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生了行不行_以寒yN【完结】(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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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本来你就叫我哥。

  虽然他容貌的确显小,想当年初见贺闻谦还把他认作高中生,跟在身后一口一个“小云云”,最后还是屈服于贺闻远的淫威,才不情不愿改口喊砚哥。

  电梯缓缓上升,云砚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捶了他一拳,问道:“你上来干嘛?”不会是想和他领导打声招呼,让多照应什么的吧。

  贺闻谦一笑:“上来找简经理聊聊天嘛。”

  果然!

  云砚顿时又稀罕又感动,俱是因为,贺闻谦居然对他这么上心。

  但他还是匆忙摆摆手:“不要了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放心吧,我没问题的!让我凭实力说话就好。”

  “实力是一方面……”

  “哎呀,小、咳咳,小贺先生!”云砚“啪”地拍亮了目的地下面的数字,电梯停在那一层开了门,他费力把贺闻谦推了出去,说,“真的不用,我不想领导对我留下靠关系的印象啊。”

  贺闻谦还要再说话,云砚一口气续下去:“我知道你会说话!不会让人那么觉得!但是拜托,真的不用!”

  贺闻谦有些犹疑:“真的不用?”

  “真的不用!”

  “好吧。”贺闻谦投降地笑笑,低声喃喃了一句,“还真像。”

  “什么?”

  “没什么,”贺闻谦把他往电梯里推了回去,“行了,既然如此,你去上班吧,我走了。再联系。”

  “哎?”云砚卡住电梯门,忽然有点不好意思,“那什么……总之还是谢谢你了哈。”还特意为了他跑这一趟。

  换作云砚本人当然就不跟他客气了,但是自己现在毕竟是程云昭,还是要道道谢,免得贺闻谦觉得他有些理所当然。

  贺闻谦并指放在唇上给了他一个飞吻:“去吧,honey~”

  变了一个人果然是错觉……这副见谁撩谁的德性是贺闻谦无误。

  云砚退进了电梯里,突然想起什么,又快速卡住门,犹豫了两秒,还是问了出来:“听说你哥要……要办婚礼?”

  “婚礼”两个字使贺闻谦表情凝固了一瞬,他垂下眼帘,嘴角似有讽意:“嗯。这个月10号。”

  云砚忽然意识到这事同样也戳中了贺闻谦的伤心处,赶忙收住了话头,退了一步回去,想了半天不知该说什么好,门已经自动合上,谁也没再多说一句话。

  电梯里,云砚深吸了一口气。

  里面这张用于整理仪容的镜子,照过他西装革履意气风发,照过他不修边幅懒懒散散,亦照过某个隐秘的午后,他和那人热情相拥,吻得难舍难分。而如今,却只照着他疲累苍凉,闭眼相靠。

  古人诚不我欺啊,所谓断送一生憔悴,只销几个黄昏。

  那人甚至把请帖发的满城风雨么?就不怕惹来麻烦,搞砸喜事么?

  想来是不介意……多他一个不速之客了。

  叮咚——

  电梯到了。

  良久,里面的人终于含着冷笑张开了双眼。

  真是有点想去凑凑热闹了,不甘心啊,很想看看,他死以后,贺闻远要怎么心安理得的和别人言笑晏晏。说不定也能顺便找到机会……完成任务。

  作者有话要说:  秘术·闹婚礼!

  云砚:不不不我不行我不上

  作者菌:不是你闹,是你老攻闹OvO

  云砚:更不想去了……

  #没办法,命运不掌握在自己手里#

  #口嫌体正直#

  ☆、Chapter 06.

  云砚假设过很多种情况,关于简学鸣为什么把他从业务部要过来。

  想来想去都觉得,一定是他看到和曾经的讨厌下属太过相似的简历,无论是求学背景还是照片……于是调过来好好折磨一番?

  【1973:年轻人,不要这么阴谋论。】

  【云砚(完全听不进去):感到害怕.jpg】

  云砚心里念叨着到底是为什么要把他调过去,坐进办公室不到10分钟,耿直的要命的要命地当着简学鸣的面把内心的困惑问出来了……

  得到的回答是:“缺人呗。路过人事看见有合适的就要过来了。”

  云砚:“哦,这、这样啊……”

  后来又旁敲侧击打听了一下那个“云砚”的去向,果然简学鸣只以为他是离职罢了。想来只需要贺闻远交代一声这个人今后不来了,也没人会多嘴。

  上班第一天就频频开小差,坐云砚对面的简学鸣对他十分不满,敲着桌子皱眉道:“哎,你,记住我刚说的了么。”

  “哦。”

  云砚蔫蔫答了,过了下脑子,蓦地反应过来刚才简学鸣说什么——

  他问他接不接受这个岗位经常需要出差,他点头。简学鸣又说,这个月10号你和兰兰去H市出差,他点头。

  赶紧摇头。“等等,等等,”云砚说,“10号不是周日吗。”

  简学鸣从一堆文件里抬头瞄他一眼:“有什么问题吗。”

  “我,我那天有事。”云砚措辞着,“可以换个人吗。”他看向办公室里另一个男同事。

  简学鸣重重把文件拍在桌子上,面无表情:“公司安排。要么服从,要么走人。”说完也不管云砚什么反应,起身就忙别的去了。

  孙兰兰秉着呼吸给云砚发了个私聊:你不要命啦!!我提醒过你鸣哥脾气超差的,惹谁别惹他!

  云砚接住她投来的“自求多福”的眼神,叹息了一声。

  简学鸣脾气差这一点,云砚比孙兰兰更清楚。

  可偏偏是那天。

  思忖了一下午,最终云砚还是不得不求助贺闻谦。打了电话给他,大致讲了一下周日有事无法出差的情况,希望贺闻谦能帮忙从中斡旋,调换一下人选。

  云砚求得心中有愧,贺闻谦倒是二话不说一口答应,只是听到日期时情绪不明地笑了一下,问:“怎么,10号的事,是我想的那件么?”

  云砚打马虎眼想糊弄过去,贺闻谦却不知为何无比洞悉,道:“别骗人了。我提醒你,这事儿我哥弄的高调,但请帖发的也只是少数人,到时候外围50米就有一圈保镖看场,你这种闲杂人等可进不去。”

  云砚沉默了一瞬。

  “不过呢,”贺闻谦紧跟着笑道:“我可以带你进去。”

  .

  10号那天居然是个罕见的阴天。

  像贺家那种特别传统又讲究的家庭,贺闻远在这种特别重视的日子里,不说黄历了,连天气预报都不查一下吗?

  不过,对于看热闹的人来说,再好不过。

  贺闻远办婚礼的地点选在他自己的一处私产,位于郊区的小别墅。云砚在那里住过一段不短的时间,最喜欢的就是从二楼书房的左起第一扇窗往外望,能望见后院藩篱爬满藤蔓,几只大肥兔子滚来窜去。

  不知道现在饿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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