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突然明白了,以他贝见贤的能力,让高颂恢复正常是分分钟的事,为什么现在高颂还是弱智,是他不想让高颂好起来,还是在怕着什么吗?
江黎转身欲走,门后面的贝思齐就道:“等一下。”
等贝思齐走到跟前,江黎道:“谢谢你让你哥来帮助我,我会把我在盖邦集团的所有股份送给你作为报答,一共是27%。”
不回答他的问题,贝思齐问:“我们还是朋友吗?”
“抱歉,我们不是。”说完江黎直接就走。
贝思齐大吼:“你还是老样子,认定了什么就是什么!”
回应她的,只是一个背影而已。
殊不知,你认定的,都是假象,都是假象。这话贝思齐没有说。
把还在吃吃吃的高颂强行拉走,看得出爸爸是真的生气了,高颂也不敢胡闹。
坐上车,高颂拉着安全带正要自己系上时,贝见贤的脸突然放大在他眼前,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的唇就被吻住了,不懂得换气,高颂憋的满脸通红,挣扎着贝见贤的桎梏,却被吻的更深。
现在的贝见贤是陌生的,高颂不能做什么,害怕的流下泪水。
温热的眼泪让贝见贤清醒过来,放开高颂,再深深的看了一眼,用力的把他拥入怀里。
“爸爸。”高颂哽咽的说:“谁惹你生气了,你就来欺负我。”说完捶了贝见贤一拳泄气。
贝见贤:“……”
……
贝见贤的办公桌前,贝思齐穿着一身搭配得体的职业装,她的脸上写满了自信,不过今天,贝见贤要教会她一个道理。
把手中的文件夹合上,贝见贤道:“你要的东西得到了,很开心吧。”
贝思齐鞠着躬道:“哥,对不起,我必须这么做!因为这是我的一个梦想”
贝见贤道! “哦!我很好奇,你的梦想是什么?”
眼神黯淡,贝思齐道:“不想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把桌上的文件递给贝思齐,贝见贤道:“不是你的,就别肖想半分。”
惊慌的看着手中的文件,贝思齐花容失色,把文件拍在桌上,说话急了几分:“贝见贤,你阴我!”
拿起文件扔向贝思齐,贝见贤道: “思齐,你又何尝不是,在我背后捅刀子。”
纸张哗哗的飘荡着,片刻间,造就了一室的垃圾。
“我!”贝思齐无地自容的看着地面。
背过身去,贝见贤道: “我为你定了明天的机票,去英国伦敦留学,我给你找了一个音乐学院,你的大提琴,该加精了。”
把地上的纸张捡起来,贝思齐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办公室。
贝见贤打开里间的休息室,就见高颂四肢大敞的睡满了整张床,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摇头,他把高颂踢下床的蚕丝被捡起来继续帮他盖上,俯视吻了他的唇,轻碰即离,理理衣袖,出来又继续工作。
沈之逸就坐在沙发上,看着贝见贤出来,他啧啧称奇道:“上个班,还要拖家带口的,也是没谁了,要是云轻也这么拖我就好了。”
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他又摇头晃脑:“不行,这样的代价有点大,我想还是算了吧!”
对沈之逸的话置之不理,贝见贤道:“有事吗?”
这才想起他此行的目的,沈之逸吼吼嗓子道:“盖邦集团的股份,在我们手里的有43%,7%在其他几个零散的股东手里,还有50%,在周氏家族的唯一继承人周瑭曜手里。”
“周瑭曜。”贝见贤念了一遍他的名字,道:“他回国了!”
沈之逸道:“是的,上个星期刚刚从美国纽约回来。”
第20章 做梦都梦到穷醒
最近安南不时出没在国内,对此,贝见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选择漠视他的小动作。
这是他对安南最后的容忍,安南他们这批人,是他从孤儿院里带出来的,他们的年纪都是十一二岁,唯独安南最小,他只有七岁。
在国外请了退伍老兵训练他们,一开始有三十六个人,十年来淘汰的只剩下十个人。
安南,是里面最狠厉的一个角色,他好像,才十七岁吧!
安南其实是个苦命的人,他和许多孩子一样,被无情的父母抛弃,孤儿院里的夜是那般的黑,夜里很多刚来的小孩子都会哭闹。
但他不会,亲眼目睹了爸爸用斧头把妈妈砍死了,妈妈软软的倒在地上,全身都是红色的血,她痛苦的呐喊,死的时候,眼睛看向了他。
妈妈在楼上看见楼下的爸爸上楼,就把五岁的安南塞进了床底下,温柔的告诉,“孩子,待会儿你看到什么?都别出声,要乖乖的。”
安南他只知道点头的嗯了声。
接着几个月不归家的爸爸一脚踹开门,怒吼着:“臭婆娘,居然背着老子去做鸡!”
妈妈直起头,振振有词:“要不是你他妈的去赌钱,欠了人家老板几十万,我能去做那种勾当帮你还钱吗?”
啪的一声,妈妈被爸爸的一巴掌拍倒在地上,他吼:“老子有叫你去还了吗?让你他妈的在家看孩子,你就跑出去做鸡了。”
她哭泣着说:“他们绑架了小男,打电话给我说,要是不在一个月之内把债务还清,就把小南的心肾□□什么的取下来拿去卖,你打伤了人做牢,我没有办法,就在八哥的介绍下去做了半个月,把钱都还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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