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一被情绪支配就容易干出不理智的事来。
“您昨晚过的如何呢?”文泽满面狰狞地凑到闻尔面前添堵,“是不是非常愉快呢?我可完全睡不好啊!”
你他妈爽了,我不爽得很!
“但是你昨晚十二点前不是挺好的,叫你过来说工作也是不得已啊。”闻尔额头的青筋都暴出来了,还是摆着一张笑脸,功力不俗,“文工肯定能体谅的是吧?”
你撸管不是撸爽了?这叫报应!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打了半天峰机,直至坐在一边的美女有些不解地道:“小耳朵,这是哪位啊?”
文泽一愣,笑喷了出来:“小耳朵哈哈哈哈哈!小耳朵!!还不如说小鸡……”
闻尔杀人眼光袭来,文泽瞬间闭嘴。
最终,文泽被赶出了门,闻尔连辆车都不派,他怎么来的就得怎么回去,还没有任何东西能给院长交待。等回了设计院,当即被一群早早来上班,准备加班加点替大客户改方案的同事们抱怨了一番,面对院长的质问还支支吾吾,说不出个东西来,被好好批评了一顿。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文泽正准备回家好好补个觉,手机又催命一样响了,接起来一听,正是闻尔:“你收拾一下,这段时间跟着我,我和你们院长说过了。”
“啊?”文泽没睡好,脑筋有些迟钝,“什么跟着你?”
“哦对了,你带点贴身用品住过来。”闻尔像没听见般径自发着命令,“这次合作能不能成,就全看你了。”
“你他妈终于要潜规则我了吗?”文泽终于明白了,没好气地对着手机故意乱吼,“告诉你,我这人富贵不能移,贫……”
“闻氏决定把华南地区的影院全交给你们院做。”
“好的,我马上就过去。”
话是放出去了,但是文泽怎么想都觉得不开心,要说冲动吧也过了,但是此时把这事细细这么一过滤,他顿时觉得有多冤枉要多冤枉,根本没法善了。
他想了下,打了个电话给闺蜜杨芜:“有没有空?跟我说说闻尔的事。”
“咋地,你准备收了他?”杨芜的声音带着笑意,“别客气,好好干他,让他知道男人的滋味!”
杨芜这么不着调的状态倒让文泽愣了下,试探道:“你对他没感觉了?”
“没了。”杨芜干脆地道,“唉我和你说,现在想想以前真像着了魔一样,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他,就那天,我和你去找他那天,他后来打了个电话给我吵了一顿,我睡一觉起来突然觉得没意思了,这种男人哪里没有啊,我干嘛在他这颗树上吊死。反正你现在要的话就拿去,随便你了。”
这倒是出乎文泽意料之外的发展,他道:“你不想我折腾折腾他?”
“随便你了,你愿意就折腾不愿意就算。”
“不恨了?”
“恨啥啊,讲起来我和他之间谁也不欠谁的,我又不是纯情小女生,他长得帅活又好,我干嘛因为睡了一次就要死要活的,我现在都搞不懂当时怎么回事,跟着了魔一样。”
杨芜的话就像夜空中的闪电,哗啦一下撕开了文泽的思绪。
着了魔似的,这个形容词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呢?
文泽到达别墅时是中午刚过,暑气将至的午后让人昏昏欲睡,这里一片绿树成荫的倒是清凉爽快,他还没来得及按响门铃,两扇铁门皮就开了,阿姨笑眯眯的脸露了出来:“文工来啦?闻总交待过了,这里就闻总一个人住,您别客气,就像自己家一样。”
现在的文泽哪还敢把这位阿姨当作普通人看,挤出个难看的笑容,点头哈腰地跟着进去了。
一下午就在作图中渡过了,傍晚时闻尔回来了,文泽是从窗户口看到的,这货从车库出来后还在院子里的树下站了一会儿,面对树干也不知道发什么呆呢。他懒得去琢磨,赶紧打了个电话约人过来,住是住过来了,他可不是那种乖乖就范的人。
开饭时,阿姨居然是从座机上喊的,住进来时文泽就疑惑着这个座机有什么用,现在看来是做对讲机用的。他到了餐厅,见到闻尔就坐在那张长桌边,淡定得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他掏出手机,道:“我约我女朋友来这儿吃个饭,你不介意吧?”
第8章
闻尔立刻抬起脸来,茫然又警惕地道:“你哪里来的鬼女朋友?”
文泽又不是真的要征询意见,反正人早就约来了,手机只是发个消息而已,他话音刚落,阿姨的声音就从餐厅外传来了:“闻总,外面有位女士,说是找文工的。”
闻尔的眉毛不自觉吊了起来,望向文泽的眼中满是浓浓的警告之色,不过人都在门口了,这里虽说是他一个人住,但是阿姨厨师司机什么的都在,他也不好做得太过份,况且,他承认确实有点儿好奇心。
很快,这位女士就进来了,人高马大、妆容华丽,当得起美人的称号,只是有一点小小问题:这位“女士”脖子上的丝巾下面有喉结。
这位“美女”是文泽的好友陆轻舟,俩人曾经试图处成一对,从自身、家世、经历甚至连极小概率的性向都十分般配,作息三观无一不合,但是,最重要的床上问题,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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