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啊,我们都是情圣。
他回到床边,拾起手机,他按快捷键一,闪出苏临的号码,外加她的显示图片,她趴在床上呼呼大睡,歪着脖子,脸挤在麻将席上,嘴角溢出口水,在竹板上留下个亮晶晶的水渍,唐欢用麽指摩挲着屏幕上苏临的脸。
她在做什麽,和什麽人一起。
今天是他的生日,从唐欢认识苏临开始,彼此的每一个生日都一起度过,尽管说起来有小题大做强作愁的意味,但唐欢并不习惯分离。
爱,原就是为了相聚。
可在李崇的世界里,爱是折磨。
唐欢拿着手机刚想要趴床,李崇再次回到房间。这次他没有体贴的带着饮品,他抓住唐欢的手臂,二话不说拉他了过去。唐欢三步并作两步跟着他,经过走廊,走上楼梯,唐欢并不去询问目的地。
李老板是主,他是客,李老板是买主,他是卖家,唐欢一向听话。
半掩的门被李崇一脚踢开,一声闷响,撞到了什麽。是乔。他弯着腰,揉着膝盖,张皇的抬头,他看到唐欢,又不可置信的转向李崇。
李崇和他对视,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贴着他的脸道,你以为这个房间不会有别人进来吗。
乔无助的抓着脖子上的十字,他光着脚,狼狈又凄苦。
出去。李崇下令。
唐欢瞧着乔的窘迫,并没有什麽优越感。自己什麽身份,唐欢他很清楚。乔在李崇那里是个有情绪有信仰痛苦压抑的人。
他唐欢呢。一个人形的大号标签,上书编号xx。登堂入室吓唬正房鸠占鹊巢狐假虎威。真是难看。
李崇对他不错,说话算话,捧苏临,派救兵,间或还能体贴细致一回。可他对乔竟然这麽狠。对路人,李崇偶尔友善,对心爱的人,李崇却舍得伤害。爱一个人,便不愿让他难堪,更不会伤他的心,哪怕打落牙齿和血往自己肚子里吞。李崇很蠢,他并不懂的爱。或者说,他爱的独特。
你说你一同志偏去睡个献身给主的男人。李老板,你真是遭罪。
想是这麽想,同情是同情,但唐欢绝对不会站在所谓道德的制高点上去批判李崇,他的道德感很低,唐欢巴不得乔永不低头李崇永不得手。
开玩笑,李崇要得了手,还能有他什麽事儿。供求关系,就是有供给也有需求,李家二少,值此一家,关了生意,他唐欢找谁去?
因为珍惜,所以配合。
李崇将他按在墙上,唐欢后背抵墙,挺起腰身,双腿打开,让对方能顺利使用。李崇拉起他的一条腿搭肩上,他比唐欢高,这个姿势让唐欢难以保持平衡,他踮起脚尖,努力适应。李崇抚过他入、口的褶皱,用手指扩张柔软的肠、道,在他身体里弯曲伸展,唐欢喘息着,双臂绕在对方的颈后,李崇低头吻着他脸颊叮嘱,叫出来,大声点儿。
唐欢放开嗓子呻吟,只要李崇不嫌他吵,多闹腾他都可以。
啊,嗯为代表说明舒服。
我痛,好疼显示被征服。
好大,好深赞扬尺寸。
干啊,操、我体现技术。
李崇想听什麽,李崇想让乔听什麽,唐欢都可以满足。他变着方式和节奏组合他能想到的词语,喉咙干涩,声带撕痛,在午夜的静谧里,他卖力的喊,确保李崇想他听到的人能够听到,确保这声音能够传达到楼里乃至院里的每个角落。
李崇捂住他的嘴,表情很是恼火,他说,闭嘴。
唐欢立马不吭声了,李崇现在是用手在干他,他叫的确夸张了点。不像是性、交倒像是杀猪。李崇从他下体里抽出手指,真枪实弹开始攻城略地。
肌肤相亲,李崇那玩意儿正在他体、内进出,摩擦的后面火辣辣,他自己的那处触在李老板的身上,随着彼此的动作,越蹭越热,越蹭越硬。
前热后烫,前面挺立,后面深进。
李崇抓着他的臀,挺腰耸动,一下一下,像打桩似的把他往墙上捅,剧烈凶猛。唐欢在疼痛与快感的界限上挣扎,他喘息着,努力不发出声音。
李崇亲吻他不断开合的红润嘴唇,聆听他压抑不住的细碎的呻吟,他屈膝,将唐欢放到地板上。
他的手从腰侧滑到大腿的根部,然后握住。
后面被完全打开,含着不断抽、插的器官,火热硕大撑得他脊梁发软,而前方被肆意挑逗,渗出粘稠的液体。唐欢抓着李崇的胳膊,李崇捉住他的下体细细搓揉,来回勾勒,上下撸动,他脸上的汗珠顺着下巴滑落,滴到唐欢的胸口。唐欢脸色绯红,浑身热汗,从眼到口,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泪水,唾液,汗水,体液,湿漉漉。
他把一直覆在他嘴唇上的手拿来,俯身在他的耳边说,叫出来吧。
唐欢在迷离中呻吟,嗓音沙哑,带着哭腔,他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喊不清一个清晰地词。在高、潮时,唐欢抓破了李崇的手臂,弓起脖子,后脑勺蹭在地板上,几近昏厥
这才是他要的效果。李崇紧紧的搂住他,把热液注进他的身体。
从身下的躯体里退出,李崇拉开窗户。夜风灌入,把他身上和脸上的汗水吹干,他站在窗前,月明星稀,院落宁静,适合休憩。
可今夜,有人将无法入睡,难以成眠,这个人当然不会是唐欢。
李崇回头看地板上的胴体。唐欢躺在地板上,彻底昏迷,他腿间和臀间,都是白浊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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