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床边的地板上坐下,蒋季颐曲着腿,侧着身子躺着,头发耷拉下来扫在鼻梁上,锁骨突的很明显,赤/裸的胸口起起伏伏的,好像在和任珣打招呼一样。
两人在床上厮混了许久,终于走出了房间。
蒋季颐穿着任珣的沙滩裤,把t恤往头上套,问:“吃什么?家里能做吗?”
“能,但只有简单点的。面,年糕之类的。”
“榨面有吗?”
“有。”
“鸡蛋笋干榨面你能烧吗?”
“为什么是我烧?”
蒋季颐走到沙发上坐下,咧着嘴对他笑:“因为我是客人。”
任珣下午做了一张英语卷子,又做了一套理综的物理,终于停下了笔。
蒋季颐坐在旁边看书,见他结束了就合上了书。
“你做作业蛮专心的啊。”
“我一直这样,我姑姑说她以前去兴趣班接我,那时候快下课了,所有小朋友都在往外面看,就我一个人一直在那画画。”
蒋季颐点头:“我就是那些往外看的小朋友。”
任珣转着椅子想,其实他本来可以做完一整套理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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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两人等着天黑才出门,吃完饭都已经快九点了,他们顺着大坝走回家。河风很凉爽,吹着两人的t恤都鼓了起来。
不觉得热是因为在动,一坐下来任珣就觉得自己开始冒汗了。
和蒋季颐在沙发上并排坐了一会儿,任珣站起来扯扯裤子去了卫生间。
蒋季颐擦着头发走进卧室的时候,任珣正在看书。
蒋季颐没有穿上衣,沙滩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跨上。他曲起一条腿跪在床上,腹肌的形状因为这个动作而隐隐显现出来,任珣盯着看。
“不开空调?”蒋季颐耷拉着眼睛,越过任珣的身体想去拿遥控器。
任珣伸手握着他的手腕:“再……等五分钟。”
蒋季颐不明所以,一手撑在凉席上,转过头问:“为什么?”
“到十点……峰谷电。”蒋季颐把毛巾搭在脑袋上,从这个角度看去,眉骨高突,眼神深幽,简直就是照着任珣的心尖尖长的。水滴从发丝上滑落,在任珣的t恤上晕开,任珣觉得自己耳朵热了。
“很会过日子啊。”蒋季颐点头表示理解,他想抽回自己的手,但任珣在他发力的同时也发力了。本来跪在席子上膝盖就会痛,蒋季颐不防便倒在任珣身上,手肘“嗵”得一下撞在了床沿上:“你搞什么?”
任珣在蒋季颐倒下的瞬间欺身而上,拉着他的下巴覆上去,撬开了蒋季颐的牙关。
蒋季颐在关键的时候用力地扯任珣的头发,只是弄到了他的脸上。但这样的场景已经足够刺激了。
他从床头柜上抽出纸巾帮任珣擦脸。任珣还有点呆样子,蒋季颐拍拍他的脸:“回神了!”
任珣的眼珠子转了两转,从喉咙里发出了点呻/吟。
“叫你别弄,你真是……”
任珣嗓子有点哑,打断了蒋季颐:“舒服吗?”
蒋季颐没说话,继续帮他擦。
任珣追问:“舒服吗?”
蒋季颐还是没答。
“舒不舒服?”
蒋季颐觉得他今天要是没回答这个问题大概是要没完了:“嗯。”
任珣像个吃到糖的小孩子,眼睛里仿佛有光:“舒服是吗?我弄的你舒服是不是?”
蒋季颐半低着头,无声的翘了翘嘴角。
第二天睡到中午,蒋季颐睁眼的时候任珣四肢全缠自己身上,毯子盖在两人身上。他往上看了眼空调。
妈的,18度!
蒋季颐摸过遥控器,调了空调。
他侧过头看任珣的侧脸,睫毛长,鼻子挺,嘴又不太大,就是耳朵有点招风耳。他凑过去在任珣鼻尖上亲了一下,起身下了床。
蒋季颐洗漱完,有点好外卖,躺在客厅里打游戏。
外卖到的时候任珣还丝毫没有起床的意思,蒋季颐只好进去叫。
“嗯?”任珣眼睛没睁开,撒娇一样地回应他。
蒋季颐拍拍任珣的脸:“任珣,起来了,吃饭了。”
“嗯……”任珣挥挥手,翻了个身想接着睡。
蒋季颐一把把他从床上拽起来,前后晃:“起来了起来了,太阳照屁股了,蒋大爷要回家了!”
任珣刷的睁开了眼,看到了蒋季颐,又闭上眼睛,张开手臂凑上去抱。
蒋季颐哭笑不得地抱住他,感觉自己像是养了个儿子:“起来了,起来了,一会儿饭都冷了。”
任珣看着放在餐桌上的包装盒,问:“蒋季颐,你点外卖?”
“嗯,干菜蒸饺。”蒋季颐打开盒子,“这家超级好吃,我每次回来都去他家。”
任珣坐在凳子上:“你怎么和逢任尔一样一天到晚点外卖?”
“不不不,我和你姐不一样,她属于不会做,我是懒得做。”
任珣皱眉毛:“结果一样。”
“是是是,一样一样,你先吃吧,都冷了。”
吃完饭,任珣才想起来刚刚蒋季颐说的话,问:“你要走了?”
“晚上吧。”
“你明天要上班?”
“嗯。”
“你这两天是放假?”
“嗯。”
任珣皱着眉毛:“才两天你干嘛过来,你和我说我过去就好了啊。”
蒋季颐看他:“车要跑跑长途,不然会锈掉的。”
任珣还是皱眉。
“怎么,看到我不开心嘛?”
“那不是。”
“开心就行了,结果好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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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的吧!懂的吧!懂的吧!
☆、第 26 章
七月过去就意味着真正的高三正式来临了,裹挟着燠热和躁动的新学期在一套惨绝人寰的试卷中拉开帷幕。任珣的数学和理综都历史性地创下了最低分,倒是语文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坚强地保持住了水准。
班主任在讲台上捶桌子:“这是二中去年期末的卷子,你们都自己好好看看,好好清醒清醒,都做出了个什么鬼成绩。都这个时候了,脑子都清楚一点,你们这个暑假都干了什么……”
季博雅小声地说:“二中的诶,我要是考得和他们一样我还坐在这个教室里?”
任珣说:“有道理。”
下课铃响了,班主任还是硬生生地拖了五分钟。
“晚上叫外卖!我要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章敬在嚷嚷,“来不来来不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吃吗?”
“吃!”说不定就是蒋季颐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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