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还是有些红肿,昨晚他太急,瞧得不太仔细,后面清理上药的时候,贺奶白兔一个劲地哭唧唧,他也没敢仔细去瞅。
这会,青天大白日的,他赶紧仔细地瞧了个痛快,顺便伸手戳了一下。
这一戳,疼得贺奶白兔又倒抽了凉气,他赶紧把手收了回来,拿过床头柜上早就准备好的药膏,轻轻又轻轻地抹,边抹还边吹气。
赤|裸|裸地被人盯着,贺奶白兔浑身上下都敏感地不行,这一吹气,又痒又疼,对他来说,倍受煎熬。
“殿下,好了吗?”
“很快。”
霍霄知道他难受,也不忍心折腾他,把药抹匀了,就离开了那个羞耻的部位,又给他身上那些印迹较深的地方也抹了点药,这才给他重新盖上被子。
抹了药之后,身体的疼痛也缓解了很多,但贺铭仍旧没好意思去看霍霄,头依旧埋在枕头里,“我、我下次,一定会表现好一点的。”
霍霄看着他乱糟糟的头发,心想,自家这奶白兔这么能这么惹人喜欢?
“嗯,我相信你。”霍霄憋笑,“先别睡了,吃了东西再睡。”
“那,那您先起。”
霍霄不置可否,见贺铭的精神气还不错,翻身下了床,边往衣柜面前走,边穿衣服。
“衣服是你自己来穿,还是我帮你穿?”
“自己穿。”
生怕霍霄连这事也要代劳,贺铭赶紧裹进了被子,将脸从枕头里露了出来。
贺铭看着他那慌乱的样子,轻笑一声,“那行,你自己穿,我去楼下给你端吃的上来。”
“不,不用了。”贺铭愣了一下,赶紧拒绝。
“太子妃第一次侍寝,我批准他一天不要下床。”霍霄单膝跪在床上,朝他凑了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铭铭,是想抗旨不遵吗?”
贺铭默默别过脸。
霍霄满意了,揉了下太阳穴,然后下了楼。
贺奶白兔太娇气,他昨晚没敢睡,生怕他半夜发烧什么的,遂守着人到了天亮。
当然,霍金主十指从没沾过阳春水,让他亲自做饭是不可能的。
早餐是他订的餐,严格按照理论上说的,一切以清淡为主。
霍霄出了门后,贺铭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直到听不到脚步声了,这才掀开被子,忍痛爬了起来。
果然,那些小黄|书,那些小钙片,都是假的。
说好的□□呢?
咝,疼死了。
贺铭做了好几次深呼,才捡起霍霄给他放在枕边的衣服往身上套。
看着自己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贺铭就口干舌燥,赶紧匆匆忙忙地穿好了衣服。
穿好衣服后,他又扶着床头柜下了床,一步三挪地去洗手间洗漱。
牙膏挤到一半,贺铭的眼睛倏地一亮,赶紧放下了手中的牙刷和牙膏,举起右手在灯光下照了照。
无名指上的这个小圈圈,哪里来的?
贺铭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想了想,突然伸手捂住了脸。
怪不得当时他觉得他的手指上套了个什么东西的样子,可惜当时身体另一个地方的感觉太深刻刺激了,他也分不出多余的心神了。
片刻后,他又看着手指上的戒指傻笑了两声,低头亲了一下自己的无名指,这才掬了一捧凉水扑在自己脸上。
“你看着我傻笑什么?”
霍霄把早餐热好端上来时,贺铭已经做好洗漱了,就坐在床上冲他傻笑,让他莫名奇妙。
贺铭摇了下头,又忍不住有些小得意,朝他伸出了右手,“这个,真好看。”
戒指其实很简单,就是一个普通的白金圈圈,除了内侧刻了“X&M”这个字,其他什么纹路都没有,谈不上好看。
霍霄失笑,“这会才反应过来?”
贺铭点了点头。
霍霄看着他傻兮兮的样,就想笑,“这是给你侍寝的奖励,你喜欢就好。”
贺铭呆了呆,“不,不是情人节礼物吗?”
“有区别?”
“当然有区别啊。”贺铭有些闷闷不乐,偷偷扫了他一眼,小声嘀咕:“情人节一年才一次,侍寝一年肯定很多次,要是每次都送礼,那得花多少钱啊……”
霍霄:“……”
抬手揉了揉抽抽犯疼的额角,霍霄对着自家这守财奴一样的奶白兔也是彻底没脾气,“那就是情人节礼物。别傻愣着了,快吃早餐。”
贺铭没什么胃口,但还是被霍金主威逼利诱喝了两碗粥,一个苹果。
理由是——我还没吃饱了,你不好好养身体,是准备饿死我吗?
情人节过后,贺铭就开学了。
相对于上学期,这学期的课又多了几节,贺铭看过课表后,就决定继续住宿。
霍霄也没拒绝,春节一结束,他又要忙着夏季的新品研发,再加上在爱甜说打的这漂亮的翻身仗,霍老爷子又把明珠珠宝交到了他手上,他也每天忙得不可开交。
随着寒假的结束,《凰途》这部剧也终于迎来了大结局。
虽然凤兮公主早已死,但在后面的剧集里,依旧活在秦皇的回忆里,更是支持着这位末路英雄挥军北上的不懈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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