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逸洋一脸幸福地抱怨他“甜蜜的烦恼”,得瑟的够可以,邵一源觉得他真的,很欠揍。
“你家叶光不帮你带孩子?”
叶光听了狡黠一笑,“我负责生,他负责哄,分工明确。”
“他?他才不管,高兴了帮忙抱抱孩子,逗一逗什么的,不高兴了,奶烫好了,让他走两步去从锅里拿出来他都不肯……不过,我也不会让他干这些,家里有保姆呢,最次三宝还有哥哥姐姐呢,我小光怀三宝的时候受了好大的罪了,哪能再让他干活?是吧,宝?”听到李逸洋讨好的话,叶光奖励似的在他颊上啄了一口。李逸洋喝高了,得了香吻只顾坐在那傻笑。
不打人,不打人,邵一源不停在心中默念三字经。毫无防备被眼前这对笨蛋夫夫秀了一脸,邵一源觉得自己没有拿水泼李逸洋,算他涵养好到家。
最后李逸洋是被叶光和代驾扶进车里的,安顿好他之后,叶光跑到他跟前抱歉地说,“不好意思,这个人喝点酒就容易得意忘形,我看邵医生你今天喝的也不少,都早点回去休息吧。”
邵一源嗯了一声,转身往自己的车走去。是,你老公可喝美了,而他那喝的是闷酒啊闷酒,笨蛋夫夫……邵一源快被气死了,一整天简直没有哪怕一件顺心的事!
坐在家里邵一源才发觉,自己想了解的,关于叶光的志向,学校里学习的情况和他的打算统统都没有问,貌似这顿饭就是赶着去受刺激的。
邵一源……
邵一源给李逸洋发了条让叶光下周一来上班的短信,管他呢,等人到了医院再说吧。
第二天邵一源挂着两个黑眼圈出现在办公室的时候,护士小何半天没回过神。
“邵医生,你昨天值夜班了?”
“没有,昨晚喝多了……”还失眠,几乎一宿没睡,睁眼到天亮。早上六点,邵一源认命地从床上爬起来,这一天没什么事做,与其在家荒废着不如去医院晃晃。
顿时小何心里对邵一源肃然起敬,多好的邵医生啊,宿醉的清晨不肯在家多休息,这么早就来了医院,这样的奉献精神真让人感动!
邵一源迎着小何莫名其妙热烈的目光走到座位上拿起白大褂穿好,吩咐她泡一杯咖啡来之后,打开电脑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散发着香气的黑咖啡很快放到了他桌上,“哦对了,小何,你知道有没有那种,嗯,折叠式的,样子很小巧的,挂在钥匙上也不是很蠢的指甲剪吗?”邵一源叫住准备出去的何晓,边比划边问。
“呃,邵医生你说的是便携式指甲剪?”邵医生的问题好奇怪啊。
“嗯,差不多,有没有磨指甲的锉子?”
网上这种东西多的是,何晓心想。“有啊,那种只要叠起来,很小的一块,挂在钥匙上有时都看不出来是指甲剪。”
邵一源打了个响指,“对,就要那样的,在哪里可以买到?”他拿了张桌上的便签纸,准备把何晓说的地址记下来。
“这在网上多的是啊……”实体店的话,她还真不知道哪里有卖。
“好吧,我还不知道网上有卖这些东西的。网上买的话要多久才能到?”邵一源把笔帽重新套了回去。
“同城的话上午下单,下午就能到,挺快的。这样吧邵医生,我帮你上网看看,看好了把链接发到你手机上怎么样?”
“嗯,好,那就麻烦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李逸洋夫夫好抢镜,邵一源表示好心酸啊哈哈哈哈!
哇哦,今天的更新好晚耶!我才不会承认是因为我起晚了……
谢谢支持,双手合十感谢状!
第25章 第 25 章
“方诚!”开完早晨的例会,方诚路过前台的时候被人叫住。
“嗨,还记得我吗?”来人大方地跟方诚打了个招呼。
方诚瞧了半天,对这张脸好像是有印象。“你是济和医院的护士,对吧?找我有什么事吗?”方诚记得这个趾高气昂的小护士好像姓何。
“对,我叫何晓。我们邵医生拜托我亲自把这个送到你本人手上。”何晓从纸袋里掏出一个圆形的礼物盒,双手奉上。
又来了,才消停了几天?!把他说的话全当耳旁风了。方诚垂着胳膊都懒得接。
“干嘛?快点接着啊!你不接我们邵医生不让我回去的,医院里还一大堆事等着呢,就当可怜可怜我,做个好事赶紧把东西拿去啊!”何晓抖着下巴做委屈状。来之前邵一源略微跟她透露了一下,说方诚可能不大愿意收他送的东西,于是两个人合计出了这么个对策。
可以啊邵一源,明知道他不想为难别人,也不擅长跟女人打交道,所以故意让何晓来送东西。打发了何晓,方诚抱着盒子一边往自己的办公桌走一边咬牙切齿地想。
盒子没有用胶带封口,一抠就打开了。看到盒子里的两样东西方诚不知作何感想。打开面上对折的纸条,上面写着:这两个东西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水果吃,所以我并没有犯规对不对?邵一源
“方方~邵医生又给你送什么好东西啦?”小王踮着脚往盒子里瞅。
“没什么,修好的手机和一个指甲剪。”方诚把盒子倾斜让小王看到里面的内容。
“哦,是你之前说摔坏的那个手机?你不是已经买了个新的了嘛。诶,送指甲剪什么意思?敦促你搞好个人卫生?好奇怪啊,有送人指甲剪的吗?”小王偏头问另一个女同事。
“是啊,邵医生在想什么啊……不过这个指甲剪样子挺好看的……”女同事发表了与小王相同的看法。
她们叽叽喳喳谈论的时候,方诚拆了指甲剪的包装,掏出钥匙把这个小玩意儿挂了上去。邵一源会送他这个他一点都不觉得怪异,这么多年了,难为他还记得。
方诚从小就有咬指甲的坏习惯,上了大学都还改不过来。他老喜欢把手指甲啃得一点白边都没有,指甲两缘也经常被他连啃带扯得冒出血珠来。最开始邵一源看到他手上总是带着伤,以为是他剪指甲剪掉的太多,剪到肉里了。观察了一段时间,他抓了好几次方诚啃手的现行,才明白他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一天两人上自习的时候,邵一源又逮到方诚在偷偷摸摸啃手。他气急败坏地把方诚的手捉住,“你是要我跟治小孩一样,给你手指头上面涂黄连是吧?”
“哎呀,我不啃手背不进去!”方诚大言不惭,他的手在邵一源手心里扭着,带着小刺的毛指甲挠得他心里痒痒的。
“借口,你背你的,这只手先放我这保管。”邵一源把方诚的右手摁在桌子上,从包里掏出一只大指甲剪,准备给方诚修剪指甲。
“邵一,你是有备而来的!”方诚惊叫一声,歪着头痴迷地看着邵一源打开指甲剪,拿锉子那一面给他小心翼翼地磨被啃烂的指甲,一边磨一边吹气,那一刻方诚觉得自己真是美了也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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