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远希挑眉,眼中含笑等她继续讲下去。
“十五分钟内,如果你能抵制得住我的诱惑,那么今晚,我就任由你为所欲为。”再一笑,子叔又慢慢说道,“若是你输了,便等明天继续!当然,如果你明天还想继续。”
俊目迸出灼灼光芒,段远希看着心思不知的子叔,最终低笑说道,“有意思,那就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好,你不准出手,若是违反了,便是输了。”
段远希看着子叔自信的神色,倒更掀起心中的征服欲。
掩饰住眸里的神色,子叔走到床头,微微调暗了卧室里的灯光可,在朦胧中她放下盘起的长发,慢吞吞地松了系带。
睡袍松松地挂在她圆润的肩头,掩去她部分裸露的肌肤,但一袭春色却又若隐若现。
这样隐约的暴露,却是对男人最大的诱惑,让人遐想入骨,心火难耐。
子叔靠近段远希,半伏在他的身上,红唇贴近他的脸颊,却又没有触碰到,只是浮在上方,幽兰轻吐,段远希几次忍不住微微仰头,却一次次被子叔闪开。
移到了段远希的耳畔,子叔向他的耳廓轻轻地吹气,让人难以抵拒的酥痒瞬间蔓延到了全身。
垂眸,正好看到子叔低垂的领口,昏暗的灯光,透过薄缎,朦朦胧胧却又一览无遗地看到了子叔全身玲珑的曲线,段远希顿时燥火下涌,脑中阵阵冲击也让他目眩神迷。
以往和女人的情事,向来是由他主导,女人,只是在他身下呻吟求饶。而今日子叔的一个游戏,竟让他难抑心底的欲望。
子叔移到了他的面前,勾唇一笑,接着慢慢解开他的睡袍,不是用手却是用嘴。
咬着段远希腰间的系带,子叔轻轻剥去他的睡袍。
她的动作慢慢,热气喷到段远希的肌肤上,轻得像是一只羽毛缓缓的滑过,却如干柴引燃烈火一般迸发他更深的欲望。
看着那包裹在黑色紧身子弹裤下,那几乎爆破而出的灼热欲望,子叔眼光闪了闪,最后,依旧是伏下身去,咬住裤沿慢慢往下啦,过程中,湿软的舌尖还似无意似有意地滑过段远希那滚烫坚硬的地带。
终于,熊熊欲火焚烧,段远希忍受不了了,他翻身而起,将子叔压在身下,目中是再难压抑的欲望。
子叔嘴角露出了妩媚的笑容,一双眼睛却是清澈透底,青葱细指点着段远希的薄唇,慢慢说道,“你输了。”
第五十四章
如青天横空劈下的一柄利剑,斩断了心中的遐思,段远希蓦然停止了动作,又好气又无奈地瞪着子叔。
世间哪来这么一个折磨人的小东西?
子叔黑白分明的双眸直直注视这段远希,悠悠道:“段大少?莫非,你想破坏游戏规则?”
段远希喘着粗气,钴蓝色的双眸中似狂涌着巨滔波浪,久久不能平息,双臂撑在子叔的身侧,那抵在子叔滑嫩腿间的灼热也似要爆炸一般。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许久,他才抽身爬了起来,几步跨进了浴室。
浴室中传来了哗哗的水声,是段远希冲洗着冷水压制身上几欲疯狂的欲望。
昏黄的灯光下,一室暧昧的气息似乎依旧萦绕着,子叔躺在床上,伸手关掉了床头灯,瞬间侵袭的黑暗,冷淡了这方才还春意浓浓的卧室。
窗外,淡淡的月光中顺着窗帘隐隐透了进来,洒在子叔的身上。
向上伸出手,幽幽的月光,透过那纤瘦的手掌,留下一个清晰的手印,黑暗中,似乎流泻着孤独。
慢慢将脸埋进了软枕中,闭上眼,子叔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里哗啦啦水流声终于停了下来。
静静的,没有一点动静,直到身侧的床位陷了下去,子叔知道段远希又躺到了她的身边。
不设防的,子叔柔软的身体被段远希那双有力的臂膀搂了过去,贴进他那赤裸冰凉的胸膛。
子叔默默的枕在他的肩头,静静躺着,没有动,眼睛也没有张开,许久,开口问道:“洗了冷水澡,不打算去找女人消消火?”
腰间,段远希的手紧了紧,说道,“愿赌服输!怎么?你就那么希望我去找其他女人?”
他的语气中含带着一丝气恼,显然今日的欲求不满让他很是郁闷。
子叔轻笑一声,淡淡说了一句,“有人会希望自己的男人去找其他的女人降火吗?”
自己的男人?
平日里只有他说“他的女人”,而今天听着子叔的口气,却有些将他当作她的所有物一般,虽有些怪异,但对段远希来说却也是一个新奇。
微微勾起嘴角,心情慢慢转好,他将下颚抵在子叔的后颈处,说道,“放心,在没有真正吞下你这只小野猫前,我不会去找其他女人的。”
轻轻嗅着子叔身上传来的淡淡馨香,感受着怀中柔软的身体,段远希有些引火自焚的感觉了。不过片刻的工夫,与之相贴的肌肤重新变得滚烫,下腹刚刚平息的欲火也似有重燃的预兆。
“看来你又要再洗一次冷水澡了。”调侃的轻语自子叔嘴边吐出,引得段远希的脸色变幻不一。
没有分离,却是更加收紧了揽在子叔腰腹的手,段远希将子叔的身体与自己的身体更加贴近,哑着声道,“别说话了,快睡。”
他何尝有过如此压抑情欲的一天,如今,却是为了怀中的女人。
一个极赋挑战的女人。
诱惑的身体,还有那撩拨他的游戏,男人的自尊不容许他认输。
总有一日,他要让她臣服于他身下。
听着身后男人微微粗喘的气息,子叔无声的挑起了唇角,似悲似喜的笑。
一月爱情的赌局游戏,她赢了第一步,她利用了男人的征服欲与新奇感留住了他。
未来还会有多少艰辛荆棘,她不知,她只知道她绝对不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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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说过,诱惑男人的最佳方法,就是不要让他轻易得手。这话果然是不错,越是得不到的女人,男人愈是想尽了各种方法去讨其芳心。
段远希要送子叔一幢别墅,子叔拒绝了,她说现在住的房子很舒适。
段远希送子叔两张金卡,子叔摇头,她说她现在的钱够用,况且,收了他的钱打破了两人间的平衡,游戏变失去了乐趣。
段远希送子叔钻石首饰,子叔不感兴趣地扫了一眼,在段远希面前伸出洁净无一装饰物的双手,笑道,“你看我平日里有戴这些东西吗?”
段远希有些挫败感,“女人不都是喜欢男人送她这些东西吗?”
子叔转过身,看着夕阳落幕的西方,慢慢开口道,“女人最想要的是不会伤心。”
两人的角逐竞赛依旧在进行着。
每一个黄昏,段远希总是准时出现在子叔的校门口。
每一个午夜,段远希都会拒绝了所有的女人,停留在子叔的身边。
子叔是一个奇怪的女人,她可以如一朵妖冶盛开的玫瑰妩媚绯艳,在被她诱惑的人目眩神迷,情潮泉涌时,一眨眼间又变成清绝的寒莲,淡淡地一笑远去,独留那个欲火焚身的可怜人咬牙以冷水冲刷着心中的欲念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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