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子叔推离了十六,稍微将息一些十六燃带起的浓浓的情欲。
难怪他们曾说他是霍帮里被调教的最好的一个男娼,不过是一个吻,便已经让人体内沉淀的情欲被深深勾起,只想同他一同沉沦,一起去品尝爱欲的欢愉。
咳了一声,退去咽喉顷欲而出的呻吟,子叔开口,却依旧是性感的喑哑,“十六,我带你回来不是让你来嫖我的!”
十六夜色中迷离璀璨的眼睛轻轻扫了眼子叔,慢慢提起些身子,却是向下移去,他的呼吸倾吐在子叔的优美的锁骨,没有丝毫碰触,却已能让人感觉到入骨的酥麻,他带着浅浅的慵懒和勾引,慢慢说到:“那你为什么不嫖我呢?我已经准备很久了,努力让自己的身体恢复到正常,只等今晚。”
半浮在子叔的上方,十六轻轻移动,厮摩着女孩玲珑的身躯,却只让两人相突的位置相触,一下、两下,若有却又若无,子叔胸前那娇嫩柔软的两点在那暧昧而情色的摩擦中慢慢挺立,仿佛欲待绽放的粉色花蕊。
而下方,那灼热而坚挺的男性,也若即若离地碰撞着子叔幽密的山谷,只待那处流淌出潺潺溪流。
仿佛妖魅的勾引,他勾起嘴角,低下头,伸出滑腻湿润的舌头舔过子叔胸前那娇挺的嫩红,看着子叔微微颤抖了一下身体,他满意地一笑,再轻轻含颉住,润舌逗弄着,同时贪婪地吮吸,耳边听到子叔忍不住沁出的一声呻吟时,十六未放开口中甜美的娇蕊,含着道,“你不用费力,只要享受就好,我会让你满意的。”
二十二.情欲迷离
夜色分明,绛紫的绒被上,两个赤裸而光泽的身体曼妙得层叠着,昏暗之中的情欲在两具玲珑剔透的身体里汹涌流淌。
空荡的卧室,流淌着暧昧的空气,麝香浓郁,让人口舌躁热。
十六潮湿、红润的唇舌在子叔的胸前流连往返,轻吐吮吸。
看着子叔微仰的脸,腮面染酡,性感的双唇微张,轻吐醉人的咛昵,十六幽深的眼眸中更添一抹勾人的情色。
他放开口中含吮的甜蜜,那两点微颤的娇蕊鲜红可爱,在那雪白的身姿中分外鲜明诱人,仿佛翌春三月枝梢上含苞的桃花蕾,而一朵甚至还带着雨露晶莹的水泽。
绛紫色的被绒上子叔的肌肤白如润玉,仿佛梨花月色般的迷人,即便是看多摸多了皎美躯体的十六,也不禁赞叹子叔这让男人疯狂的美丽。他伸手抚上子叔胸前浑圆的隆起,采攫方才被他忽视的另一颗娇挺,修长的手指用着适中的力度轻轻揉捏,细腻的摩挲,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流窜子叔的全身。
迷离夜色,带给人迷幻的错欲,却让十六这株生长在黑暗地狱中的曼珠沙华更加妖冶夺目,魅人夺魄。
他的唇舌从上而下的舔嗜,他的手指也在子叔的身上游离漫走,从子叔的胸口由里及外一圈圈划开。滑过那小巧可爱的肚脐,厮磨过还略有些稀疏的芳草,最后逗留在那最神秘让人神思的幽谷。
十六伏下身,夜视中依旧清晰的双眸炽热地凝视着子叔身体最美丽神秘的地带,片刻后,他伸出那瘦削优雅的五指温柔地包裹覆盖,轻轻摩挲,又悄悄伸指轻探幽谷蕊珠,技巧地抚弄着。
配合着他的动作,屋中点点呻吟流淌,仿佛谱写一曲古琴流水。须臾,已是玉露初霖,幽幽深谷水色流连,艳溢香融,阵阵幽香如一圈一圈涟漪弥漫开来。
十六手段高明地挑逗着子叔,这个与他初遇时便包下了三个情夫的女孩,这个原以为放荡却实则让人琢磨不透心思的女孩,十六第一次如此费心地挑逗服侍一个人,却也第一次有了引火焚身的感觉。
