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英井呢”容凡他们已经走出了距离那颗结满肉瘤的树好长一段距离,虽然洞里还是黑漆漆的,但也许从一开始就是因为身边的这个男人在这里,所以也没有机会再遇上些什么。
“在收齿叶草,刚才你没看见”
“没有啊,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他有看见千英井在收草。
谢枕闻言低低的笑了两声,他本来还不高兴容凡在这种时候问起了别的男人,这时倒高兴了不少,完全忘了一个正常不修仙人类看见东西的清晰度不会在几千米之外。
更加不会知道容凡眼里的齿叶草跟他眼里的区别有多大。
容凡眼里;身高十厘米,腰围一厘五。
实际齿叶草:身高八百米,腰围十人抱,草上还要结肉瘤,草下面还要有婆娑鬼守着。
以上是依据科学发展观的真面目。
谢枕佯装生气,压下了眼皮道“你问别的男人”
容凡“……”我们能正常的交流,不搞事情好吗“那不问了,可他去收齿叶草了,那你为什么还要进来”他可不觉得这种千英井就可以办到的事,他会陪着进来,多少是应该在外面浪着等人还差不多。
越想越是怀疑,目光看着比他高半个头的男人也是在用眼神询问。
谢枕看着他,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眼底有一丝暗流划过,转瞬即逝,倒也没让人察觉“你知道临安年的吧”
醋包襒襒眉,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不谈还好,一谈他就不高兴,谢枕可不是什么好人,对于美色都是不假辞色,这其中有什么猫腻他不知道,可他就是不高兴,谢枕这个王八蛋,跟那个临安年在他面前牵了手。
谢枕笑了笑,捏了捏小醋包生气的脸,吻了吻他的眉心“他是东成堂的探子,之前你让千英井去救他,也是有人安排的好的。”
他话也没说全,容凡也能猜到个几分,这东成堂的线还是他给搭上,一开始也是他太笨让千英井去救人,本来人家目的是靠美色打入内部,奈何人家千英井先不说他这个智商问题。
就以他是个有主的人,也不可能解什么风情。
这第一计划不行,那就第二计划吧,搞了个囚车缚人。
谢枕他们倒也明白,也就顺着人的意思,配合了一下别人精彩绝伦的演出。
毕竟太烦了,就把这危险放在他们身边也行,反正一出由离之境就给他丢了没商量。
既然是几分,容凡也就这么猜了,没有再追问临安年去了哪里。
“那我们现在去哪”
“你想去哪”谢枕反问。
容凡用谴责的眼神看着他,你觉得我认识路嘛。
谢枕神色温柔的摸了摸青年的头发。
…………
另一边。
黑衣人站在巨大的苍天古树之下,看着临安年的眼神发冷“任务失败,这就是给你的惩罚”他本以为谢枕这么多年不近女色,这会又突然出现了一个甚是亲密的男子,原以为是有了断袖之癖,这才想办法寻了这么一个货色,只是没想到他连男色也不近。
地上的少年一袭白衣早已被地上的碎石泥土搞得破破烂烂,一张美丽的脸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贝齿轻~咬下唇,尽管身体传来的痛苦让他不住的在地面上翻滚。
可眼睛却固执的看着眼前的人,那里面是对一个人的爱恋,强烈到让自身难以自拔。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爱上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人,但好像从睁开眼睛的那一刻。
他就深陷在泥沼之中,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奈何这个男人却连半分的爱慕也不曾给过他。
黑衣人看着他那张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经不起半分的波澜,要不是因为‘春朝暮落’谁会喜欢自己这一张脸。
想到这,眼神就变了几变,邪佞的欲望陡然升起,看着地上的衣杉支离破碎的人,笑容尽是蔑视,能玩弄这样的一个东西倒也不错,至少看这这样的一张脸也不算太亏。
想着,就把人给按到了地面上,黑色寂静的夜里传来时断时续的喘嘻哭泣,听着便觉颇为渗人。
……
事实上爱情对一个人的改变是巨大的,虽然不知道每个当事人的感受具体在哪里。
当容凡真真正正的领悟到这一句话的时候,也算是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从最为明显的事情上来说就是,以前谢枕带着他飞,不是揪衣领,就是揪衣领,然后继续揪衣领。
现在就变成高级仓位,被人双手打横抱着飞,说实话甜蜜的感觉有,然更多的是身为一个成年男性的羞耻感,谁会这样子带人,谢枕他就不会感到难为情吗。
他也不是没抗议过,比如我们简单点,牵牵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愿意,谢枕不愿意。
谢枕当时是这么说的,他说:千英井牵过你,狰也牵过你,修茂也牵过你。
言外之意,就是再牵着便不够特殊,更何况当时谢枕的内心世界其实是,他的人被别的男人牵过好多次,可恨当时没剁了他们的手。
容凡:???千英井说的通是带我下洞牵了一把,狰就一只喵喵爪怎么牵,拖在空中吗,修茂就更没记忆了,他们啥时候牵的???
但他可爱,他不说。
他只是打了个商量,说自己更喜欢他抱着他的感觉。
皮厚的男人那时脸上泛起了一瞬即逝的红晕,眼神颇为不自在,假意的咳嗽几声,就把人放了下来,半拥在了怀里。
容凡;计划通。耶\(^_^)。
☆、第三十七章
容凡问道“等英井出来以后我们还要找什么嘛”
“找熔灵”
“熔灵那是什么”
谢枕用锦帕给怀中的人擦了擦了嘴角的残汁,调侃道“果子都给你吃了,也不给我一颗”
容凡闻言,眼角抽了抽,自他们离开婆娑洞已有半月之余,离千英井现在的状况也是十万八千里,目前正在热恋期里蜜里调油,他自是明白谢枕是不可能放下千英井他们不管的。
大概是去做了别的什么事情,以至于他们之间已经酿了一缸的蜜,许多套路也已经不管用了,再上当那就是太想不开了。
想着也不接谢枕的话,只是一只手用来继续啃着果子,另一只手抵住了某个大尾巴狼正欲凑过来的脑袋,类似于你含着的那一颗就刚刚好这种话,没必要再多来几次了,呵呵。
谢枕楞了一会,笑了笑,抓住抵在自己额头上的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薄唇边亲了亲“越来越不上我的当了,这可不太好”
“现在上你的当,日后被人骗了怎么办”容凡缩回被作怪的那只手,吃着剩下的果子不甚在意的问道。
“那就只上我一个当”
“你啊”容凡笑眯眯的看着眼前满目认真的人,出言调笑道“好啊”
“真乖……凡凡”男人特意的拉了个长音,带着三分正经,两分笑意。
容凡的耳朵红了红,别扭的厉害“……”搞得他跟个小孩子一样,他就不会觉得害臊吗,不,是他想的太多,谢枕以前的面皮有多厚,现在怕也是要射穿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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