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的人多得数不胜数,然而,因为怕他就无视他存在的人也真是不想要命了!
尤其,这个人不能是她。
“你在躲我?”
“……”明天蹙眉,感觉危险在朝她步步逼近。
司彦在她面前停住脚步,伸手钳住她尖细的下颌,“回答我!莫非,你希望我将你姐姐再吊上去?”
“不要。”或许她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胆小懦弱的人,可眼前的男人比十六岁的她整整高出一个头。相比之下,他太高大、而自己太瘦小。
头顶只和他的下巴齐平,明天艰难地抬起头望向他,“对不起,我……没有躲着你。”
他冷笑,“是吗?但,你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心情。我想,是时候玩那个游戏了——”
明天惊恐地盯着他,他上次说的那个游戏?要她,决定明家人的死活?
不,这哪里是游戏。分明是无辜的屠戮啊——
然而,在他看来,这的确只是一个小小的游戏。甚至,配不配算游戏还要他来决定。能够取悦于他的是,反之就什么都不是。
“司彦,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做!明夜也一样,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她?”她已经尽力顺从他,他还有怎样?
“资格?这是我身为奴隶的主人的权利。”不知为何,越是乖顺的明天在他看来越不顺眼。他只能够接受完完全全的心理上真实的臣服,像她那样做做样子的只会被他玩腻后撕碎。
“司彦,别这样……”痛苦地凝视他,低声下气地恳求。
“你没有资格求我。”她对他的称呼,他教过她,相信她也记得,只是她没有那样叫。
“那你到底要我怎样?!”她也急了,大喊出声。
他依然冷着面孔,无动于衷,“滚回你的房间去,这个游戏……很好玩。”
明天愤恨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哭跑回房间。
一次次的绝望后,伤口一次次愈合;然而,他总会在关键时刻再次洒下痛苦的种子,让她再一次陷入水深火热,再一次绝望——
明明没有任何仇恨,他却逼着她背上了仇恨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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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chapter17 选择题
一次次的绝望后,伤口一次次愈合;然而,他总会在关键时刻再次洒下痛苦的种子,让她再一次陷入水深火热,再一次绝望——
明明没有任何仇恨,他却逼着她背上了仇恨的包袱。
不到十分钟,瘦得不成人形的明夜跟在司彦身后走进明天的房间。
房门被他一脚踹关上,“明天,你来做一道选择题。第一,我们现在make.love,就在明夜面前;第二,我们一起观赏,看明夜是如何再一次被人轮流上的。上次你跑出去的时候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你没有看到,现在有现成的机会摆在你面前。”
看着他脸上暧昧却邪佞的笑容,她无可奈何地问,“你在开什么玩笑?”其实,她清楚他不是在开玩笑,因为……那两种选择,都既让她痛苦又让明夜痛苦。这,是他一贯的风格。
“明天,你知道我一直不喜欢开玩笑……”
“司彦,你明知道我无法选择……”恳求的声音放低,无力至脆弱易碎。
他神情冷冽,眼前是多年前那燃烧的熊熊烈火——
仇恨,真的可以让人变.态。
明夜始终站在他身后,静静地瑟缩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不敢选么?那我帮你!”他手一扬,明夜被外来的大力拉出了房门,撕扯她的是一群男人。
明夜早已精神受创,对外来的侵害极为熟悉了,然而,在关键时刻,还是喊出了那个唯一可以拯救她的名字……
“明天,救我。”
短短的四个字,让明天的心遭到巨大的撞击。
碎步上前环住司彦的腰,“我选一。”
“好。”十分干脆的回答,“都滚吧,明夜留下来。”
明夜被放开,继而被推进房中。
房门再度被关上,那“嘭”的一声犹如在明天身上砸出了一个洞。
退至床边,自觉褪下身上的所有,如果,他要的只是她的身体……她还给得起。现在,他想要折磨她便折磨她,想折辱她便折辱她;他日,必当万倍奉还!
他也没有恻隐,直接覆盖上她娇柔的酮.体,在完全干涩的情况下冲了进去——
“司彦……你慢一点……”如果在这个时候还嘴硬的话,那她明天就是个白痴女。
“乖,不要紧张……其实,我喜欢看你痛苦的样子。”他揉了揉她的黑发,下面的动作却不停息。
明夜木然看着这一切,无法吸收,也排泄不掉。
在这一刻,她是感谢妹妹的。
一边蹂躏妹妹,另一边还不忘让姐姐痛苦。他冷着面孔指挥明夜,“把蜡烛点上。”顺手指了指茶几上装饰用的青苹果形的蜡烛。
明夜只要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就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只是为了不触怒他,就立刻一眼去做。
摸到一把打火机,颤抖着双手将苹果蜡点燃。
正文 chapter18 滴.蜡
明夜只要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就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只是为了不触怒他,就立刻依言去做。
摸到一把打火机,颤抖着双手将苹果蜡点燃。
当看着明夜小心翼翼地将点燃的蜡烛递到司彦面前时,明天终于哭喊出来,“司彦……你不能这样……你简直……”是性.变.态。后面的话她忍住没有说出来。
或许明夜还看不懂这是在做什么,可明天隐约中明白。
滴.蜡,据说是性.虐待行为的一种,将烧热融化的蜡烛滴在受虐者的身体上,使其痛苦,施虐者就借此得到心理满足。
难道,司彦果真是这种人?
司彦冷笑,“明天宝贝,我就知道你不会比你姐纯洁。”
明天在他的强攻之下不断皱眉,她在马六甲住校长达一年,那里什么样的人都有,晚上出来吃宵夜,总会听到男人在谈论这类问题——
“彦,别这样……我已经承认自己是你的奴隶,可……性.虐待,我真的难以接受。”整张漂亮的脸蛋都皱在了一起,她继续试图说服他。
“难以接受?你忘了吗?我说过,我喜欢看你痛苦……”他的脸上没有虚假的笑容,只有残忍和嗜血。
只有这种最危急的时刻,她才委屈自己这样讨好他吗?
臣服,需要的是身心合一。
苹果蜡已经烧得滚烫,他手拿着靠近她润白如玉的身体,手指轻轻一扣——
任何挣扎和哀求都无济于事,烧热的蜡烛滴在她的肩头,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逼着她撕裂般喊叫、求饶——
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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