看着子叔情欲中泛着淡淡粉晕、迷人的胴体,细颈微仰,却像是涅磐中圣洁的凤凰。十六突然很想真正拥有一次这个特别的女孩,他慢慢起身,慢慢让自己渴望而灼热的欲望接近心中的向往,去引那莹洁的幽谷花开。
凹凸来回地轻蹭,情欲拔升,却在两人即将契合的最后一刻,被子叔突然以手拦住,“够了,不要了。”
子叔的声音依旧沙哑如在欲海一般,说出的话,却是慢慢出离的淡漠了。
十六抬起头,那情欲氤氲的眸子里有对子叔抵拒的愕然和不解。
从没有人能逃过他手段高超的挑逗,从没有人能从他情欲的迷惑中清醒,即便是那个身经百战的霍米也难逃他诱魅的手段,否则,那么一个敏锐而戒心十足的女人也不会在那一刻失了神被他所刺伤。
这样的情况,在他由霍帮一个任谁都能压他于身下的低级男娼爬到了高层间转送的“礼物”之后,便再未发生,而今日,在他更是费心的情况下,这个女孩又一次推开了他。
怎么可能?他不信。
十六稍稍贴近子叔,他拉过子叔的手,放在自己赤裸的下身,重叠着握住那已然展现男性魅力的火热。交握的力道不轻不重,却也让子叔松不开手,掌中的灼热绒一般的光滑却也火样的烫,隐隐的搏动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十六带动着子叔的手上下规律地套弄着,迷离地半眯着眼,脸上的表情是欢愉是痛苦。
他轻轻耸动着自己精巧的臀部,让子叔手中如艺术品般完美的粉玉凸现幽紫的色泽,性感粉色的薄唇含着点点破碎的呻吟,粗喘的呼吸,仿佛韵律中完美的音符。那黑曜玉石般的眼眸迷离地望着子叔,情欲中沙哑的嗓音诱惑她道:“不想要我吗?难得今夜我是真心想讨好一个人。主人,宠爱我。”
那语调轻佻慵懒,眼神沉醉糜绯,姿态放浪形骸,如艳丽的妖花在夜幕中摇曳,活色生香。
真是个妖孽......
可子叔也未再被他迷惑,她想要的人也不是他,一场无爱的欢娱,可有可无。
欲来欲往,不过是一场肉体的游戏。子叔笑了笑,抽回了与十六重叠在那灼热上的手,丝绒般令人留连的触感仿佛还穿梭在指间,但她依旧推开了十六贴着她的身子,拾起床边的外套披在自己赤裸的身上。
微微还有些喘息,不得不说,十六的确是个很有手段的男人,若非自己意志力强些,怕也抵挡不住这般诱惑的手段。
待气息平稳了些,子叔再抬头向十六望去。月光从帘布的缝隙中灌入,微微隐射在十六美到艳人心魄的脸庞,子叔眼一眨不眨,这次却是被他右脸那两道狰狞而丑陋的伤疤吸引,子叔轻声问道:“十六,这是谁划的?”
十六愕然,明白子叔所指,他有些讽刺地笑道:“是我自己划的,已经有三年多了,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怎么,这两道疤很碍眼吗?”看着子叔微微蹙眉深思的表情,十六抬手,锊下略长的头发遮住那两道伤疤。
遮盖了伤疤,又是那个完美而妖冶的美男子.
看着子叔,十六勾唇魅笑。他在子叔面前直起身,毫不遮掩地向子叔展示着自己裸露的身体,放纵且露骨。他以膝行进,再次移动着修长的身躯缓缓靠近子叔,空气中诱惑的暗香氤氲,他在子叔的耳边带着挑逗的语气吐气道:“如果觉得碍眼,那我美丽的主人,你不用看,只要感觉我就好了。还是说,主人嫌弃我这个被千人睡过的烂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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