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牧:我配合你,不难。
邵寇:楼梯上,你还没过瘾?
边牧:像你没爽似的。
邵寇:那是你老嗷嗷待哺的,谁能抵抗住诱惑?
边牧: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帐篷,走起。
邵寇抱拳:容小弟歇息一日再战。
ps:后期仍旧甜甜甜,间歇走剧情。
第70章 夫夫
早市距离豪宅区不是一般的远,尤其还赶上早高峰,简直慢成只乌龟,从头到尾都是用挪的,等着拎东西下车,一眼就瞅见草坪上站着的西装革履的装逼范,光看背影,他就知道是谁,哎,缘分啊。
不动声色的过去,嘿,小画家正端坐在对面,两人都没说话,阴沉张脸也不知道坐那想什么呢,“嘛呢?起这么早?”
边牧实际上已经把早晨他墨迹时说的话忘的一干二净,睁开眼睛就腰酸背疼,滚了两圈没被碰着个热乎地,气的够呛,这货又干嘛去了,不给他暖床,逮着他非得削他一顿竹板炒肉,让他分不清个主次,换身衣服下楼,昨天晚上墙没卷回来,一眼就瞥见游泳池边的空地上站着的程度,几点就来串门,“谁让你进来的?”
完全是无妄之灾,程度见大门开着,就自动进来了,还用谁让吗?
“才起?想喝杯热咖啡吗?我给你带的。”
小家伙刚睡醒的样子太萌了,头顶还有几撮竖立的,估计是还没照镜子,他是最讲究这些的,自恋狂,偏偏,他就喜欢。
你是咖啡小弟吗,上门.服务?
“不喝,有事说,没事滚。”
一股邪火没地撒,正好他撞上来,可不就遭了殃,正巧,程度还没说话呢,那厢汽车尾气的声音轰隆的开进来,黑色的吉普,门开,下来个穿着红色运动服的长腿欧巴叔叔,边牧下意识的对他的品味表示嘲笑,又硬绷着脸等着他先说,幼稚鬼一个。
“嘛呢,起这么早?”
他在山坡上狂踩油门的时候还寻思,才八点,应该还能偷摸摸的进去搞个偷袭,降服那个妖怪精,然而现实无情的打脸,没事,安慰自己一会儿睡个回笼觉呗。
“你说呢?”
那个破地板,还没有温暖结实的肌肉坐地垫,他能睡得着吗?
邵寇经过西装革履的程度时,气场全开,眼神锐利,可以说是无声的挑衅,人只有在受到刺激的时候,才会,方寸大乱。
“我说,你是没我,睡不着吧?”
程度的感觉非常敏锐,尤其是这句话说完后,坐在椅子上的小家伙舒服的转动了胳膊和脚尖,都是冲着那个男人的方向,表明他很高兴。
边牧趁机拽着他衣角,吐槽,“你穿的是啥,从垃圾堆里捡的啊,脱了。”
难看的要死,还瞎晃荡呢。
哦?这尺度有点大吧?
邵寇微泄了身体的重量,漆黑的眼睛里全是暗影,“你确定,现在就脱?”
惹的边牧瞬间就想起来上次在餐桌下面的那个吻,急切的,慌张的,用力的,挤压的,那种有陌生人在隔壁的感觉,也许,他也在偷窥,这种隐秘的心态已经崩了,兴奋的回看他,“不,脱给我一个人。”
卧槽,谁能估算一下站在不远处旁观这一切的程度的心理面积,压下心脏根上的极度不适感,上前几步,从公文包里拿出来一份胶封的计划书,故意打破两个男人之间漂浮的粉红泡泡,别再显摆了,邵寇觉得对方的眼神的意思很明显,我已经记住你了,臭小子。
这就好,用你拙劣的手段来向他开炮吧,他稳稳的等着你玩火自焚,哼,卧底生涯的最激情片段,就是,我在明暗交杂处,而你,却在四十五度角傻逼的想做垂直运动。
“边帅,我们上次谈过的那个项目,这是计划书,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更改的?”
程度双手递过去,显得偌大的一个豪宅里的气氛突然变得狭窄,边牧接过来,放旁边的桌子上,心心念念的想和老混蛋过夫夫生活呢,“行,我等着有空看,你没事了吧?”
你没事了吧?等于,可以走了吧?
邵寇舔着后槽牙看向一片绿色中的男人,带着的和小画家同款的金丝边眼睛,双手交叉在腹部,眼神一直落到边牧身上,这份爱,很深沉啊。
“不,还有一件事,上回跟你说的那幅画,我让人送过来了,马上就到,还有另一幅作品,算是,我送你的生辰礼物。”
嘿?生辰?
说着,外头进来几个人,小心翼翼的拿着两幅装裱后的画慢腾腾的绕过树丛,边牧站起来,盯着油纸揭开,里头的轮廓逐渐露出来,两幅都是余先生的晚年作品,一副是被誉为惊世之作的飞天极光,真实的采景,深邃的夜空下的令人窒息的美,掩埋在下面的是一个孤独的黑色身影,下面有一句话,前行,力量源自于未知。
另一幅画,是淡粉色的蔷薇在枝头摇曳,墙角下的青苔和破陋一览无余,很日常,却多了风霜的冰雨感,一缕阳光洒下来,照亮了翠绿的叶子,却没给花儿再增添颜色,同样的一句话,叶心喜,惹花微,谁能知,两情已悦。
这是明明白白我的心啊,显然边牧看不出来,走近了瞧那副极光,对旁边那副完全视而不见,后面的两个男人眼神再次交锋,其中的争夺意味浓厚,邵寇靠着边牧刚才坐的椅子把手上,抱着手臂瞟他,怎么的,非得来抢我已经撒过尿的地盘?
程度仍旧不变姿势,只不过嘴角邪了个笑,上前几步站到小画家左手边,“还是我心里记着你吧,那帮损人都白搭,召他们出来蹦跶会儿啊?”
边牧低头仔细的看他着色,听了一耳朵,嗯的点头,行啊,正好带老男人出去嗨皮,见识见识大城市里的灯红酒绿。
“你去叫吧,晚上。”
回来了,自然得闹腾闹腾。
“行,你过生日,准备办吗?”
边牧直起腰,理所当然的点头,那帮货个个都钱多烧的慌,正好给了他捐去灾区送温暖。
“办,要大办,正好还有件重要的事儿。”
说到这,停顿着又说,“嗯,你现在没事了吧,我要去趟公司。”
程度拍拍手,满意的颔首,这就好,大办更是好,暂且放过他一马。
“嗯,行,我再call你。”
人经过邵寇的时候是那种已经凯旋王者的气度,出门坐上车后座,对着前边秘书吩咐,“你去安排人拿钱砸他,这个穷小子肯定需要,搞到他的有效证件,然后,庞大的利滚利就会像雪花一样飘下来,洋洋洒洒的,真美。”
飞驰的车经过的树木在倒退,邵寇一边开车一边调侃,“哎,那两幅画得值不少钱吧?”
你瞅你那满脸的贼笑,丢人不丢人?
“应该,你想怎么着?”
邵元芳,你怎么看?
“我能怎么着,连个工资都能没有的人。”
呦呵,这是啥意思?
“不给你黑卡了吗,出门随便刷,楼上卧室的抽屉里有现金,拿着随便花,我最不缺钱,唯独,缺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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