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吻向了他的嘴唇,那种温暖和涛哥的不一样但是很迷人。或许是因为我太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我不想从他的身上离开,我发现我已经在无意识中慢慢地爱上了他,我对他已经产生了依赖。
他先是无助,被动地接受了我的吻。不过,等他反应过来立马推开了我。
“子羽,你是什么意思?”
“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愿意了吗?”
“我想开了,我不愿意再一次辜负你。”这一次是他主动吻住了我,我们的吻是那样地炙热他恨不得他我整个人吸进他的口中。很久、很久过去了,他放开了我。
他激动地说:“想不到我还可以等到这一天。”
“这一切都得感谢天,是这个不同环境的人与物逐渐让我打开了心结。杰哥,我不能辜负你。”
“好、好、好”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杰哥,我走以后的事情今天晚上你再告诉我好吗,我们现在得出门了。”
“对对,外面还有两个人等着你呢。”
“待会儿,我给你介绍一下。”
他牵着我的手走出了房门。
我以前不爱喝酸奶,但是自从我姐生了孩子以后她经常给孩子买酸奶喝,孩子要不喝不完要不不爱喝然后都进了我的胃里。慢慢地我也就养成了喝酸奶的习惯,我哥也纵容我家里总是备着。
来拉萨的时候一个同学告诉我这里有一件很好喝的酸奶店,于是我们四个人就准备去尝一尝酸奶。很自然的我和杰哥坐在了一侧,兵哥哥和深明坐在了另一侧。
我对兵哥哥说:“关于我哥的消息,杰哥最清楚,让他告诉您吧。”我这样说其实还有另一种意思,想听一听杰哥的话有没有破绽,他是不善于撒谎的,因为我总觉着我哥并没有去世。
我看着窗外的风景,雪山是那样的安详,任谁都无法打破他的静谧。无论沧海桑田他就在那里瞩目者世人,看尽庭前花开花落。夜幕降临,雪山已经渐渐地退出我的视线。
我顺手拿起桌子上的牦牛肉条,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很腥,是在四吃不下去。那个动作已经成了我的条件反射,我吃不了的东西总会递到他的嘴里。可是当他张开口的时候我发现我又错了,他不是他,他们毕竟是不同的。
我对面的两个人诧异地看着我,像是我做错了什么。可是我知道我的动作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毕竟我没有做错什么,我已经答应了我哥和杰哥开始新的生活。
牦牛肉条打断了杰哥的诉说,对面的两个人看着我的表情像是在说我应该说些什么。当我和杰哥从青旅牵着手出来的时候他们就是这种表情。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告诉他们,深明在一定程度上是懂我的,他了解我的故事,但是我如何像兵哥哥解释呢。我不是水性之人,他应该是了解我的但是我又担心他会误会我。
杰哥打开了眼前的僵局,“龙涛去世以前把子羽交给了我,他知道我暗恋了子羽很多年,如今他也放下了心里的戒备慢慢开始接受我了。”杰哥似乎是在咀嚼我放到他嘴里的牛肉条,也似乎是在咀嚼我的心情,此时的他就像远处的雪山那样神秘。
虽然我看着远处的雪山但是我也在细细品味着杰哥的言谈,上次他讲这件事情的我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但是现在心情异常平静地我终于可以细细品味他的讲述了。
我发现了他讲话中的破绽,我知道这件事情一定还有隐情,他一定隐瞒着我什么。这些事情兵哥哥和深明是听不出来的,或许也只有我和我哥知道杰哥的习惯。他眼镜后面那一闪而过飘忽不定的睫毛和一丁点逻辑思维的混乱都是他致命地错误。
我晚饭我们一起送兵哥哥回部队招待所,我们也得赶紧回青旅了,拉萨的晚上是没有什么夜景可看的。
这天晚上我自然而然睡在了杰哥的房间,因为还有许多事情我还要听他的解释。
第29章 是何滋味?
都说眼泪是咸的,但是有一天我发现眼泪的味道不是咸的,他究竟是什么味道我也不清楚。就如同人生一样只有自己才能体会其中的味道,有时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是何滋味。
我、我哥、杰哥,我们三个人的命运始终纠缠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是友情?是爱情?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我哥躺在病床上已经人事不知,我不知道我应该对他说什么,我就坐在他的身边静静地看着他。我哥的父亲和杰哥已经悄悄退出了病房,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不知何时,心中的恨意、愧疚、思念一时涌上心头,泪水打湿了我的眼眶。但是我哥曾经告诉过我,什么时候都不能哭只能在他面前哭。我记着他的话,眼泪只是在我的眼眶打转。
我趴在他的胸膛上,虽然依旧是那么温暖但是他再也不能拥抱我,再也不能为我撑起一片天,以后只能我给他遮风挡雨。
我想对他说的话很多,但是不知从何说起。
良久我说出了四个字:“哥,我饿了。”以前每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都会拿出我爱吃的零食或者去给我做我喜欢的饭菜,但是他现在已经不能给我做这些事情了。
我死死地盯着他,从他的下巴看到他的鼻子,我看不清楚他的面庞。我想让他起来,可是这只是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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