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奸你?”柳予远不可思议,像是听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你是撞坏脑子了,把手机给我,我不跟你计较。”
姜羡怕得不行,拼命想去解锁柳予远的手机,指纹解锁,他总不敢去把柳予远的手给砍下来,思索间,悄悄退到窗口,快速把手机扔下去。
二楼,落地的声音清晰可见。
柳予远第一回想把这事变成一个刑事案件,骂了一声,从床上爬起来,腿刚站直,方才的猛药终于有了些大作用。
正晃着身子找着力点时,姜羡操起工具的那一棍,打得他彻底动弹不得。
姜羡拿起旁边的袜子裤子衬衣各类工具,把柳予远绑得结结实实,他会装礼物,打的是好看的蝴蝶结,看着就像把柳予远给包装了起来。
柳予远不知道骂什么才好,睁了双不可思议的眼睛,到最后他问:“你想干什么?”
“报警,坐牢去吧。”姜羡随手找衣服套上,在被窝底下翻到手机,用指纹解锁,二话不说拨了一个110,等待期间,抽空拿眼去剐地上的男人——他给踢到地上去的,警告道,“别乱动,不然弄断你的手。”
装模作样,学了方才柳予远的话。
柳予远不敢相信他真会报警,一时也弄不清姜羡的意图,他听姜羡快速报完手机上的定位,而后用迫切的语气说:“警察叔叔,救救我。”
交际花对任何男人都是这般聊骚的语气,手段高明,平时又装的好似一只小白兔,不过是头顶长了白莲的脏兔子。
柳予远嗤笑一声,偏过头,不愿脏了自己的眼,正等待间,他听到耳边一阵鬼哭狼嚎。
“你他妈吵什么吵。”柳予远头疼,骂道,“找死是吧。”
“他是谁?”姜羡这会儿什么都顾不上,只中邪似地盯着镜中贾源的身体,他快要疯了般,反复问,“他是谁?”
“神经病。”
“他是谁啊?”
“神经病啊!”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已开,点进专栏可以看到~么么哒祝看文愉快
一觉醒来我成为了协议弃夫
前高中扛把子黎秋叙高考结束后跑到隔壁市喝花酒,回来没几个月肚子便大了起来。
他一脸懵逼时,野男人找上门,自我介绍道:“我叫微子安,今年十八岁。”
黎父黎母:“!”
微家那个宝贝继承人姓微名子安,是平江人人垂涎的富n代,十八岁,高考状元。
黎秋叙嫁给微子安第四年,儿子三岁半,他混成了圈内查无此人的十七线小明星,出了车祸,记忆一下缩水至十八岁。
黎秋叙:“你谁?这娃娃谁?我生的,汗,整蛊游戏吧,别玩了。”
他的好友毛司伊哭着对他说:“这真是你男人,大你几个月,你爱他爱得疯狂,相夫教子丧失自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已经三年了,可是他一点也不喜欢你。”
黎秋叙:“……让我静一静,我怕是疯了。”
几个月后,微子安发现自己慌了。
#当年协议结婚没我会死的男朋友现在对我爱理不理怎么办?#
擅长养家糊口你疯任你疯我给你擦屁股的老婆吹攻vs前老攻吹后叼上天的娱乐圈杠把子受
☆、第 2 章
柳予远骂他的声音急促,姜羡觉得自己或许真要变成一个神经病去了,对着镜子觉得脑袋像被泡肿的海绵,沉甸甸还全是水分。
他照了一会决定出门走走,不知道最后是怎么出的别墅,只记得自己有礼貌地关了门,这个动作他记得清楚,还对里面的男人说了句再见,他好像又骂人了,烦,不想说话。
外边冷风一打脸,姜羡便清醒过来,掐了自己一大把,居然是疼的。
不是在做梦。
方才镜子中的那张脸蛋着实生的好,姜羡本身便好看,但也比不上这等样貌,小卷毛,染了亚麻色的发,有酒窝,好像还带了美瞳,姜羡觉得不舒服,伸手掏了一把。
一只眼瞬间便瞎了,他急急忙忙又装回去,坐在长椅上,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安慰自己。
华灯初上,夜闹得厉害,但姜羡喜静,他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好歹周围没人,打开手机去看时间,夜里七点。
还有两张试卷没有做完,得背两首古诗一篇模范作文,五十个英文单词和十句例句,明天还要年级考,姜羡叹了口气,他真给弄懵了。
他离十八还差七个月,早早算过,高考那天是他成年的生日,得大过,给自己的礼物要买那套很喜欢的vr游戏设备,再学做饭。可惜计划做得再妙,挡不住这类突如其来的诡异事件。
他把手机摁亮又熄灭,茫然地看着空旷的四周,实在是被弄晕了,坐得笔直,姿势像极了清末年代老一辈照相时的局促。
柳予远好不容易挣脱开姜羡的大手笔,这死瘪三,十二月的天气,能把滨海市的劳动人民给冻成笔直的冰棍,他居然还没开暖气,房里冷得像是个冰窟,即便那处热,但手脚冰凉着实不让人好受。
他问候完姜羡,下边警察开始敲门,柳予远穿了衣服往下走,破门而入的人民公仆把他按在墙上,拿手铐给捉了。
柳予远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好在这处别墅是他众多家产里的冰山一角,他那个乱搞男男关系的爹去世后,遗产留给他和他妹,这栋买来放着升值,怕被人寄居,便装了摄像头,这会儿终于给了柳予远报复姜羡的机会。
万艾可的包装袋还放在厨房没有扔,柳予远黑着脸拎起来,统统打包送给了警察。
姜羡在长椅上坐到八点半,后来一群大妈过来跳广场舞,气氛热热闹闹,姜羡没忍住聒噪,给逃了出来。
逃出来后他无处去,晃悠悠地继续往前走,走过一家卖羽绒衣的店,里面导购拿着话筒在给人推销东西,嗓音倍儿亮。
“大姨你摸,这毛多厚,现在外边气温零下七八度,你穿着这身出去,保管不会被冻着。”
姜羡步子一个踉跄。
零下七八度,他这会儿才跟回神似的,想起方才被他误伤的柳予远,光膀被绑在冰凉的地板上,他确定他下边什么都没穿,只有一条裹实的浴巾,但浴巾又不耐寒,怕是要死人了。
姜羡急忙往回跑,好在直去的道路就一条,他凭着大概的脚感,跑了二十来分钟,冻得满脸通红,搓搓手,站在柳予远那栋三层的别墅外,犯难了。
怎么救人?
他刚才为什么这么有礼貌,出来时顺手关了门,明明晕乎乎脚都踩不着地。
这具身体弱不禁风,盈盈不堪一握的腰,细瘦的胳膊纤长的腿,做衣架子挺好,飞檐走壁去爬窗,就有些困难了。
姜羡绕到房子后头,观察情况。
二楼的房间亮着灯,大约就是刚才的地方,窗户底下不远处有间小屋,屋顶与窗户约莫一米多高的距离。
姜羡哈手,冲刺。
柳予远送走警察,裹着被子靠在床脚,实在是生气,这气同他十四五岁时的赌气不同,来了无妄之灾还被人倒打一耙,甚至有了弄死姜羡的冲动,他觉得手痒,在空中虚抓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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