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怀孕_甜即正义【完结】(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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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总啧啧了两声,说:“找了个大款就是不一样啊,想不到你的心机这样深,不但能勾搭上沈明川这种人物,还能让他跟你结婚,心甘情愿给你砸钱捧你,很厉害啊温然。”

  温然这三年来和覃淮也会在一些场合碰到,但都是装作不认识,今天会在这种尴尬、关键此时就他们二人的空间碰到,覃淮还借酒发挥,也是温然倒霉。

  “我想覃总可能有些误会,我和明川是正常恋爱关系。”

  “啧啧啧,你和沈明川在一起半个月前还往我床上爬呢,下一秒就和另外一个男人坠入爱河了,这爱情真他妈跟龙卷风一样。”

  你可要点脸吧,温然真想一巴掌呼给这个颠倒是非的煞笔,他忍了忍,决定不和这种人讲道理,冷漠地说:“覃总,我朋友还在等我,恕不奉陪了,你请便。”

  “这么急着走,我说两句实话你就怕了啊,我以为你有个沈明川撑腰有多厉害呢,话又说回来,你那些过往要是被沈明川知道,他还会这样捧你吗?”

  “他的哪些过往,我很好奇啊,可以分享一下么?”一个声音忽然插进来,把两个人都吓了一下。

  覃淮眉头一皱:“谁?”

  洗手间唯一一扇关着门的卫生间门里传来一阵冲水的声音,接着门打开,纪承安从里面走出来,说:“上个洗手间也能听一手熟人的八卦,我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碰到,有点小激动呢。”

  温然见到是纪承安,松了口气,他真是怕这个覃淮,对他的心理阴影面积贼大。

  纪承安朝他挤了挤眼,示意他别说话,温然就乐得在一旁看纪承安对付覃淮。

  “纪总,这么巧。”

  覃淮见是纪承安,脸色变了变,酒也醒了不少,纪承安和沈明川是好朋友,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同时他又是大平台的总裁,多少导演制片人上赶着来追捧他巴结他。

  他欺负一下温然就算了,沈明川本事再大,终究不算圈内人,对他威胁不大,温然一个小明星,也拿他没办法。

  跟纪承安杠上却实在不算明智。

  “可不是么,”纪承安说,“上个洗手间都能碰见覃总出品的一手八卦,可不就是巧得很。”

  “我跟温然在开玩笑呢,”覃淮立刻换了张笑脸说,“误会一场,误会一场。”

  纪承安慢里斯条地洗了手,说:“误会什么呀,覃总刚刚不是说的挺有头有尾的么。”

  覃淮一愣,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业务合作更是经常发生,闹僵对双方都没好处,他以为纪承安会顺着他的意思当做无事发生,没想到纪承安这么不给面子。

  他敛起笑容:“纪总,你这样说这样就没意思了啊。”

  纪承安依旧一脸云淡风轻地抽纸巾擦手:“我有没有意思不要紧,这温然他家男人是什么意思,才是重点,是吧,明川。”

  本以为逃过一劫的温然闻言一愣,猛地往门口看去,果然看到沈明川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沈明川不可能这么巧来洗手间,大概是纪承安在洗手间里头的时候,就已经给沈明川发了信息通风报信。

  这一桌麻将,齐了啊。

  第16章 恶犬

  覃淮脸色一时间有点精彩。

  他只是随口损了几句温然而已,怎么就跟捅了马蜂窝一样,没完没了了。

  这个时候不能怯场输了气势,在这公众场合他们也没法打人,覃淮不见得怕他们,他摆上笑容,说:“哟,沈总也来了,挺巧的啊,上个洗手间还能熟人连连看,真是缘分啊。”

  “不巧,”覃淮不怕沈明川,沈明川也不需要跟他维持什么表面友好关系,淡漠地说,“我听说有恶犬在咬我爱人,过来看看。”

  覃淮脸上终于挂不住了:“沈总话不要说得太过分。”

  沈明川反唇相讥:“不及覃总。”

  边说着,沈明川走到温然身边,手搭在他的肩上,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温然摇了摇头:“还好,就是有点难受。”

  ——不是温然装得难受,是真的难受,他天生嗅觉敏感,孕期尤为明显。

  这高级饭店的洗手间虽没什么味道,可覃总、纪承安和沈明川应该都喝了酒,还有人抽了烟,烟酒味混合在一起实在不好闻,他一阵阵反胃。

  “那我们出去。”

  “嗯。”

  沈明川看了眼纪承安,纪承安冲他点了点头,表示交给他。

  覃淮被沈明川不留情面地怼了两句,一时间下不来台,这会儿见他们急着要走,眼神动了动,复又挂上笑容。

  “沈总先等一下,刚刚是我不对,冒犯温先生了,不如这样,三位赏个脸,去我那里喝一杯,就当做给温先生赔罪,好不好啦?”

  “道歉接受,喝酒就不用了,”纪承安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万一你在酒里下毒怎么办?”

  “纪总说笑了,怎么说我和温然也是旧识,在碰到沈先生之前,温然跟我们可是老熟人啊,后来也不知道温然跟沈总好上了,多有对不起温然的地方,还要感谢沈总大方不计较。”

  覃淮这番话说得很内涵。

  他在圈内睡小明星都快睡成一块招牌了,和他熟的人,还是温然这种漂亮的人,人家听到他这话的第一反应,肯定就是他睡过温然。

  沈明川并没有被激怒,只是冷冷地说:“被狗咬了,自然没有咬回来的道理。”

  “你!”覃淮被这话激得两眼冒火,和沈明川对峙片刻,突然又笑道,“沈总真不愧是大人物,心胸也比常人雍容大方,覃某实在是佩服之至,既然三位不赏光,那我就先回去了,失陪。”

  说完,满脸笑容地走了,纪承安骂了句脏话:“真不是东西。”

  “跳梁小丑而已,”沈明川不甚在意地说,根本不把这种自我高潮的人放在眼里,“我们也出去吧。”

  温然被覃淮最后的话气得颤抖,半天说不出话来,覃淮这话明里暗里都在说他上位不正:“你刚刚要不拦着我,我已经冲上去扇他了。”

  沈明川安抚他说:“这种人没必要跟他置气,直接找个机会敲闷棍打死就成了。”

  纪承安也说:“放心吧啊,这口恶气迟早给你出的,这覃淮是出了名的恶心人,以后你见了他别跟他搭话,占点口头便宜的小人而已。”

  说着,他自己都笑了:“怎么有种小学生吵架输了的感觉,还是三个输给一个,有点丢人啊明川。”

  沈明川除了跟熟人唠嗑,向来不爱占口头上的便宜,他不是那种气盛好强的小年轻,别人说两句不是就觉得没面子要炸毛,多年在上位的磨练早把他那揉不得半点沙子的少爷脾性磨平了。

  他有的是手段,让那人为自己说过的话付出代价。

  温然身体不适,纪承安先回他们的场子去了,沈明川则把温然带到了一个没有人的雅间,让他休息一会,温然给徐庄庄发了消息说碰到了熟人,过会儿再过去,省得他们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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