住呼吸,以观后效。
有劲地手指捏着我的腮部,他自言自语地在我头上方说:“看来是被我吓得背气了,我试一试人工呼吸看看。”
我呸!
不要脸!
哪个要你人工呼吸?!
你就等着吧……
感觉灼热的气息即将笼罩我,那一个刹那,我蓦然睁开了眼睛,眼疾手快,揽住他脖子,对准他的下巴颌儿啃了上去。
二哥一个吃痛,想分开我,我却让他走投无路,啃住他的下巴不松口,小舌头跟着搅合上去。
二哥“咝”的一声,倒抽一口气。
你以为妖怪是好惹的吗?我用眼神,挑衅地告诉他。
二哥半垂着眼定定瞧我半分钟,我与他对恃,绝对不松口,小舌头更去跟着软磨。
不足三秒,突然,我身下被迫动了。
二哥强壮的臂膀护住我的头,坚硬的胸膛贴着我,他带着我顺着草坡往下滚……
两人一块滚动,好可怕,好像要碎到他骨头里似的,我被他的动作吓坏了,不觉松口,连声求饶,“二哥,我错了,我不咬了。”
我求他,他还是带我最后翻了两个滚儿才停住。
我翻得晕头晕脑,只听得头顶上忽而传来一声低笑,下一刻,我即被一股刚健而强大的炽热男性气息淹没。
他抱我是那么紧,吻我是那样深,我只能乖乖依偎在他的怀中……
他逗弄我,厮缠我,追逐我,磨得我丢兵卸甲,令我只能无助地攀附他,任他为所欲为,任由他君临天下般将我困在怀里……
这是一个多么强壮且健美的青年男子,我无力逃开他的围剿和捕猎,任何轻微的反抗不过是困兽之斗,可是,反过来,是不是也可以说他亦是一头被我捕获的雄狮呢?
最终,我们喘着气彼此分开,吻到无人可以忍受的地步。
二哥胸膛起伏,他俯首,埋在我脖子根侧儿,不断轻吻,“小楠,今早上见到你就想吻你。你这个小妖怪,让我多想捏着你,抱着你,困着你,哪里都不许去,只能跟着我。”
我一手搂住他厚实的背,一手抚着他的发丝,有些迷叨叨地说:“二哥,今早上我真想扑到你身上咬你,然后摸摸你的头发,看你是不是真的。”
“楠,我的小楠,”我不懂自己说什么了,让他全身震得这样厉害,总之,他全身伏在我身上一震,陡然抬头看着我,直要将我看到心底去,顺带将他的话也一并印到我的心底,那黑钻似的眼眸,隐隐有夺目光彩,“小楠,我会把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捧到你面前来,你喜欢的,就留下;不喜欢的,即使那东西再珍贵,只要你不喜欢,一样扔到天边去。”
我听得耳朵发热,心中发烫,不禁喃喃地问:“我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对我?”
头顶上方,他本来挡住了太阳,可他微微一笑,仿佛烈阳的光照拂到我阴暗的脸上,我毫无防备,顷刻间,刺得我眼睛生疼,“小楠,你是我的小妖怪,我只想对着你好,可劲对你好,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打个比方吧,每次你在我身上那作恶的样子,我全身疼得魂都要飞走,有时真想拉着你欲生欲死算了,就是刚才,我也想把你按在地上胡来。我要下了决心解决我的疼,你是逃不过的,可是你还小,我要真弄了你,你就伤着了,我怎么能伤了我的小妖怪呢?我得等她再长大点儿。我说的,你明白吗?”
二哥的话,说得似是而非,我听了个半懂,但是他那颗为我的心,我是感受到了,不仅是感受到了,而且被那话给撞击了。
因此,我鬼使神差做了一件事……
半闭着眼,唇瓣儿送上,“二哥……”
可是……
慢着!
为什么有个东西顶着我的羞处,慢慢起了变化?!
我大叫一声,四肢并用,撩开他,闪身滚到一边,与他分开。
显然,他还没有回过神,一个劲地痴迷迷盯着我,“怎么了?”
我勉强冷静地提醒他,“二哥,你又想湿裤子吗,这里是野外,没有地方给你换?还是等会你要去剥别人的裤子,穿到你自个身上,说是尿裤子啦?”
二哥恍然大悟,拍着额头,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不住低咒:“该死,我怎么就遇见了一只小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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