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小剧场】
鸟哥(╯‵□′)╯︵┻━┻:“就问你!我为啥叫‘鸟哥’?!为什么还没轮到我攻?!!!”
教主修马桶中:“因为你叫起来好听,所以……”
鸟哥怒踹马桶:“你闭嘴!好好说话!”
☆、假男友(四)
刘宏基正面给人的视觉感要比侧面柔和多了,侧面棱角过于锋利,有种阴鸷的冰冷感。
司小年突然觉得冰冷感极强的刘宏基跟长相冷硬不苟言笑时的齐然,还挺配。
“照片P的不错。”司小年由衷的评价一句。
那一厚打照片里,有不少照片,是把他抠出来后,换成了刘宏基,他一面有些想暴怒,一面又觉得这样做的人有些可怜,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不配!”这三个字,刘宏基说的咬牙切齿。
司小年拿出一个半专业法学生的态度去观察刘宏基,这个人很有高级犯罪分子的潜力,即便被他用照片打了脸,也只是咬牙切齿的直抒胸臆,并没有暴怒的出手伤人。过分冷静的人,往往习惯性把情绪往心里积压,到达一个顶点后,为了宣泄,为了让自己看上去继续以冷静自持,宣泄的方式就会花样百出,犯罪隐匿其中。
而眼前的人,明显把自己憋成了一个将要触犯法律的变态。
“你为他做了这么多……你猜齐然认识你吗?”司小年很少漏出嘲弄的表情。
他轻描淡写的一个嘲讽神态,看在刘宏基眼里,有如万吨引爆物。
“我不需要!不需要!我爱他!你不配!”刘宏基还有残存理智,声音压倒最低,一边大步朝司小年走去,一边低声喊。
司小年慢慢从小黄摩托后座下来,站在后车轮旁等刘宏基走近。
“……离他远点!你个贱货!你害他被抛到网上!你害他被那么多人嘲笑!他学医,没有你他会顺利保研!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刘宏基越喊越激动,单肩挎着的电脑包掉在地上“咚”的一声。
司小年本想等人走近后,打一拳或踹一脚,出了从昨天中午看到照片一直积压到现在的闷气。
那是他的齐然!他一个人的!谁他妈还没点占有欲!
但是听见刘宏基狂躁的喊出“没有你他会顺利保研!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他皱眉来不及反应,感觉当头一闷棍。
刘宏基在司小年愣怔的一瞬,抄起掉在地上的电脑包砸向司小年。
电脑包砸人着实砸不坏人,但因为司小年愣神没防范,电脑包结结实实的砸在司小年额角,电脑包下落时拉锁刮掉了司小年额头一小块皮肉,血很快冒了出来。
司小年感觉眉毛被温热粘住时,抬脚给了又要砸他的刘宏基一脚。
当胸一脚,刘宏基抱着他电脑包飞回到他骚包的MINI车屁股后边。
停车场陆续进来取车的学生和老师,发现有人打架,开始凑近围观。
司小年拿手背蹭了一下要流进眼睛里的血,走到MINI车尾,抬手把挣扎着要爬起来的刘宏基按倒在地,刘宏基的半张脸隐没在车底,远远看去像在车底修车的工人。
司小年有些膈应碰到刘宏基,特别是他此时掐着刘宏基的脖子,这种与陌生人与厌恶的人皮肤相触,让他心里犯恶心。
司小年:“有病赶紧看,给我离齐然远点,别再让我发现你拍他,买他的东西……”
刘宏基忽然阴翳的冷笑起来:“我不止有他衣服、短裤、睡过的凉席,我还有他的水杯,想知道怎么来的吗……”
司小年不等刘宏基说完,拳砸在他侧脸。
刘宏基不闭嘴,反而来了倾诉欲,大有滔滔不绝的意思:“高中他送我的,用了一年送我了,送我的毕业礼物……”
司小年听不下去又是一拳,缺乏理智的揍人,只会让他越揍越愤怒,思及此他下手时已经收了力。
“我们俩,我和齐然,高中两年,我们俩一直肩并肩挂在学校宣传栏里,我和他……”
司小年一手撑地,慢慢起身,发现自己被一个疯子带跑偏了。
“离我男朋友远点!我能找到你姐,就能找到你爸妈,还有法学院徐教授!你拉着他到处张扬,让他丢了保研的机会,成山大学甚至不会收他做研究生,扫把星!”
司小年手已经搭在小黄摩托车把上,听见“扫把星”这个词,身体一顿,转头看刘宏基背靠车尾坐着,看热闹的人正慢慢散去,他骑上小黄摩托调头猛地踩油门,一下蹿到刘宏基叉开的两腿间,吓的刘宏基背紧紧贴上车身,不停的后撤屁股,生怕自己蛋被压碎了。
“你!你个疯子!”刘宏基吓的面色惨白。
小黄摩托前车轮堪堪停在刘宏基裤.裆前,分毫不差,再往前一点,刘宏一准儿废了。
司小年趴伏在车把上,居高临下的俯视要吓尿的刘宏基,慢条斯理的说:“证据是你提供给我的,谢了!”他甩了甩从兜里掏出来的几张照片,又扬了一下手机:“录音也谢了!”
即便刘宏基是学计算机的,他也不是个法盲,这么多年的特殊癖好和针对齐然的“收藏”,他并没有想过哪一天要大肆宣扬,过度倾慕也好,变态的心理占有也好,理智尚存时他知道这触犯了法律。
而现在他惹了一个法学院的学生。
又犯了一个低级的错误。
“你不会没想过吧?”司小年坐直后,垂眼看刘宏基慌乱中散发出暴力的气息。
“我的地址你肯定知道……东西全部寄给我,照片、衣服、短裤、水杯、还有什么?最好一次性解决,别让我找上你第二次,否则就不是我一个人来了。”司小年话里警告的成分居多。
刘宏基听的浑身僵硬,眼睛里恨不得伸出一只手撕烂眼前的人,那种狠毒是之前没有的程度。
司小年感觉到了。
“想见当事人吗?想听他直接对你提要求吗?你这个癖好不是一年两年了吧?如果齐然知道,我猜——以你对他的了解,也是你这么多年没敢找上他的原因吧?”这句话不是威胁也不是警告,是合情合理的猜测。
司小年看出来刘宏基对齐然的了解有可能比他还深,否则以一个变态神经病的智商,早对齐然死缠烂打了,而不是把自己压抑成一个变态。
能导致眼前这种结果的产生,一方面是刘宏基性格使然,另一方面在于刘宏基对齐然的脾性了解程度深浅。
刘宏基恨意丛生,牙齿咬得“嘎吱嘎吱”响,两只手攥紧,骨节发出“咔吧咔吧”的瘆人响声。
“我不想把你怎么样,但我也不是圣母,收起你肮脏龌龊的想法,收好你的爪子,别让我发现你还想靠近他。”司小年拿出睥睨毒蚁蛇蝎的神态对刘宏基,这样的他把隐含暴力长久压抑的刘宏基逼迫到了情绪的边缘。
“还有——离我家人远点。”司小年尤其担心司大年,孕妇的脆弱是无法预估的,他不想因为他和齐然让司大年发生任何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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