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钦也是有耐性,祁然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专门挑着敏感的那点研磨,深出浅入,说不清到底是体贴还是折磨。果不其然,下一刻祁然又哼唧着要慕凌钦快些了。
这场性.事最终以祁然地讨饶结束。
清洗时,方才一幕幕情景浮现在祁然的脑海中,祁然恨恨地咬了咬慕凌钦的肩膀,这什么人啊?哪有这样折磨人的。
祁然这嘴下得挺狠,猝不及防之下,慕凌钦“嘶”的吸了一口气,他当然知道祁然在闹什么别扭,这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同时也升起几分逗弄的心思,他拍了拍祁然的臀部,戏谑地说道:“还挺有力气,要不再来一次?”
祁然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再来一次他的老腰铁定得断!于是祁然十分果断地装死。
第二天,祁然不可避免地起迟了。祁然起来时,慕凌钦已经不见了,如果不是那个孤零零躺在地上的行李包证明慕凌钦来过,他还以为昨天的一切都是梦。
祁然慢悠悠地下了床,发现身体并没有多大不适,总体而言不知道要比第一次好上多少。看来是慕凌钦技术有了进步,或者是说自己的适应性变好了,祁然在心里头如是评价。
慕凌钦走得并非无声无息,他给祁然发了一条信息并且替他叫了一份早餐。
说是来办公事就真是来办公事,在T城的这几天,慕凌钦基本上都是到晚上七八点了还迟迟不见影子。饶是这样,祁然心里也挺开心的了,毕竟四舍五入就是慕凌钦在T城陪了他整整四天。
慕凌钦这次没有久留,除了住宿他都是跟着大部队走的,所以就算他心里再舍不得也还是得走。
慕凌钦走后,祁然情绪便有点低落了,下午的拍摄完成后,祁然耷拉着脑袋坐在保姆车上拿着手机东瞧瞧,西看看,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哟,被人勾了魂去了?”何清斜了祁然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祁然怔忪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反驳道:“没、没啊!”
祁然心心念念着什么,何清岂会不清楚?更何况她又不是瞎,祁然身上几处隐秘的痕迹,作为经纪人的她怎么可能发现不了。最重要的是她这几天没少遇到了从祁然房间出来的慕凌钦,两人做了什么怕是连路人甲乙丙都看得出。
本就对祁然这段感情不满的何清说话也就不那么客气,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靠下的地方说道:“没什么?记得把痕迹藏好。”
保姆车本就是空间不大,再加上都是自家人何清也没有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所以车上的Vivian和王小野都听到了这话,Vivian更是用怪异的眼光回头看了一眼祁然,至于王小野——你能指望一没开窍的懂多少东西?
“啊?”祁然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耳下,饶是以他的脸皮厚度也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何清见祁然这样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亏她当初还以为祁然会迷途知返,结果没想到祁然胆子居然那么大,神不知,鬼不觉,直接来了一个全垒打。今天早上亏她控制得好,不然得跟慕凌钦闹得不好看。
“我今天早上看到有人从你房间出来了,是谁我就不多说了,只是人多眼杂,你要多注意些,对于这件事我还是和之前的想法一样。”木已成舟,何清只能采取一些补救措施,但赞不赞同就是另外一回子事儿了。
祁然点了点头,没有反驳何清。
到达酒店后,Vivian和何清都有意向要与祁然深度交流一下,但一见祁然身上难掩的疲态便都放过了祁然一马,最后几人各回各的房间去了。
一回到房间,祁然便立即走到了洗漱间,他对着镜子微微侧抬起头,斜着眼看了一眼耳下,果然有一个不深不浅的吻痕,位置不太明显,但如果是有心人也不难发现。
祁然在心底暗骂了一声慕凌钦没轻没重,然后在背包里找了一个创口贴贴在了吻痕处。可不贴还好,那个地方贴着一个创口贴仿佛给人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简直不要太欲盖弥彰,于是祁然还是把创口贴撕了下来,他心里只祈祷这痕迹明天就会消失。
简单解决晚饭后,祁然洗了个澡就懒懒地窝在了床上了,也不知道最近怎么着,祁然觉得自个儿似乎特别容易累,挨着床就能立即睡着似的。
可祁然还没有睡着就有人来敲门了,祁然不大情愿的爬起来打开了门,入眼处却是自己意想不到的人。
“谢小姐,有事吗?”祁然一手扶着门框打量着门外的女人,显然是没有打算让人进去,毕竟这可是忒能作妖的谢如欣,让她进了房门还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
谢如欣仿佛没有感觉到祁然的刻意,她笑道:“咱们今天那场戏不是没有过吗?何导说让我们最好能私下对一下戏,我觉得这个时间点正好,我还叫助理买了一些吃的,去我房间吧,你觉得的呢?”
谢如欣这么一说,祁然才想起来何导确确实实说了这么一番话,但……祁然不动声色看了谢如欣几秒钟后“噗嗤”一笑,他说:“你不提我都忘了,等我换个衣服啊!”
说罢,祁然便关上了房门,徒留谢如欣一脸尴尬的站在门外,望着紧闭着的房门,谢如欣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的光。
祁然换衣服换得很快,没过多久就出来了,他手里拿着剧本说道:“谢小姐,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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